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捏了她的臉一把,“我能使什麼壞?人家估計是想明白了,有了正確的選擇。
從彤嬌笑着,“那也是,你應該不至於對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感興趣。”
顧秋很無語,“你能不能想點別的?”
看看外面,顧秋就問,“今天晚上可以不?”
“嗯——”
從彤搖頭,“不行。”
“爲什麼?”
從彤指了指外面,“媽媽在,不太方便,放不開。”
這段時間,丈母孃一直都在,從彤也覺得總有些放不開的味道。以前兩個人在家裡,哪怕是洗了澡,光着身子出來也沒事。
沙發上,地板上,都可以來的。
現在就不行了啊,而且心裡壓力大,都不敢叫。
顧秋笑了起來,“要不我帶你出去開房。”
“不去,知道的還好,要是不知道,還以爲我跟哪個偷情呢。”
顧秋捏着她的臉,“你就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有這麼可怕嗎?”
從彤說,“什麼時候我們去旅遊吧!”
顧秋說目前不行,走不開。
從彤又想了一計,“那就讓媽去旅遊。”
顧秋得意地笑了起來,估計從彤是憋壞了,太久沒有放開。從彤見他笑得可惡,就瞪了他一眼,“不許笑。”
方素芬從顧秋家裡出來,沒多久就接到顏學全的電話,“怎麼樣了?”
方素芬說,“沒怎麼樣,他睡了。我在那裡坐了一會。”
顏學全說,“那你過來吧,我們去富貴山莊。”
方素芬有些猶豫,“不去了,省得別人見了閒話。”
“我正是因爲這事,要跟你好好商量一下。咱們以後何去何從,得想個辦法。”
方素芬猶豫了,“那好吧!”
剛掛電話,她老公就打過來了,“素芬,我要出去一趟,對,估計三四天才能回來。”
方素芬說,“隨你,反正我也沒有空。”
等掛了電話,她才長吁了口氣。
叫司機送她到富貴山莊,方素芬對司機說,“你回去吧,不用來接我。”
司機點點頭,掉頭離開。
方素芬整理了一下衣服,進了小別樓。
顏學全正在房間裡抽菸,聽到門鈴響,他立刻去開門。
方素芬進來了,顏學全就去抱她,被方素芬給打開。
“別這樣子!”
看她心情不好,顏學全只得耐着性子。“顧市長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他就是那樣,真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不過我聽出他話裡有話的意思。”
“他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說昨天晚上太累,折騰了半宿,熬不住。”
“這有什麼?你就往心裡去了。”
“你可以不在意,但我總感覺到,顧市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你想想,有誰敢跟左書記對着幹,他就敢!”
方素芬分析道,“我聽說,他也是有背景的人,而且不弱於左書記。”
顏學全給她倒了杯水,“那也沒辦法,我們只能儘量不偏向誰,再說,我們兩個可都是常委級別,他們不管怎麼樣,還得掂量一下。”
方素芬沒主意了,“你想得美,左書記這人,你是知道的,他能允許你這麼做?”
