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大家似乎都忘了沒有吃飯。
幾十個人,分成好多個小組,在孩子們可能出現的地方搜巡。顧秋說聽,沿途沒有河流,這還要好一點。
因此,他們搜尋的地點,主要集中在水池邊。
下過雨的泥濘路面,很不好走,深一腳淺一腳的,顧秋的鞋子上盡是泥巴,褲子上也是如此,可這個時候顧不上那麼多,必須繼續尋找。
夏芳菲呢,她每次出來,都帶兩雙鞋,此刻穿的是平跟鞋。
又一次跟顧秋走在一起,夏芳菲問,“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顧秋說,“還能怎麼看?先找到人再說。”
夏芳菲道:“我有一種預感,一種不好的預感。”
顧秋道:“肚子餓的時候,預感通常不準的。”
前面有個叉路口,帶路的老師說,“我們分兩組吧,到前面那條公路上集合。”
叉路口,其實只是隔着一條龍。按南川地方上說法,就是兩座山之間,夾着的一片水稻田。
人不可能從水稻田裡過,只能分開走,在沒辦法判定孩子們走哪條路的時候,只能暫時分成兩組。
兩條路的距離不遠,估計在百多二百米左右。相互之間應該還能看到對方的手電筒。
夏芳菲說,“那你們兩個一組吧!”
男老師帶着助理走了,夏芳菲和顧秋走另一邊。
田埂上的路,彎彎曲曲的,延伸向山邊子裡走。
下過雨,路邊的植物很溼,掃在衣服上,褲子上,全是水珠。
夏芳菲穿的是一條緊身的鉛筆褲,從上到下,都很緊。
衣服是那種紗的,很薄。
走不到幾十米,她的褲子全被路邊的植物打溼了,顧秋打着手電,走在她的背後,看到從她褲子上透出來的,內褲的痕跡。目光忍不住多瞟了一眼。
夏芳菲是那種熟透了的女人,比陳燕還要飽滿,她的臀,似乎比陳燕更寬一些。寬是寬,非常有型。並不象某些女子,臀部太寬之後,就變成扁平了。
夏芳菲的並不是這樣,她的每一處,都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渾圓,連輪廓線都充滿着誘人的味道。
顧秋知道,那是一種女人味。
真正的女人味,可對於夏芳菲這樣的女子,顧秋從來都沒有想過,會跟她發生點曖昧。
可事實上,兩人之間的曖昧,超乎了常人的想象。
小路延伸進了那片林子,夏芳菲走路的姿勢,變得怪異起來。兩腿緊緊夾住,生怕漏了什麼似的。
顧秋很奇怪,卻不好意思問,夏芳菲停下來,“你先走吧!”
顧秋說,“你要幹嘛?”
夏芳菲的臉都紅了,又不好意思開口。“你先走,到前面等我。”
顧秋說,“山裡很危險的,萬一碰到什麼蛇之類的,可就麻煩了。”
說話的時候,他才發現夏芳菲的臉色很不對,好象憋着一股氣似的,“你怎麼啦?”
夏芳菲急了,“你快走啊,我想上廁所了!”
顧秋這才明白,難怪她剛纔的模樣很古怪,夾這麼緊,他還在心裡道,女人憋急了,居然就這樣,能夾得住嗎?
對於這個問題,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把手電筒關了吧!”
顧秋走出十幾米遠,聽到夏芳菲在喊。
他就把手電筒關了,一陣急促的唏噓聲傳來,在黑夜裡,格外清晰。
他甚至能想象到,夏芳菲尿急的情景。
夏芳菲當然連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沒辦法,人有三急。實在不行了,她才說出來的。
這樣的夜,很黑。
就算是她的屁股再白,也不可見看得見。她還是極力,讓自己躲進林子裡。
過了一小會,林子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顧秋猜測,她在摸紙。
褲子都溼了,哪來的紙?有紙也用不上。
夏芳菲有些急,蹲在那裡,一時鬱悶起來。
這可怎麼辦?
沒紙啊!
夏芳菲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她可不希望有些液體,殘留在內褲上,這樣很不好。
但她又不能喊顧秋,那樣更丟人。
正在她左右爲難的時候,顧秋的手機居然響了。
在這樣的山邊子上,還能接到電話,實在有些意外。
只聽到顧秋說,“什麼?找到了。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好。嗯,我們馬上原路返回。”
顧秋掛了電話,看到夏芳菲還沒動靜,他就喊了句,“芳菲姐!”
夏芳菲聽到他的聲音,“你不要過來!”
顧秋有些鬱悶,可還是應道,“我不過來,可你要注意安全啊!”
夏芳菲可急了,身上沒有紙巾,又不想這樣直接穿上褲子,女人嘛,雖然是小便,也要講衛生的,不擦怎麼行?
誰能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背後傳來一陣樹葉子悉悉的聲音。一隻野山貓喵了一聲,嚇得她頓時魂飛魄散。
“啊——有蛇,有蛇——”
其實不是蛇,是山貓。
她情急之下,就喊出來了。
人站起來,提起褲子就跑。
哪料到腳下一畔,撲通一聲,滾了下去。
顧秋聽到聲音,馬上跑過來,“芳菲姐,芳菲姐!”
