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走到桌邊,在首席位置前大模大樣的坐下,那架勢,絕對比八爺還八爺。
這張桌子夠大的,中間還有個可以轉動的圓盤,足可容納十六個人。
們怎麼不坐啊。”向天亮發現,女人們居然都站在那裡,沒有一個主動坐下。
楊碧巧嫣然一笑,“八爺,酒桌上有酒桌上的規矩,可那是你們男人的專利,我們都不是很懂,所以不敢造次!”
“有規矩,什麼規矩。”向天亮,雖然不是酒上的常客,但多少還是懂一點的,故意裝不懂,是爲了逗美女們開心。
白曼道:“八爺,你是今晚的主人,我的意見是,你了算!”
向天亮微笑着掃視一圈,“你們說說,怎麼辦!”
幾個小美女一齊起鬨,“我們聽八爺的!”
陳美蘭也道:“小向,你說吧!”
裝腔作勢的撓着頭,向天亮笑道:“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不分政研室和財務處,年齡大小和級別高低相結合,陳姐你坐左邊首席,楊姐你坐右邊首席,夏姐你是左邊第二,白姐你是右邊第二,其他人依次類推……”
一番你推我讓,你嬉我笑的,總算都坐下了。
菜是涼菜,二十四道清河著名的美味佳餚,滿桌而放,酒是好酒,全省最有名的東江啤酒,剛從冰水中拿出來的,整整的六箱。
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玻璃杯,向天亮知道,這也是清河瓷廠的名杯,名號“三兩三”,三杯相當於一斤。
“美女們,你們說,今晚怎麼幹啊!”
向天亮特壞,酒沒開喝,就口出成髒。
一個說得特別響亮,衆美女一下都有點被
楊碧巧嬌笑道:“那還用說嗎,八爺說怎麼幹,我們奉陪就是了!”
近水樓臺先得月,一邊說着,楊碧巧的左手就伸到了向天亮的膝蓋上。
向天亮道:“那就好,每人三杯,幹完之後,纔有資格繼續!”
此話一出,有兩位小美女就坐不住了。
林語兒嚷道:“八爺,我不會喝酒!”
夏小芳也說道:也喝不了這麼多!”
“呵呵,反正我先喝三杯,你們喝不喝,自己看着辦!”
說完,向天亮就舉杯喝了起來。
這是清河的規矩,在酒桌上,酒局剛開始的時候,主人怎麼表現,其他人必須跟着照做,這叫客隨主便,否則就是對主人不敬。
向天亮接連幹了三杯。
接着,陳美蘭和楊碧巧也舉杯喝了起來。
說歸說,酒還得喝,不一會兒,連嚷着不會喝酒的林語兒和夏小芳,也一聲不吭的把酒喝了。
酒過三巡,這纔算真正的開始了。
沒多久,大家一邊吃着,一邊說笑,正正常常的。
只是向天亮卻坐立不安了。
楊碧巧的左手,早就入侵到他的重要陣地上,並不斷的搔擾起來。
不久,另一邊也有敵人來犯。
陳美蘭是左撇子,左手用筷舉杯,閒着的右手,不安份的來到了向天亮的那裡。
下面兩個女人的碰上了,上面二人相視一笑,和平相處,互助互愛,居然開始合作了。
這可苦了向天亮了,那傢伙,一見有手上門,可來勁了,突然之間漲個了,兩隻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這讓向天亮還怎麼喝酒。
向天亮心裡罵道,臭娘們,當着這麼多人,也敢
酒桌上,最活躍的白曼的出題目了。
“八爺,我有意見!”
“白姐你說,你說。”向天亮巴不得有人出來,解他的困救他的的危,再這樣下去,他非得爆炸不可。
白曼說道:“這樣喝悶酒,太沒意思了!”
向天亮笑道:“你有什麼好建議,儘管提出來嘛!”
“自從離開財務處到了政研室,我還是第一次和財務處的姐妹們一起吃飯,那時候,我們經常一起遊戲,多開心那,八爺,你還記得參與過的那個遊戲嗎!”
向天亮一聽,心裡就樂了,猜內褲,這麼刺激的遊戲,怎麼會忘呢。
“呵呵,記得記得,白姐你繼續說!”
“我建議呀,咱們再玩一次那個遊戲!”
此話一出,包廂裡頓時鴉雀無聲。
除了徐愛君、陳琳和夏小芳,其他十二位可都是玩過的,知道是什麼內容。
“就在這裡玩嗎!”
“當然了!”
“怎麼個玩法!”
白曼笑着說道:“還是八爺你猜,猜對了我們喝,猜錯了,當然是八爺你喝!”
向天亮呵呵的笑起來,“我同意,就當是捨命陪美女,豁出去了!”
白曼坐在楊碧巧身邊,一見向天亮同意了,就先問楊碧巧,“楊姐,你的意見呢!”
“我沒問題,怎麼玩都行。”楊碧巧的手正在“忙碌”,心思都在向天亮身上,隨口答應得很快。
白曼又問陳美蘭和夏柳,“陳姐,夏姐,你們呢!”
