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瞅着張麗紅笑問,“商業局的局長讓你當,你願意不願意?”
張麗紅說,“要說官場中人,誰不願意官越當越大,二十七歲的副處級局長,也不是不能當,但我還是隻想當個副局長,至少不用操心,而且還有更多的個人時間呢.”
“你可要想好了。
“我同意,胡文平創業不行,至少也能守業。”張麗紅點頭道。
“再說有你幫着,沒人敢在商業局挑戰胡文平的地位。”向天亮說。
張麗紅笑道:“天亮,讓胡文平當商業局局長,你早就想好了吧。”
“是啊,因爲我早知道你不想當局長了嘛。”向天亮揉着張麗紅胸前的兩座玉山。
“你把商業局當自家的衙門了。”張麗紅挺了挺胸道。
“hēhē。”向天亮的雙手,在張麗紅胸前動得飛快,“商業局當然是自家的衙門,就象你這兩座山頭,是我的自留地,別人要是拿手動一下,我就拿刀斬下他的手爪。”
張麗紅身體顫動,向天亮的“折騰”總是特有魔力,張麗紅也難以抵禦,“那,那你有多少自貿地呀?”
向天亮咧着嘴樂了,“這你要說清楚,你說的自留地指的是哪一方面呢?”
“百花樓的。”
“那就多了去了,陳美蘭、楊碧巧、田甜、夏小芳、諸露、梅映寒、阮妙竹、林語兒、高玉蘭、顧秀雲、葉楠、陳小寧、劉若菲、許燕、許琳、李玟、朱琴、黃穎、夏柳、張小雅、徐愛君、陳琳、白曼、王思菱、李亞娟、於曼青、崔書瑤、蔣玉瑛、胡文秀、莫小莉、方妮、戴文華、陳南、陳北、喬喬、晶晶、李靜瑤、肖敏芳、楊小丹、章含、喬蕊、張麗紅、賈惠蘭、時小雨、柳清清、林霞、劉鸝,張林、孔美妮、陳彩珊、謝影心、馮來來,五十二塊大田,還有,柳晶晶、林雅、餘佳、餘娜、許心怡、劉靜、李文露、盧曉敏、丁丁、丁當、林若雲、林若雨、張珏、陸姣姣、傅瑩瑩、楊小亭、徐來、徐越,十八塊小田,hēhē,多多多,很多啊。”
“瞧把你美的,還背書似的背得這麼順溜。”張麗紅笑着問,“那麼,濱海的官場上你又有多少自留地呢?”
“那也不少,那也不少……整塊整塊的自留地,還有半塊半塊的自留地,市委辦公室,市委組織部,市委**部,市委政法委,市委老幹部局,市直機關工委,市檔案局,市委政策研究室,市政府辦公室,市計改委,市經貿委,市公安局,市教育局,市科技局,市民政局,市司法局,市交通局,市農業局,市水利局,市衛生局,市商業局,市漁業局,市體育局,市工商局,市土地局……加在一起,佔全市市屬部門的三分之二總有吧。”
張麗紅笑着譏道:“那都是你的自留地嗎,你也別太得意,要是美蘭姐不當市委書記了,你還能有幾塊自留地。”
“所以嘛。”向天亮道,“我正在爲鞏固我的自留地而努力。”
“噢,我明白了。”張麗紅道,“你是來找我們老局長的,她也有資格參加**測評。”
向天亮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你去,我不去,還要讓老太太幫忙,做做其他老同志的思想工作。”
“你不去?爲什麼?”張麗紅問道。
向天亮訕訕一笑,“我不喜歡那老太太的嘮叨。”
那老太太是張麗紅的“乾媽”,也是張麗紅仕途上的引路人,更知道張麗紅的bǎobèi兒子是向天亮的“傑作”。
張麗紅笑了,“怎麼,你怕了?”
“我怕個屁啊。”向天亮道,“每次見了面,那老太太都說小傢伙象我,這裡象我那裡也象我,可問題是不象嘛。”
張麗紅笑着說,“是你生的,當然有些地方象你了。”
向天亮說,“時小雨那小傢伙才叫一個象,哪兒都象我,就連下面那小玩藝兒都象我。”
“呸。”張麗紅啐道,“你播的種子,難道你想不認帳不成。”
“hēhē,我還真的要仔細看看,必要的話還得去做個醫學檢驗。”向天亮壞笑道。
“沒良心的,天亮,你太沒良心了。”張麗紅拿着一對粉拳,對着向天亮捶打起來。
向天亮趁機推開張麗紅,起身逃到門邊,“麗紅你去找老太太吧,我還有重要任務,我要去找那幾個臭老頭去了。”
話音未落,向天亮早已出門,溜之大吉。
向天亮進了棋牌室,棋牌室裡,有四個老頭子正在打麻將。
原濱海縣委**部部長黃磊,原濱海縣人武部部部長許賢峰,原濱海縣人民法院院長項伯樑,原濱海縣**常委會副主任薛道恆,四個老頭子都是向天亮的死黨和忘年交。
向天亮一到,老頭們麻將也不打了。
黃磊笑着問,“天亮,你找我們不是爲了打麻將吧?”