顏學全抽了口煙,“是啊,左書記爲人,就是太小氣了,放不開。他這人只能唱讚歌,不能說他的缺點錯誤。”
“而且他還極要面子。竹昌的問題這麼嚴重,他偏偏不許人家提。”
顏學全道,“這怎麼可以提?這是打人家的臉啊。你也不想想,當初他極力打造竹昌,就是爲了給自己漲臉的。可沒想到萬先進這人,太不給力了,讓他丟了這麼的面子。誰說這事,他都會急的。”
方素芬靠在沙發上,“現在我倒是覺得,這個顧市長比較離譜。至少他實幹。就拿昨天晚上這事來說,你看他,哪把自己當一個市長,簡直就是當一個普通百姓在搞。什麼事都衝在前面,要不是他處理得當,估計麻煩更大。”
“可左書記也不賣他的賬,對他的功勞,隻字不提。”
顏學全試過靠過去,想摟住方素芬。
方素芬有些不耐煩,“你怎麼就只想到這事?現在在討論我們兩個的未來,你除了這個,還能做的點的嗎?顏學全,你要記住,我方素芬可不是你的玩偶。別把我跟其他女人比。”
顏學全一臉尷尬,“素芬,我可是真心喜歡你。幹嘛這麼拒絕。”
方素芬就氣了,“鬼才相信你的話,要不是你,怎麼會被顧市長髮現?還有,那天晚上跟你,只是我一時糊塗,你可不要認爲我從此就成了你的地下情人。”
“不會,不會!”顏學全訕訕地笑,“我怎麼會這樣認爲呢。在常委班子裡,我們是平起平坐的。我只是覺得,我們聯手,對彼此更好一些。”
方素芬道,“那你倒是拿個方案出來啊?”
看到方素芬較真了,顏學全道,“好吧,我們好好想想。今天晚上就在顧市長和左書記之間,做個選擇。”
顧秋和從彤躺在牀上,剛剛小幅度的動作過了。兩人正緊緊抱着休息,從彤擡頭看着他,“你不要跟左安邦一直鬥下去,該讓的時候還得讓,左家勢力大,寧雪虹又不在,沒人幫你。”
顧秋道:“這事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沒有寧雪虹,我也不會輸的。”
從彤道,“可我有些擔心,他們九大常委中,沒幾個站在你這一邊的。”
顧秋說,“哪怕沒有一個常委站在我的立場上,我還是做我的市長。市長的職責,就是紮紮實實,爲人民服務,做事實,做有利於人民羣衆的事,其他的我不管,他也奈何不了我。”
“可財政大權在人家手裡,你能扳得過他?”
顧秋摸着老婆光潔的身子,“這個你不要擔心,我遲早把財政大權要回來。”
顧秋說,“別說這事了,他左安邦跟我沒法比。”
“吹牛,你拿什麼跟人家比。人家左安邦可不比你差,人帥高大,還是個一把手。”
顧秋笑道,“說這個,他就真輸了。你看啊,他和曹慧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微妙。我知道他不喜歡曹慧,卻又不得不拿着她充門面,這是兩人的根本矛盾所有。而我不同,有一個象你這麼好的老婆,溫柔體貼,美麗大方,而且顧全大局。”
誇了從彤幾句,從彤就樂了,“你少給我戴高帽子。如果你真的在外面亂來,我也會生氣的。”
顧秋樂道,“亂來肯定不會。”
“那你是有計劃的來羅?”
“哈哈哈哈——”
兩個人在臥室裡笑了起來。丈母孃起來小解,聽到這兩口子在臥室裡笑,她就搖了搖頭。
嘀咕着,希望小顧不要跟那個老混蛋一樣,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面亂搞。
顧秋對從彤說,“哦,對了,你抽個時間去看看曹慧,你們畢竟是朋友嘛。”
從彤看着他,“你這是要我去當奸細!”
曹慧在家裡,百般無聊。
左安邦呢,一直坐在書房裡,也不出來說話。還是上一次,他霸王硬上弓,把曹慧給征服了,之後,兩人都很少說話。
每次看到左安邦這臉色,曹慧就心痛。
她苦苦追求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她已經發現,也明白過來,左安邦不會喜歡自己了。
都說嫁入豪門,是女人最大的幸福。
也是不少女孩子一生的追求與夢想,可誰又能想到,一入豪門深似海,再也難回頭了。
曹慧經常這樣,一個人獨自坐到天明。
左安邦呢,回來之後,少有好臉色看。今天又讓他生氣了,組織部長顏學全這傢伙,在會議上都說了些什麼?
他感覺到自己被欺騙了一樣,被人耍了,所以,他心情非常不好。再加上,回家之後,看到曹慧那張臉,陰鬱得要哭了,他心裡更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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