陳美蘭欣然同意,“我呀,聽八爺的。”她的手正和楊碧巧的手在較勁呢。
夏柳瞟了向天亮一眼,嫣然一笑道:“八爺發話,我敢不從嗎!”
白曼站起來了,“諸位,還是老規矩,誰不願意參加的,可以主動退出,但一旦同意參賽,就不能反悔!”
崔書瑤和王思菱立即舉手叫好,特別是王思菱,結婚不到一年,最喜歡玩這類瘋狂的遊戲,據說猜內褲的遊戲,就是她的創意。
大勢所趨,其他幾位小美女向來是聽大姐姐的,不吭聲,就表示同意了。
這時,坐在白曼另一邊的陳琳問道:“白曼,是什麼遊戲呀!”
“嘻嘻,我倒忘了,陳姐你和徐姐,還有小芳妹子,你們三位是新人呢,思菱妹妹,你來介紹一下吧!”
王思菱笑道:“這個遊戲麼,很簡單,也很刺激,就是讓八爺猜我們每個人內褲的顏sè和形狀,猜錯了,八爺喝酒唄!”
陳琳的臉一下紅了,她旁邊的夏小芳和對面的徐愛君也是一樣,只是不知道,有幾分是喝酒喝紅的。
徐愛君道:合適嗎!”
“白曼,可不可以……可以換個遊戲呀。”陳琳問道。
白曼笑道:“徐姐,陳姐,你們不願意,可以不用參加麼!”
這時,陳美蘭微笑着說道:“徐愛君,陳琳,還有夏小芳,這裡還有一個休息室,你們不參加,可以從那個小門進去,在那裡休息一下!”
陳美蘭是這裡的最高領導,她說出來的話,份量頗爲不輕。
陳琳猶豫着看向向天亮。
向天亮回以鼓勵的目光。
參加……”陳琳是咬着牙說的。
輪到徐愛君了。
今晚的十五位美女,除了陳美蘭和楊碧巧,徐愛君是年齡第三大的,今年三十六歲了,她是張行派到政研室的,知道這個遊戲不簡單,參加了,就是同流合污,以後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不參加,以後就會被孤立,很難再在八樓混下去,即使你敢說出去,不但會遭到參與者的攻擊報復,外人也很難相信有這種匪夷所思的遊戲。
徐愛君也看向向天亮,“八爺,我加入了!”
這表態,贏得了一陣掌聲。
接着,大多數的目光,都集中到夏小芳的身上,人家可是今年新分配來的大學生呢。
夏小芳羞得低下了頭。
白曼噗的一笑,伸手捅了夏小芳一下,“小芳,快說吧!”
來的時候,白曼姐都,都說過了!”
衆人鬨笑起來。
白曼笑問道:“那你說,你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
“你們……你們都同意了,我敢說……敢說不同意嗎!”
衆人又笑。
陳美蘭對白曼吩咐道:“把門關好了!”
白曼應聲而去。
向天亮心裡那個樂啊,今晚這頓酒,請得太值了。
陳美蘭又說道:“我再說幾句,這個遊戲是不是可以稍作修改呀,比方說用擊鼓傳花的辦法,由八爺發令,花在誰的手裡,誰就出來讓八爺猜,可以就自己身上的任何東西,提出來讓八爺猜,猜對猜錯,都得當場驗證,你們看怎麼樣!”
楊碧巧帶頭贊成,陳美蘭的提議算通過了。
白曼走回來道:“陳姐,我們不如到休息室去吧!”
陳美蘭微微一笑,“這個主意好,那裡更沒有人打擾,大家辛苦一下,先搬椅子,再搬酒菜!”
說搬就搬,除了向天亮,美女們都忙碌起來。
向天亮先進了休息間。
休息間連着包廂,面積頂多是二十個平方,四周連扇窗戶都沒有,除了幾張沙發和茶几,什麼也沒有。
顯然,這是陳美蘭和楊碧巧預謀的,向天亮檢查了一下,牆壁是實壁,隔音效果拖好,也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加上有兩道門保險,安全上絕對沒問題。
他在長沙發上坐了下來。
瘋女人玩瘋遊戲,看似荒誕,但向天亮知道,陳美蘭和楊碧巧是有意爲之,想通過這個遊戲,把八樓所有的人都捆在一起,不管是誰的人,只要在八樓待着,就不敢對八爺有所圖謀,而且還得聽八爺的擺佈。
老遊戲,新意思,向天亮決定玩個痛快。
搬進來的椅子,和幾張沙發圍成了一個圈,中間是兩張茶几合在一起,上面放的是酒和菜。
女人們都坐下了,還是按原來的座次。
夏柳主動獻出自己的小紅包,拿掉裡面的東西,當作擊鼓傳花的花來用。
楊碧巧對向天亮笑道:“八爺,你喊停的時候,得閉上眼睛!”
向天亮點頭樂道:“注意,我要宣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