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那裡毛多而濃密,顧秋當然知道。
但他故意問從彤,“真的假的?”
從彤道:“我騙你幹嘛?”
顧秋說,“你這人真變態,怎麼去看人家那種地方,女流氓啊。”
從彤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天去上廁所,沒有燈,我給她打電筒,不小心就看到了。”
顧秋笑了起來,“要是陳燕姐知道,你把她這個秘密告訴別人了,她肯定跟你沒玩。”
從彤道,“我只跟你說,量你也不敢跟她去講。”
顧秋說,“那不一定,說不定哪天,我就忍不住說了。”
從彤白了他一眼,“只要你敢,不關我事。”
顧秋伸手摸進從彤的內褲裡,從彤雖然不如陳燕那樣濃密,但也很滑順,摸上去挺舒服的。
他把手指伸進去,從彤一夾,“別鬧!”抓起他的手,往外面扯。
顧秋摟着她,“幹嘛呢,你能拒絕我探親的權力?”
從彤扯開他,“你當常務副縣長了,有什麼打算?”
顧秋說,“王爲傑他們幾個要過來湊熱鬧,被我回絕了。當務之急,就是得想辦法,把清平縣的自來水解決了。”
從彤說,“哪來這麼多錢?”
“沒錢就去化緣,反正要把這個錢湊出來。”
從彤道:“其實清平根本不窮,你看姓袁的副縣長,居然涉案几千萬資金,這些錢從哪來?還不是貪來的。現在抓他一個,就抓出來幾千萬,那其他的沒有抓出來的,恐怕加起來都是個天文數字了。”
顧秋心裡最清楚,只要手裡有權的,弄錢還是很容易的事。首先,上面下來的各種救助款,很多人都在伸手。
再者,下面上去的稅賦,他們用多徵少交的手段,也能從中多撈幾筆。
一個縣城,再怎麼貧困,都有工程,只要有工程運作,就有利潤空間。這中間的可草作性很大。
還有別人找你辦事,也可以將一件很簡單的事,搞得很複雜,然後從中牟利。
等等,這些手段,顧秋心裡太清楚了。
所以他將建議,市紀委要加強對清平班子的監督管理,要杜絕貪腐問題。
顧秋說,“錢還得自己去想辦法。”以前名不正,言不順,現在可是不一樣了,自己是堂堂的常務副縣長,管的事情很多。縣長不在之時,他可以暫且履行縣長的權力。
從彤卻有些擔心,顧秋說,“你什麼都不用想,好好管好自己,什麼時候給我們顧家生個大胖兒子就好了。”
從彤捏了他一下,“現在生兒子,你不怕太早?叫我奉子成婚,我纔不幹。”
顧秋說,“那睡吧,這事以後再談。”
顧秋很快就呼嚕呼嚕睡着了,從彤悄悄爬起來,看看客廳裡的蕾蕾,蕾蕾的睡相很不好,被子有一半掉在沙發下。
因爲學校的問題,她好長一段時間沒去上學了。
從彤看着蕾蕾,她知道這個苗族小女孩的身世,不知不覺,從彤就把她當成了生命中的一份子。
又過了半個月,顧秋終於把自來水工程這個提案,搬到了會議上。經過這二個月的沉甸,大家心裡基本上有數,顧縣長在清平的地位,將來越來重要,這一點,絕對不用懷疑。
而且自來水這個工程項目,提了很多年,一直沒有人能實現這個夢想。顧秋提出來之前,自然跟代縣長通過氣,也跟曹書記商量過了。
大家對這個提議,沒有太多異議。
可有人提出質疑,“錢從哪裡來?”
這是一個最敏感的話題,清平縣本來就不富裕,擠是擠不出來的。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去外面求援。
以清平這地方,貸款都成問題,人家也不願意放貸。
曹書記說,“我們可以用這個項目,跟上面援助。這件事情,由我親自出面吧。”
曹書記的態度,讓衆人意識到,這件事情已經勢在必行,幾乎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顧秋道:“既然曹書記都親自出面,那我們是不是都該盡一份力?”
