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走進去,“你怎麼沒上班?”
陳燕道:“我放假了。”
這怎麼可能?馬上就年關了,哪能放假?
顧秋不信,“開什麼玩笑,招商辦怎麼可能放假?”
陳燕說,“真的,我已經放假了。從今天開始,我就可以每天呆在家裡,給你洗衣做飯。”
顧秋說,“還有生孩子!”
陳燕苦着臉,“你真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那當然。”
“那你可得養着我!”陳燕道。
今天的陳燕穿着一件緊身的‘毛’線,外套脫在沙發上。‘毛’線衣很長,將她的‘臀’部包得嚴嚴實實,顧秋就喜歡看她那種裝扮。
因爲陳燕的‘臀’部,很有‘肉’感。
顧秋道:“養你是我的責任。應該的啊!”
陳燕搖頭,“我準備辭職下海,去外面賺點錢回來。否則你一個人的工資,怎麼養活我跟孩子?”
顧秋盯着她,“你又想去哪?”
看到顧秋緊張的神‘色’,陳燕好開心,“放心吧,我不會跑的,我只是想去賺點錢,我們太窮了。”
這個問題,顧秋也在想。
雖然自己衣食無憂,但是平時的開銷也大,不能光靠着家裡救濟。
賺錢,倒是個不錯的好辦法,可這錢該怎麼賺?
陳燕說要下海,顧秋就急了,“不行,好好的招商辦主任不當,下什麼海?”
陳燕道:“招商辦主任,一個月千多塊錢工資,哪夠生活啊!我已經決定了,停薪留職,下海去闖一闖。”
她坐到顧秋身邊,回頭看着顧秋,顧秋就抱着她,“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陳燕搖頭,“你想多了。爲了我們的將來,我必須去努力賺錢,而你,就在官場上打拼。到時我們財權雙收,哈哈——”
顧秋靠在沙發上,“讓我想想。”
陳燕拉着他,“走,去樓上看看。”
上樓的時候,她就說道:“放心吧,年前我是不會走的,年後吧。”
陳燕走在前面,顧秋走在後面,看着她那‘肥’美的‘臀’部,顧秋雙手‘摸’過去,“我都跟你說了,讓我好好想想。你真要是想下海,我可能有‘門’路。”
陳燕回頭一笑,“你是怕我那個吧——”
兩人笑了起來,陳燕就衝着他點了下額頭,“你啊,這麼不放心人家。”
顧秋說,“我是擔心你。”
陳燕拉着他進了主臥室,“‘牀’‘挺’大的,三個人睡一點都不擠。”
顧秋望着她,“哪來的三個人?”
陳燕格格地笑,“你不是一直希望,把從彤拉下水嗎?等我走了,這裡就是你們的天堂。”
跳到‘牀’上,躺下去。
‘胸’前兩團很突兀地聳立起來。
顧秋坐在她旁邊,陳燕拉了他一下,兩個就滾到一團,緊緊抱着親‘吻’起來。
‘吻’了一會,分開。
陳燕望着顧秋,“要不要把從彤叫過來?以後我走了,她可以陪你。”
顧秋搖頭,“不好吧!”
陳燕抿着而笑,“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偷吃啊!”
顧秋趴在她身上,“從政軍這人是越來越圓滑了,看不清他的立場,杜書記和黃省長有矛盾的時候,他一直在觀望。我跟從彤的事,是個未知數。”
陳燕道:“我知道,但從彤的個‘性’,你應該知道的。她要是決定了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如果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從政軍也無可奈何。”
顧秋道:“結婚的事以後再說吧,哦,小馬的婚事,就在這幾天了。你準備好了嗎?”
陳燕道:“五千夠嗎?”
顧秋說,“錢不要送太多,杜書記不喜歡鋪張,你送一對禮物給新人吧,不要經過賬房。”
陳燕明白了,“我去辦。”
顧秋從包裡拿出一張卡,“卡里有點錢,密碼是你的生日。”
陳燕說不要了吧?