手電筒照過去,一眼就看到夏芳菲那雪白得刺眼的屁股。夏芳菲摔了一跤,褲子滑到了大腿上。
顧秋趕緊跑過去,“芳菲姐!”
放下手筒,伸手去抱她。
芳菲此刻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驚魂未定。
顧秋扶起她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
手電筒落在地上,光線朝天空照着,夏芳菲雪白的屁股,暴露在顧秋眼前。顧秋的呼吸,一下變得緊張起來。
夏芳菲本能地去拉褲子,不料腳裸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痛,啊喲一聲,又要倒下。
顧秋一把抱住她,“沒事吧,芳菲姐。”
“痛,快幫我把褲子提上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夏芳菲恨不得打個洞鑽進去,但她沒有辦法,總不能這樣子光着屁股站在這裡。
顧秋雙手探下去,摸到她的大腿,那種冰涼冰涼的,細嫩的感覺,舒服極了。
說實在的,他真有一種衝動,把夏芳菲給撲倒算了。但是理智告訴他,自己不能這樣。
夏芳菲的內褲很小,拉上來的時候,顧秋的手背,碰到一小撮柔和的毛髮。
顧秋身裡的血液,呼呼的往上竄。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夏芳菲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緊張,急促起來。
“你在幹嘛?”
“芳菲姐,你出血了!”
血,殷紅的鮮血,顧秋看到夏芳菲白花花的屁股上,有兩個小點,心裡頓時嚇了一跳。
“你被蛇咬了?”
兩個小點很近,有點象被蛇咬的樣子,不過旁邊還有幾道劃痕。
夏芳菲的腳痛得厲害,聽說被蛇咬了,心裡一慌。
萬一是毒蛇,自己豈不是要掛掉了?想到心中那個願望,心裡不由升起一陣恐慌。
顧秋也怕,萬一真被毒蛇給咬了,會出人命的。
他蹲下來,“我幫你看看!”
夏芳菲羞怯得完全不成人形,“別,別,有什麼好看的?”
女人就是這樣,面子比性命重要。
顧秋可不敢疏忽,將她按倒在自己膝蓋上,撿起手電筒。夏芳菲不住的掙扎,“不要,不要!你快放開我,羞死人了!”
顧秋管不了那麼多,拿起手電筒照過去,雪白的屁股,令他有些心慌,說真的,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性感的屁股。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他說不上來,心裡只有一種衝動,就是想撲上去咬一口。
夏芳菲的屁股,那麼白,那麼翹,那麼肥美,顧秋身體裡有了反應,要命的是,夏芳菲就這樣趴在他的腿上,中間一個慢慢壯大的東西,頂在了夏芳菲的肚子上。
她,自然也感覺到了,心裡恨得牙根癢癢的,這傢伙在想幹什麼呢?太邪惡了。
“小顧,你再不放開我,我可要生氣了。”
顧秋緩過神來,讓自己的目光,儘量不要去關注它的肥美,看着那兩個紅,他明白了。
是路邊的荊棘,勾進了她的臀上,好好的臀,就讓它們這些不感風情的植物,生生留下兩點小傷痕。
顧秋伸手一捏,把那兩顆勾進肉裡的刺給挖出來。
“好了,好了。你快起來吧!”
夏芳菲此刻,真有一種撞死的衝動,她想動,可她的腳痛得很厲害,幾乎用哀求的聲音喊,“你還在幹嘛?快幫我拉上褲子。”
換了平時,她寧死也不會說這種話,可現在,她不說行嗎?
不說只會光着屁股,要是再有人來,她真的只能去跳樓。
顧秋才緩過神來,幫她拉上褲子。
夏芳菲的腳扭了,沒辦法走路。顧秋摻扶着她,可這路實在太小,無法讓兩個人並行通過。
夏芳菲咬咬牙,“我再試試。”
顧秋說,“別試了,還是我揹你吧!”
夏芳菲有些猶豫,似乎是不好意思。顧秋蹲下來,拉着她的雙手,“來吧!”
不待夏芳菲再說什麼,顧秋反手抱着她的雙腿,背起來就走。夏芳菲一時控制不住,撲在顧秋背上。
九十來斤的身子,也有些份量,顧秋揹着她的時候,身子往下滑,顧秋分開她的雙腿,托住她的屁股,往上一聳。
夏芳菲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胸和臀部帶來的異樣,尤其是顧秋分開自己兩腿的動作,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這樣一分,心裡總有一種將要被強暴的感覺,堵在她心裡,難過死了。
其實顧秋也不好受,揹着這麼一個大美女,兩人又是第二次親密接觸,讓他的心思總是忍不住往那些方面想。
他找了個話題,“孩子們找到了。”
夏芳菲嗯了聲,顧秋說,“這兩個傢伙,居然躲在一家黑遊戲廳裡,看到外面下暴雨,乾脆就在那裡打遊戲,也不知道我們在外面找得天昏地暗。”
夏芳菲喘了口氣,“沒事就好!”
顧秋心道,他們倒是沒事了,可我現在是冰火兩重天。心裡那個難受啊!
夏芳菲呢,她何嘗不是?
被這個小男人揹着,她心裡總是有些尷尬。
剛剛出了林子,就到聽助理在喊,“顧縣長,臺長,我們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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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不想說,罵就罵了,可還有人加我科科來罵人,這種人究竟要賤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