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樑真的手伸手顧秋胸前的剎那,摸到他最敏感的地帶,顧秋的心房猛在收縮,全身的血液沸騰,某處以閃電般的速度壯大。
樑真的手指,十分細嫩,觸摸着身上很舒服。
顧秋感覺到,正是她那雙手,點燃了自己身體裡的熊熊烈火。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猛地轉身,一把抱住樑真,兩個人面對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粗重的呼吸,狂野的心跳。
眼神中,那種無比的激情,渴望,讓兩人在瞬間都要融洽了彼此一般。
顧秋的手,終於要忍不住,摸向樑真那挺翹的地方。
樑真踮起腳跟,微微張開小嘴,就要迎上去。
兩個人的身子往後一靠,樑真就貼在了那張工作臺上。
咣叭當樑真的屁股用力一擠,臺上的墨硯被擠落下來,打翻了。
黑色的濃墨,順着她那雪白的褲子,傾灑而下。
墨硯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墨汁四濺,樑真的褲子上,鞋子上,還有顧秋的腳邊,星星點點。
小小的插曲,讓兩人嚇了一跳,低頭望去,看到地上,還有樑真褲子上的一溜黑色,顧秋突然冷靜下來。
匆匆轉身,來到辦公室後面的洗手間裡,擰開龍頭,用冷水澆撫着剛纔撲騰起來的衝動。
樑真的心,還在撲騰撲騰地跳,呼吸緊張,紅通通的臉上,帶着許些期待。
此刻她渾然不顧,墨汁染透了她的褲子,已經滲透進去了。靠在工作臺上,她努力平息心裡的慾望。
聽到洗手間裡傳來的水聲,樑真雙手捂着臉,冷靜了一會,這才轉身過來,打量着自己的褲子。
黑色的濃墨,順着屁股那裡一路澆下來,這條褲子算是完全報廢了。而且,她隱隱感覺到,墨汁已經溼了自己的屁股後面的內褲,只怕此刻連大腿上都黑乎乎的一片了。
顧秋從休息室裡出來,抓了一大把紙,“擦一下吧!”
樑真幾乎不敢看顧秋的目光,伸手接紙的時候,碰到了顧秋的手,她頓了頓,拿起紙擦鞋子,褲子。
“地上就不要管了,明天小韓來處理吧!”
顧秋也不敢太靠近樑真,看看錶,都九點多了。
樑真還想把地上拖乾淨,顧秋又一次喊住了她,“算了,你趕快回去洗澡,時間一長只怕要洗不掉了。”
聽了顧秋的話,樑真這才道:“那我先走了。”
顧秋點點頭,目送樑真離開。
在辦公室裡,點了支菸,讓自己冷靜一會,顧秋才關了燈準備回去。
大樓外面,一輛尼桑停在那裡,看到樑真出來,她老公急急下了車,爲樑真開門的時候,“你的褲子!”
“別說了,我要洗澡。”
也顧不上把車子的坐墊弄髒,樑真坐上去,催促老公開車。
男人很奇怪地望了她一眼,“怎麼回事?”
樑真瞟了男人一眼,“不小心把墨汁打翻了。”
男人不說話了,專心開車。過了會,他又問,“辦公樓還有其他人嗎?”
樑真就看着自己男人,男人馬上解釋,“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
樑真瞪了他一眼。
兩口子回到家裡,樑真男人道:“我給你去放水!”
也不等樑真答應,他就進了主臥到的衛生間,因爲只有那個房間的浴室纔有浴缸,外面的公用衛生間只能淋浴。
樑真脫了鞋子進去,在臥室裡把白色的褲子脫下來,咦?大腿上都黑了。
她男人見了,“你怎麼搞這麼狼狽?”
樑真皺起眉頭,“本來想跟顧書記求幅字,哪知道搞成這樣。”
男人道:“你現在不能進去,一進去整個浴缸都黑了。來,站旁邊,我給你沖洗一遍再進去泡。”
樑真穿着內褲站在那裡,修長的雙腿還是蠻撩人的。
男人用溫水沖洗她的大腿上那片黑色,一邊洗一邊淋水。
目光一個勁地盯着樑真的屁股和某處看,樑真發現了,“你這是幹嘛?色眯眯的。”
男人嘿嘿地笑,“我老婆身材真好!”