向天亮點着頭笑道:“就你們這些臭老頭的牌技,我才懶得陪你們玩呢。”
薛道恆hāhā一笑,“臭小子,你小看我們,那你還來幹什麼。”
項伯樑笑道:“老薛你裝什麼傻,天亮是來讓我們發揮餘熱的。”
向天亮道:“對對對,jiushi發揮餘熱,說說咱們人的好話,罵罵某些人的不好,這是你們這些臭老頭的特長嘛。”
“天亮你着什麼急啊。”許賢峰道,“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好向你提一個意見。”
向天亮說,“什麼意見你說,我huiqu一定向陳書記和譚市長彙報。”
許賢峰說,“我zhègè意見不需要你向陳書記和譚市長彙報。”
向天亮說,“那是什麼意見啊?”
許賢峰說,“我們對你個人有意見。”
向天亮說,“是嗎,對我個人有意見?那我更得聽聽了,快說快說。”
許賢峰說,“我們想去南北棋牌會所打麻將,可人家不讓進,說要有你的同意才能進去。”
向天亮說,“zhègè麼……hēhē,不是我個人的原因,那是因爲南北棋牌會所有特殊規定。”
許賢峰說,“什麼特殊規定?”
向天亮說,“南北棋牌會所只准女人進去,不準男人出入。”
許賢峰說,“這是什麼狗屁規定啊。”
向天亮說,“老許,人家是女人專用的活動場所嘛。”
許賢峰說,“可是,你不是男人嗎,你怎麼可以進入南北棋牌會所呢?”
向天亮說,“我?我幾時去過南北棋牌會所?沒有啊。”
黃磊又笑道:“天亮,你可別賴,我兒媳經常去南北棋牌會所打麻將,她說曾經在那裡曾經看到過你。”
向天亮急忙解釋,“誤會,誤會,我是曾經進入過南北棋牌會所,那是因爲南北棋牌會所的照明系統出現了故障,我是去當修理工的。”
薛道恆揮着手道:“得了吧,你小子還能當修理工?要不是南北棋牌會所有那麼多的美女,你還會去南北棋牌會所嗎?”
“hēhē。”向天亮笑道,“我去南北棋牌會所,是因爲人家歡迎我,就你們這些臭老頭,人家怕是理都不理你們呢。”
許賢峰不滿道:“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們是不是?”
向天亮樂道:“老許,我的意思是說,去南北棋牌會所打牌的女人裡,大多數是幹部家屬,其中還有你們的女兒和兒媳,你們去不héshi啊。”
“我們不héshi你就héshi了?”項伯樑笑道,“你快老實jiāodài,你在南北棋牌會所裡搞了幾個女人?”
“沒有,一個都沒有。”向天亮道,“老項,你怎麼也象他們仨一樣,也變成老不正經了嘛。”
項伯樑說,“我也老不正經了嗎?”
向天亮說,“少裝,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也是南北茶樓的常客哦。”
項伯樑說,“我變老不正經了,功勞全在這三位,沒有他們的拉攏腐蝕,我也不可能不正經。”
向天亮說,“說得是,說得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不是一類人,難進一個門,你們四個可以用一個成語形容,一丘之貉。”
項伯樑說,“不是四個,還有你,一共是五個。”
向天亮說,“怎麼又扯上我了,你們搞女人,老牛吃嫩草,跟我沒有什麼guānxi啊。”
項伯樑說,“老許和老黃都說,在這方面你是他們的老師,而且你還爲他們提供方便,怎麼能說與你沒有guānxi呢。”
向天亮說,“我呸,老許,老黃,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你們這不是誣衊陷害麼。”
許賢峰和黃磊均是大笑。
薛道恆笑道:“天亮,大家都是朋友,既知根又知底,你就不要謙虛了。”
“老薛,你也埋汰我啊。”向天亮wunài地苦笑。
項伯樑笑道:“天亮,你百花樓裡百花盛開,我等都好生羨慕,你就別藏着掖着,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說出來讓我們過過耳癮嘛。”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問,“老項,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別忘了我是來辦正事的,你們想聽花事,咱們找時間到南北茶樓邊喝邊談行不行?”
四個老傢伙齊聲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