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回到家裡,翹着二郎腿,點了支菸,很悠閒的抽着。
蕾蕾在洗衣服,自從跟着顧秋他們出來之後,蕾蕾早就改變了原來的裝扮,完全融入了漢族這個大家庭。
十七歲的妹子,水靈水靈的,有着天仙妹妹般的靈氣必人。她白天去上課,學電腦,也鑽研醫書,打算繼承爺爺的傳承。
顧秋有種打算,把她送到醫科大學去深造一翻,把苗寨醫術發揚光大。但是蕾蕾現在不想離開這裡,她要等到顧秋頭內的淤血完全清除,才離去上學。
顧秋分析,以後是一個互聯網的時代,所以讓蕾蕾打好基礎。今天的蕾蕾穿着一條七分褲,低腰,上身一件淺花色的小背心。
這是她在家裡,最常見的打扮。蕾蕾這年紀,一直走青春路線。她在搓衣服的時候,腰間的皮膚露了出來。
由於這條褲子是低腰的,白白的小屁屁也能看出一點,顧秋看着她的模樣,不忍想起了當年在懸崖邊上救下她的那一刻。
顧秋抱着她的腰,冰涼冰涼的,很舒服。當時的蕾蕾嚇呆了,閃着兩隻驚恐的大眼睛看着顧秋。
兩個人在懸岸上,貼着很緊,顧秋能夠很明顯感覺到她胸前那兩團堅挺的刺激。
不知爲什麼,顧秋心裡突然構畫了一個偉大藍圖。似乎蕾蕾穿着白大褂,拿着文件朝自己走過來。
這是電視裡,最常見的女醫生畫面,而他此刻,竟然把蕾蕾和這個畫面融合起來。
從彤下班了,看到顧秋傻乎乎的望着蕾蕾,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她馬上就拉下了臉,拍了顧秋一下,“大色魔,這個你也看啊!”
顧秋緩過神來,“啊,你回來啦?”
從彤白了他一眼,“蕾蕾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顧秋的臉紅了,“你瞎說什麼?”
“還不承認,我都捉了個正着。”
顧秋說,“我在想蕾蕾以後的事呢,我準備讓她去醫科大學,把現代醫學和苗寨醫學相結合。到時去夏芳菲的公司,以她現在的潛質,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從彤有些懷疑,“你真是這麼想嗎?”
顧秋說,“還能怎麼想?”
從彤道:“你怎麼比我先回來?今天這麼閒?”
談到工作,顧秋就漫不經心道:“沒事,我給自己爭取了幾天假期。”
從彤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顧秋就把這事說了,從彤道:“那你可清閒了,我告訴你啊,出去不可以喝酒。”
顧秋點頭,“這個放心,我哪能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從彤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她就對蕾蕾說,“你跟着他去,不要讓他喝酒。”
蕾蕾說,“好吧!”
顧秋搖頭,“你就陪從彤姐在家裡,我很快回來的。”
最近,顧秋還是沒有讓蕾蕾一起去了。他此去公幹的第一站,就是南川。
約定了夏芳菲,與她晚上見面,顧秋想順便談談公司的情況。
夏芳菲最近挺忙的,公司與白若蘭簽了合同,第一批產品就要上市了。這段時間正在鋪天蓋地做廣告。
顧秋給她四百萬,這點錢連廣告費都不夠,所以她要利用自己以前的人脈,爲公司的產品做不要錢的廣告。
接到顧秋的電話,她答應晚上趕過來。
顧秋閒得沒事,就在南川市開了個房間,躺在牀上睡大覺。象譚經山他們那邊,只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根本沒必要走一趟,他之所以如此要求,只是想爲自己爭取點時間。
沒想到夏芳菲晚上八點還沒到,顧秋餓慌了,準備去樓下吃點什麼。
夏芳菲風塵僕僕來了,兩人在門口碰面。
顧秋說,“你吃飯沒?”