代縣長說,“這樣吧,大家分配一下任務,每個人必須拉多少贊助回來。”
有人就爲難了,拉贊助,這個太難了。
清平縣境內,沒有一家企業,那些事業單位,窮得連工資都發不出,你找他們有什麼用?
看到大家爲難,顧秋道:“分配任務責任到人,恐怕有些難度。我看還是盡個人的能力吧!”
顧秋意識到,如果強行分攤到人,肯定又有人絞盡腦汁去弄錢。這錢弄不來怎麼辦?各種各樣的手段和方式,就出來了,而且會惹來不少麻煩。
當官的人,讓他們自己掏錢,還不如殺了他們。
所以顧秋勸了一句,不建議用這種強行分攤的方式。
曹書記也不贊同,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散了會,大家都議論紛紛,顧秋則回到辦公室,給杜小馬打電話,“我要回來拉點贊助,你幫我想想辦法?”
杜小馬說,“你以前在安平和長寧縣都呆過,去那裡要點贊助不難。這樣吧,等你回來,我跟你去走一趟。”
顧秋知道,自己對長寧縣有恩,但是長寧縣的經濟問題,到底有沒有解決?這恐怕還是個問題。
但他必須出來走一趟,不管多少,都得去要一點。
會議的第二天,曹書記親自去市委求援去了,顧秋呢,帶着從彤和蕾蕾回了安平。
當天晚上,他把從彤和蕾蕾送到從政軍家裡,自己約了譚經山,陳燕一起吃飯。
譚經山聽說顧秋過來的目的,二話不說,“我贊助五十萬。”
五十萬,絕對不是個小數目,顧秋知道譚經山這些年,雖然煤礦大有好轉,把之前的貸款都還了,但他又貸了款,繼續擴大經營,把煤礦擴大到了以前的三倍。
現在的譚經山,資產好幾千萬。
譚經山說,“我明天叫人把支票送過來。”
顧秋說行,那我就替清平縣的人謝謝你了。
譚經山說,葉樹銘的度假村和狩獵園項目不錯,你去看看他那裡有沒有油水,能撈多少是多少。
顧秋說,“我明天去會會他。”
好久沒有回安平了,在清平那種地方,這日子過得真的艱苦。譚經山說,等吃了飯,請顧秋去洗桑拿。
陳燕說,“你們去,我就不去了。”
譚經山道:“陳縣長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和顧縣長都不是那種亂來的人,你就放心吧!”
陳燕說,不行,我還有事。
陳燕就先走一步,顧秋和譚經山洗了桑拿,譚經山說叫小姐過來服務,顧秋說我就不要了,我還有事,以後再聚吧。
譚經山見他執意不肯,也只好算了。
顧秋出了洗浴城,直奔陳燕的家裡。
陳燕剛剛洗了澡,頭髮都沒幹,顧秋就過來了。
打開門,他一把抱住陳燕,啵——!
陳燕說,“幹嘛,幹嘛?你可是有婦之夫,怎麼能調戲良家婦女?”
顧秋說,“我不調戲,我就摸摸。”
摸着陳燕的酥胸,嫩嫩的,柔軟而舒適。顧秋說,“好久不見她們了,怪想念的。”
陳燕格格地笑,“誰叫你沒本事,不能把從彤搞定。”
顧秋伸手下去,摸到陳燕那片鬱鬱蔥蔥的地方,“從彤說,你這裡毛很多。”
陳燕打了他一下,“這個從彤怎麼連這種話也跟你說?”
顧秋道:“她還很羨慕你呢,說那麼性感。”
陳燕就問,“那她毛多嗎?”
顧秋道:“你哪天去看看。我沒意見的。”
陳燕說,“她倒是有味,什麼話都跟你說。”
顧秋抱着陳燕就要進房間,陳燕說,“不行,頭髮還沒幹。”
顧秋將她扔在牀上,二話不說,直接闖進去了。
陳燕哦了一聲,躺在牀上,緊緊抓住被單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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