樑真道:“得,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幹嘛?我又不是外人。”
“出去,出去!”
樑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男人推出去,還落了鎖。
男人有些戀戀不捨地坐到牀上,“快點啊!我等你。”
樑真也沒應他,脫了衣服,走進浴缸裡。
泡在浴缸裡,她就想起剛纔在書記辦公室這一幕。當時自己可是鼓起十二分的勇氣,可沒想到還是發生了意外。
樑真咬着脣,她分明感覺到顧秋的心裡變化。尤其他轉過身的時候,某處那殺氣騰騰的,堅硬如鋼的狀態,令樑真到現在還在心跳加速。
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墨硯,會不會?
樑真想到這裡,雙手捂着臉,把自己完全泡在浴缸裡。
顧秋回到家裡,從彤正和丈母孃在說話。
看到顧秋回來,從彤迎上去,顧秋說,“我先去洗個澡!”
從彤道:“衣服都放那裡了,你自己去吧!”
看到顧秋去了浴室,從彤回到沙發上陪老媽聊天。
顧秋和樑真一樣,在洗澡的時候,腦海裡就想着那些事。不行,還真不能這樣亂來。
顧秋晃了晃腦袋,樑真雖然不錯,自己還得有分寸纔是。只是他心裡這麼想,卻怎麼也壓制不住身體裡那種強烈的慾望。
洗了澡出來,顧秋就喊從彤,從彤走進臥室,“幹嘛?”
“你不睡覺嗎?”
“才幾點啊?明天又沒事,你急什麼?陪媽聊會天。”
看她就要出去,顧秋一把抱住她,從彤的屁股頂着顧秋,馬上就明白了,反手伸過來,摸住顧秋,“死色鬼!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
顧秋道:“睡吧,早睡早起嘛?”
從彤經不住他糾纏,“我出去跟媽打個招呼。”
很快,從彤就進來了,不待她關門,顧秋立刻抱住她,把門鎖上。“哎,不要”
從彤還沒來得及喊出來,一張嘴早被顧秋蓋住,抱住從彤,上下其手,很快就將她的衣服撩起來,推倒在牀上。
從彤掄起兩隻小拳頭,在顧秋身上做死的敲打。
樑真的老公在牀上等了老半天,也不見樑真出來。
他就在外面喊,“樑真,你在幹嘛?”
樑真道:“你先睡吧,我再泡一會。”
男人在外面嘀咕,哎,這個樑真,今天是怎麼啦?
撓了撓頭,也搞不清她這是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等樑真洗了澡出來,男人就湊過去,想要摸她。樑真推開她道:“別鬧了,今天好累,讓我休息下。”
看到樑真不太情願,男人一肚子鬱悶,卻也沒有辦法,自己爬起來去客廳裡看電視。
樑真躺在牀上,腦海裡總是徘徊着辦公室那一幕,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嘀咕道:我給你留着了!
第二天一早,顧秋去上班的時候,韓琛在搞衛生。
地上的墨汁已經幹了,桌上的作品留在那裡,昨晚樑真走得急,沒有拿走。韓琛一見,不由欣喜若狂,以爲老闆是留給自己的。
看到顧書記進來,韓琛立刻過去提包,“書記,您已經寫好啦?”
顧秋看了韓琛一眼,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啊!那你準備磨墨,我現在給你寫。”
韓琛這才明白,眼前這字不是給自己的,不過老闆答應給他寫,他就高興了,興沖沖的拿來了一隻碗,直接在碗裡磨了起來。
顧秋倒是大方,拿起筆,給韓琛寫了一幅字。以民爲本!
韓琛見狀,心中大喜。
這四個字,顯然比剛纔那幅強多了,含義深刻。這是否暗示着什麼?韓琛來不及多想,感覺象寶貝似的,望着這幅字,恨不得立刻抱在懷裡一樣。
顧秋放下筆,“你把這個給樑真同志送過去。”
韓琛興奮地道:“好的,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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