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和江龍自然不會在她身上打什麼主意,目光一掃而過。
喝完一輪酒,顧秋道:“清珍同志,今天的事情,足可以說明你以前在邊境的工作有多紮實。一個沒有被壞人記恨的幹部,不是好乾部。尤其主抓工作的。”
江龍說,“的確如此!我也是頭一次看到你們武源班子這麼團結,說真的,以前不管在哪裡,班子內部的鬥爭都非常的激勵。今天你們可是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改變了我心目中對地方幹部的看法。”
江龍道:“衝着這一點,我都應該敬你們兩位一杯。這種氣節,令人佩服!”
顧秋和宋清珍又幹了一杯。
宋清珍這酒量還真是不行,再喝下去,用不了三四杯,她就要醉了。顧秋道:“清珍同志,接下來我們喝酒,你就不要喝了。”
“服務員,來杯開水!”
宋清珍道:“那怎麼行?我能喝,我沒事!”
顧秋說:“我知道你行,但酒你就不要喝了,我和江龍兄弟都知道,你的心意我們也領了。你就喝開水吧!”
宋清珍也不是一個扭捏之人,既然大家讓着她,她就喝開水。
說到案情,顧秋跟宋清珍交換了一下意見。
江龍說,“這事情絕對沒有這麼巧,肯定有事。我看這個曾開源應該是隱瞞了什麼纔對。”
宋清珍說,“他下午來找我了,說這件事情與一個人有關,他不敢做主。”
江龍問,“誰?”
“曾秘書長那個侄子!”
此話一出,顧秋就扔了筷子,“這個曾開源,還有沒有一點擔當?”
看到顧秋髮火,宋清珍道:“顧書記,這事由我來出面吧!”她真不想顧秋再因爲這事,又被扯進去。
她是受害者,她出面沒有人敢說二話。
但是當她面對秘書長,又沒有鐵證的時候,這也是個麻煩。
曾少完全可以一推二百五,什麼都不承認。你能怎麼辦?搞不好,他還倒打你一耙。
江龍聽了之後,也不禁罵了句,“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太混賬了!”
想了想,“這樣吧,需不需要我出面?”
宋清珍道:“我現在真不希望你們介入,你們的心思我領了。來,我再敬兩位一杯。”
顧秋一臉不快,“這人無法無天,我會責令曾開源儘快找到證據,將他繩之以法!”說這話的時候,顧秋動怒了。
宋清珍看着顧秋這表情,不禁有些感觸。
同樣是男人,爲什麼差距這麼大呢?到武源市了?爲什麼不早打電話?
以前孩子給他帶,他一直對此有怨言,現在孩子送給宋清珍父母了,本來決定過段時間把孩子和老媽接過來的,可剛剛上班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宋清珍決定緩一緩。
她哪裡想到,丈夫會這個時候來?
於是她告訴自己男人,讓他過來就是。
她老公道:“算了,我住酒店。明天我們見個面,好好談一下。”
“隨你吧!”
本來她以爲自己男人知道這事了,過來安慰自己的呢。如果真是這樣,宋清珍可能會感動。
看來不是,他都不想今天晚上過來。
兩個人更不象,久別重逢的樣子。
這個晚上,宋清珍一宿沒睡好。
雖然喝了不少酒,腦子裡卻異常的清醒。
有時她在想,如果自己在那次事件中死了,結果會怎麼樣?
有誰會記得自己?
以有誰會傷心?
還有多少人,偶爾會想起這個人物?
有時她真是這樣,試想着一個人死了之後的反應。
可能每個人在低潮的時候,會想到這些。她也不例外。
都說她是一個強勢的女人,沒女人味。其實她心裡的感情很細膩,只是不輕易予揭露。
當她溫柔的時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女人。
可惜,能看到她柔情的一面,這種人太少了。
這是一種,不輕易展示的溫柔。
所以宋清珍有時也這樣問自己,我究竟怎麼啦?
或許,沒有人給她答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倒是這一夜裡,在她腦海裡,反反覆覆出現,顧秋挺身而出的那一幕,刻骨銘心。
雖然她知道,這不是愛。
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感,也不是某一個男人爲心儀的女人去死的鏡頭。這偏偏又是一種愛,大愛。
大愛無疆,也許說的正是如此。
霎時,顧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倏地高大,偉岸,那麼氣勢。
快到天明的時候,宋清珍累了,躺在牀上,腦海裡所有的鏡頭,都化作一個幻影。
那是一個男人的影子,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他!
第二天早上,宋清珍象往常一樣去上班。
她原以爲那個人會來的,結果他沒有來。
十點多的時候,宋清珍開完會出來,和顧秋並肩走着,邊走邊聊。顧秋正和她說案子的事。對於這事,市委班子都不能容忍。
可宋清珍知道,其他人心裡怎麼想的,她並不清楚,也許人家不一定是真心實意要追究。而顧秋的態度很堅決,如果這事不處理,他都不答應。
兩人正說着這事,外面一輛車上,有一個男人遠遠看着這邊。他在車上,顧秋和宋清珍當然看不到他。
直到宋清珍和顧秋走到門口,兩人握手道別的時候,車裡的男人眼睛裡,冒出一股怒火。
那是一種不滿的發泄,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去做點什麼。
宋清珍回到辦公室,那輛車子一直跟着。
但他沒有上樓,出租車司機很奇怪,“你究竟要幹嘛?”
那男人塞給他二百塊錢,“今天你這車我包了!”
到武源市了?爲什麼不早打電話?
以前孩子給他帶,他一直對此有怨言,現在孩子送給宋清珍父母了,本來決定過段時間把孩子和老媽接過來的,可剛剛上班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宋清珍決定緩一緩。
她哪裡想到,丈夫會這個時候來?
於是她告訴自己男人,讓他過來就是。
她老公道:“算了,我住酒店。明天我們見個面,好好談一下。”
“隨你吧!”
本來她以爲自己男人知道這事了,過來安慰自己的呢。如果真是這樣,宋清珍可能會感動。
看來不是,他都不想今天晚上過來。
兩個人更不象,久別重逢的樣子。
這個晚上,宋清珍一宿沒睡好。
雖然喝了不少酒,腦子裡卻異常的清醒。
有時她在想,如果自己在那次事件中死了,結果會怎麼樣?
有誰會記得自己?
以有誰會傷心?
還有多少人,偶爾會想起這個人物?
有時她真是這樣,試想着一個人死了之後的反應。
可能每個人在低潮的時候,會想到這些。她也不例外。
都說她是一個強勢的女人,沒女人味。其實她心裡的感情很細膩,只是不輕易予揭露。
當她溫柔的時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女人。
可惜,能看到她柔情的一面,這種人太少了。
這是一種,不輕易展愛。正是如此。
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感,也不是某一個男人爲心儀的女人去死的鏡頭。這偏偏又是一種愛,大愛。
大愛無疆,也許說的正是如此。
霎時,顧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倏地高大,偉岸,那麼氣勢。
快到天明的時候,那是一種不滿的發泄,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去做點什麼。
宋清珍回到辦公室,那輛車子一直跟着。
但他沒有上樓,出租車司機很奇怪,“你究竟要幹嘛?”
那男人塞給他二百塊錢,“今天你這車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