夏芳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就喝下去,“哪有時間吃飯,你叫人送上來吧,我不想下去樓跑了。”
顧秋就折回來,打了電話叫餐。
他跟服務員說,“來瓶紅酒。”
夏芳菲坐起來,解了那件紫色的羽絨服,露出一件黑色的桃子領毛線,雪白的胸露出來,在燈光下格外耀眼。
看着胸前圓鼓鼓的兩團,顧秋有些吞口水了。
夏芳菲的身材,他可是見過的,那種雪白誘人,令人無法抵擋。夏芳菲把衣服扔在沙發上,對顧秋說,“你怎麼也沒去吃飯?”
顧秋說,“我睡了一會,哪想到你現在纔過來。”
夏芳菲拿出包裡的好多資料,“忙死了,天天跑衛生局,跑單位,跟人家籤合同。”
顧秋接過資料一看,“什麼時候上市?”
夏芳菲說,廣告已經做起來了,估計在元月一號上市。現在我們跟醫院合作,由他們來。
顧秋道:“那你不是把利益的一半讓給他們了?”
夏芳菲說,“沒辦法,我們沒有自己的渠道,只能藉助他們的平臺。”
顧秋說,“好吧,你全權負責,我相信你能做得更好。”
夏芳菲說,“我還真指望有個人幫幫忙?”
顧秋說,“要不我辭了工作,過來幫你?”
“那怎麼行?你能混進體制內,成爲最年輕的副縣長,將來前途無量,來幹這種事情,那是因小失大。”
顧秋說,“我纔不稀罕當什麼官,其實做一個成功的商人也不錯。更重要的是,能跟芳菲姐在一起。”
夏芳菲說,“又來了,你什麼時候想見我,見不到嗎?”
顧秋笑了起來,蠻有深意的望了眼夏芳菲胸部,圓領的毛線下,呈現出一道淺溝。
送餐的服務員來了,顧秋打開門,讓服務員走進來,把飯菜和酒放下。
顧秋支起兩隻杯子,“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下。過幾天跟我回清平縣參加那個慶典。”
夏芳菲說,“我不想去。”
顧秋說,“去吧,去吧!去體驗一下生活。”
夏芳菲端起杯子,無奈地應了句,“好吧!”
兩人喝着紅酒,顧秋的目光落在夏芳菲身上。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那麼漂亮。以前只知道她是電視臺的臺柱子,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夏芳菲給他的感覺又有些不同了。
尤其是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不少曖昧。
顧秋見到她,心裡總有些悸動,說真的,不動心纔怪。上次放過了她,讓顧秋一直耿耿於懷。
夏芳菲餓了,端起飯就吃,卻見顧秋望着自己,她擡起頭,“你看什麼?我哪裡不對啊?”
顧秋說,“沒有,太美了。”
夏芳菲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吧!”
顧秋說,“都說秀色可餐,我不餓了。”
夏芳菲不理他了,匆匆扒了幾口飯。
顧秋一直觀察着她,原來夏芳菲餓急了的時候,也會很匆促,看她現在吃飯這樣子,一點都不秀氣。
很快,她就吃了大半碗飯。
顧秋也吃了小半碗,兩人喝着紅酒,夏芳菲的臉上漸漸紅暈起來。
顧秋端着杯子,“芳菲姐,我敬你!”
夏芳菲問,“你又想使什麼壞?”
顧秋笑了起來,“哪能呢?我是那麼壞的人麼?”
夏芳菲嬌嗔道:“你還不壞,壞透了。”
顧秋一臉笑意,跟她乾杯。
酒足飯飽之後,顧秋收拾一下殘局,坐到夏芳菲的身邊,深呼吸了一下,“真香!芳菲姐,你這是什麼香水?”
他當然知道這叫什麼香水,他是故意問的。夏芳菲說,“法國的牌子,還行吧!”
顧秋看着夏芳菲,“芳菲姐,我有一個要求,可以嗎?”
夏芳菲看着他,“你要幹嘛?”
“我想抱你一下。”顧秋望着夏芳菲那紅撲撲的臉,美麗的鵝蛋臉,那麼完美無暇,明媚動人。
夏芳菲愣了下,沒有作聲。
顧秋把手環抱過去,摟着她的腰。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人香,鑽進他的鼻子裡。顧秋呼吸了幾下,摟緊了夏芳菲,在她耳邊輕輕道:“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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