寧雪虹出事,就象六月的天空中,突然暴風驟雨一樣。
一場大雨,即將來襲。
但是寧雪虹堅決要求,要親手抓住這些暗中迫害自己的人。
寧雪虹是老爺子最心疼的孫女,見寶貝孫女沒什麼大礙,他勉強答應了這個條件。
洪修遠奉命撤走之後,南陽看起來恢復了平靜。這次事件,很多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無比壓抑的氣息。
一時之間,風起雲涌,烏雲密佈,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一些暗中搞鬼的屑小,就象受了驚嚇的老鼠一樣,滿地亂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用平時對付社會上的人那一套,來對付寧雪虹的時候,會引起這麼大的反響。
太恐怖了,京城來人,軍區調將,漫山遍野的追捕,這一切,太突然了。就象一個毫不懂事的小孩子把天給捅了一般。
被槍殺的兩名肇事者,就是他們忙中出錯的結果。
顧秋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有了基本的想法。他在腦海裡,組合了很多信息,只是缺少一些最直接的證據。
剛好此刻,二叔突然傳來消息,他要到南陽來,讓顧秋去得月山莊見他。
顧秋當時覺得有些奇怪,後來就明白了。
得月山莊是個遊人雲集的地方,二叔在那裡出現,一點都不覺得有些唐突,而顧秋去得月山莊,也十分方便。
傍晚,顧秋帶着從彤去得月山莊。
兩個人看起來就象遊客一樣,車子開到停車場。
馬上與二叔取得聯繫。
顧秋開了個房間,讓從彤去房間裡等,自己獨自去見二叔。
二叔就在得月山莊的一個房間裡,顧秋來的時候,二叔已經坐那裡喝茶了。
看到顧秋,二叔朝他點點頭,“快坐!跟誰來的?”
顧秋告訴他從彤也來了,二叔道,“讓她休息會,我們談點事。”
二叔說,“關於寧雪虹車禍一案,你認爲這是怎麼回事?”
顧秋說,“這應該是一幫屑小所爲。”
顧秋想起上次,寧雪虹的車子去方城縣的時候,差點被一幫小流氓欺負了。顧秋說,“照我的分析,不太可能有什麼大魚,他們的這種手法,太小兒科了。如果兩名肇事司機沒有被槍殺,一切還有些懸念,現在看來,基本上可以定下來,這是方城派所爲,毫無疑問。”
二叔說,“具體的情況我並不瞭解,不過我建議,你可以借這個機會,與寧雪虹聯手,幫她將方城那些不法分子肅清。一來,可以鞏固我們與寧家的關係。二來,對你和寧雪虹來說,都是一件互利互贏的事。”
寧雪虹經此一事,完全是她仕途中的恥辱,身爲寧家驕女,居然被一些屑小暗算,還差點丟了性命。
如果不是有齊雨在,她算是徹底掛掉了。
所以這件事情,寧雪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說然牛必一點的話,敢動寧家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幾天的風起雲涌,足可證明一切。
二叔跟顧秋說了最近的佈局,他現在是正處級幹部,二叔說,“老左有可能調離南陽,但這只是一種可能。如果老左真被調離南陽的話,那麼你的處境,顯然就沒有這麼好了。”老左在左系之中,是一個柔和派的人物。因此,顧秋在他手下,算是運氣不錯。因此二叔叫顧秋,儘可能的爬上去,進入廳級這個級別。
這個消息很重要,顧秋聽後,心裡一驚。
老左苦心經營的南陽,就要轉手送人了,老左心裡會不會有些遺憾。
二叔問起顧秋,他對老左這個人的評價,顧秋如實說了自己心中的看法。與自己瞭解過的左系來看,老左顯然是左系最,最靠譜的一個。
顧秋看着二叔,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二叔,我倒是覺得,假如有一天,我們可以與左系和解的話,老左這個人將是關鍵。”
二叔點點頭,“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應該清楚自己的立場,我們兩家和解的可能性不大。有些東西,已經根深蒂固了,一時之間難以改變。”
顧秋沒說話了,他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改變不了什麼。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爬上去,讓自己的位置更高一點,權力更大一點。
二叔和顧秋談了很久,後來叫從彤過來一起吃飯。
當天晚上,二叔就離開了得月山莊。
顧秋和從彤在那裡住了一晚,顧秋說,“我應該去看看張老先生了。從彤,你跟我去不?”