顧秋撲上去,“要的,怎麼可以說不要呢?”
然後他就去‘摸’陳燕的‘胸’,陳燕說,“又來了!又來了。”
顧秋把她壓身下,“還早,先熱熱身,吃個快餐,晚上再跟你大戰三百個回合。”
陳燕想閃躲,無奈終究不是顧秋的對手。
鈴鈴鈴——!
手機響起,顧秋罵了一句,“搞‘毛’,每次都在這個時候來電話,知不知道這樣會死人啊!”
陳燕躺在那裡笑,“活該,就知道欺負人。”
電話是從彤打來的,顧秋問,“怎麼啦?老婆!”
從彤的臉一紅,“死不要臉,誰是你老婆?”
顧秋從陳燕身上起來,嘿嘿地笑,“說吧,有什麼事?”
從彤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能,能!不過我更希望你有事。”
從彤說,“我在你房間‘門’口,你什麼時候下班?”
“啊!”顧秋很驚訝,這個從彤啊,又不聲不響殺過來了。最近這兩個星期,從彤跑到市裡四次,她來幹什麼,顧秋心裡自然清楚。
剛剛被顧秋搞定,‘女’孩子那種心思,自然是跟得緊。顧秋說,“你等一下吧!我十分鐘就回來。”
“你快點,我餓死了!”
掛了電話,顧秋有些無奈。陳燕道:“是從彤吧,我聽她說經常往你這裡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顧秋一臉無辜,“真沒有。不過她比較擔心從政軍的前途,跑得勤快了點。”
陳燕坐起來,整理衣服,“你先去吧!”
顧秋想了想,“還是一起吃飯比較好,我去接她。”
“不,萬一她來了,怎麼解釋?”
“這個嘛!”顧秋‘摸’了一把鼻子,“你現在出去,半小時給我打電話,到時我把你們一起領過來,不就得了?”
“你真鬼!”
陳燕說了句,“她會懷疑的。”
“沒關係,我們的關係,她遲早該知道的。”
顧秋和陳燕離開小院,各自分開。
從彤在賓館‘門’口等顧秋,看到顧秋回來,急忙迎上去,“快點找個地方吃飯吧!我餓死了。”
顧秋打開‘門’,房間裡的一切都沒什麼改變。不過明天,他就要搬離這裡。
顧秋正要說話,陳燕的電話來了。
他看了眼,“是陳燕。”
從彤不作聲,見顧秋跟陳燕打電話,她就坐在那裡聽着。
顧秋說,“好啊,剛好從彤也在,你在那裡等着,我們馬上過來,一起吃飯吧!”
看他掛了電話,從彤道:“陳燕姐被停職了,你知道嗎?”
顧秋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從彤道:“昨天餘書記突然去各單位進行突襲,查到好多問題,一口氣開除了十幾名公職人員。招商辦有一位副主任在玩遊戲,還有幾個人在那裡閒得無事聊天。被餘書記逮個正着,聽說陳燕姐自己也遲到了。被餘書記批評,招商辦作風懶散,上樑不正下樑歪,陳燕姐就被停職了。”
顧秋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陳燕說要下海,不想再呆下去。搞了半天,居然是這樣。
顧秋想起了前不久,他看到餘書記發表在省報上面的講話,三把火終於燒起來了。
顧秋沒有吭聲,只是對從彤道:“走吧,先去吃飯。”
一路上,顧秋心裡很鬱悶,“這個餘書記最近好象專挑陳燕的‘毛’病,隔三差五去招商辦。不知情的,還以爲他是關照陳燕,哪知道他真正目的,是去抓小辮子的。”
想來陳燕是不想爲難自己,主動提出來下海。顧秋本來心裡有氣,可後來一想,餘書記這麼做,肯定是得到某些人的暗示。他可是聽顧秋本來心裡有氣,可後來一想,餘書記這麼做,肯定是得到某些人的暗示。他可是聽顧秋本來心裡有氣,可後來一想,餘書記這麼做,肯定是得到某些人的暗示。他可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