從彤搖頭,她心裡很清楚,顧秋沒有讓自己去的意思。一個人真要是讓你跟他一起去,他就不會徵求你的意見。
而且從彤隱約知道一些顧秋與左曉靜之間的關係,聽說張老先生很喜歡顧秋,想把自己的外孫女許配給他。
可顧秋還是堅持娶了自己,這一點,從彤很感動。
如果自己隨顧秋一起去的話,看到張老先生,恐怕有些尷尬。於是她說不想去。
沒想到顧秋這次卻很主動,“沒事的,老先生爲人挺好的,去吧,去吧!”
兩人買了些水果和老年保健品,來到老先生的店裡。張老先生還是捨不得這家店,現在和嫩妻一起,又回到了這裡。
不過他們一個星期只來一二天,平時的時候,都和嫩妻一起,散散步,去郊外呼吸新鮮空氣。
這階段,他主要就是保養身體。老左和沈如燕,可不希望他這麼早就倒下。老人家能夠多活幾年,那也是晚輩樣的福氣。
顧秋和從彤進來的時候,張老正在喝茶,幾個徒弟在工作室裡忙碌。護士嬌妻呢,則在準備作飯。
她可不給別人做飯,只能張老一個人做。
張老的飲食衛生,都是她親自嚴格控制的。聽說因爲這位護士出色的專業護理,老先生又煥發了第二春。
顧秋還聽到一些消息,老先生這位嬌妻家裡的弟弟,工作也被解決了。父母都進了省城,住上了寬敞明亮的房子。
老先生看到顧秋,滿臉驚喜,忙喊着顧秋坐。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從彤身上。
身爲人母的從彤,已經不再是當初那種青澀的模樣,生了孩子後,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苗條的地方苗條。
臉上那水嘟嘟的,就象輕輕一捏,能捏出水一樣。
老先生點着頭,“不錯,端莊大方又穩重。不錯,不錯!”
顧秋笑了,“這是內人!”
從彤臉上升起一團紅暈,還內人呢。
顧秋曾經跟她開玩笑,內人,就是可以允許自己進入她身體內的人。做爲一個女人,當然只允許自己男人進入她的身體。
所以顧秋說到內人的時候,從彤的臉就紅了。
老先生道,“好久不見你過來看我了,我還以爲你小子忘記了呢!坐,小從,你也不要站着,在我這裡隨意點。”
說是隨意,可誰都不敢大意。
老先生衝着正在爲自己忙的嬌妻喊,“潔雲,多做二個人的飯。”
楊潔雲笑着道,“好的,小顧,你們坐啊!”
顧秋說,“不了,不了,我們等下還有事,就不在這裡吃飯了。”
楊潔雲道,“幹嘛這麼見外,你不應該這樣啊。我們又不是外人。”
老先生拉下臉來,“你個臭小子,什麼時候能聽我一句話?到我這裡,就得聽我的。坐下!”
顧秋只得再次坐下,從彤真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又沒有辦法。顧秋陪着老先生說話,從彤搭不上話,就跑到廚房去幫忙。
楊潔雲看到從彤過來,莞爾一笑,“你去坐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從彤也是個乖巧的人,很快就跟楊潔雲打得火熱。楊潔雲開玩笑說,“我能和老頭子在一起,說起來還是顧秋幫的忙。”說到兩人的愛情,楊潔雲笑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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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吶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