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狗急了跳牆,人急了生智。
在這“危急”的關頭,向天亮的眼睛一轉,看到了門上方的小閣樓。
確切的說,那不是小閣樓,而是清河一帶房子特有的結構,他家裡就是這樣的,小時候玩躲貓貓的時候,他經常鑽這類地方。
清河地處東海之濱,年年有颱風來襲,房子大多不高,農村大多是單層的磚瓦結構,屋頂都是三角形狀,上面的空間,就被用來貯藏季節東西,有錢人家建閣樓,一般人家就建閣櫃,也就是建在房樑上的櫃子,類似於大衣櫃之類的。
方巧仙家的這個,顯然是閣櫃,有三扇小門,小門約半米高,中間一扇有不小透氣孔,虛掩着,足夠人鑽進去的,就是不知道有多長。
外面傳來了堂屋門的吱聲,來不及多想了。
向天亮向兩個女人瞪了一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走過去,伸手往上,腳尖一點,剛好能觸及那閣櫃中間虛掩的門,輕輕拉開,身體往上一跳,雙手抓住了閣櫃的門沿,腰部發力,整個身子一彎,悄無聲息的滑進了閣櫃。
一糸列的動作,乾脆利落,一氣呵成,兩個女觀衆看得欽佩不已,連緊張也減去了七八分。
來不及察看“地形天亮艱難的轉了個身,趴在閣櫃上,向着下面伸出了雙手。
這時候,兩個女人也明白自己要怎樣做了,先是葉楠,不到一百斤的體重,向天亮單手就能拉上來,拉李亞娟的時候,他得用雙手,畢竟她的體形,可以列入豐滿的陣型了。
三個人齊進閣櫃,立即顯出其空間的狹窄,何況櫃子寬不過一米五,深也只一米三四,在他們上來之前,過冬的被絮已佔了三分之一了。
此時此刻,一男二女在閣櫃上粘成了一團。
葉楠仗着身小,捲縮着轉過身來,李亞娟則費了好大力氣,在向天亮的幫助下,才勉強的轉過來讓臉朝着櫃門。
向天亮拉上了櫃門,閣櫃裡立即漆黑一片,他伸手摸到了中間那扇櫃門的一個小栓子,拉開檔板,讓透氣孔能往外輸送二氧化碳,不然可要憋死人了。
忽地,左耳朵不合時宜的抖了幾下,向天亮苦笑不已,耳朵啊耳朵,你實在太不象話,被擠在一個立方米的空間裡,也算好事嗎?
幸虧外面的陳大寶和孫巧仙,還在打情賣俏之中,根本想不到,閣櫃裡藏着三隻碩大無比的“老鼠”。
向天亮被兩個女人擠壓得太過難受,使勁的慢慢轉過身向上,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兩位姐姐,忍一忍啊,千萬不能出聲,否則,我們的洋相就出大了。”
黑暗中,葉楠呼出的熱氣噴到了向天亮的耳朵上,“天亮,太好玩了。”
“是很刺激。”李亞娟湊到了向天亮的另一隻耳朵上。
向天亮哭笑不得,女人怎麼都這樣呢,這活罪受的,兩腿不但曲着,還得被兩個女人壓着擠着,倒八輩子黴了。
陳大寶和孫巧仙都沒有進臥室來,向天亮稍稍鬆了一口氣,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只要他們在外面做在就是安全的,至於怎麼脫身,那就能挨一步看一步嘍。
反過來一想,現在也沒什麼可怕的,即使被陳大寶和孫巧仙發現了,也可以擡出高付局長和於付局長的牌子來,奉命行事嘛。
忽地,他的手碰到了口袋裡的傳呼機,好險,怎麼忘了身上還有危險品呢,他趕緊掏出傳呼機遞給葉楠,“快關掉。”又轉過身,用胳膊推了推李亞娟,“李姐,你也關掉。”
沒想到,這一推,竟無意的推到了李亞娟突出的地方。
李亞娟輕呼一聲,嬌軀顫了顫,拿出傳呼機遞給向天亮,在他耳邊輕語道:“小向,得你來關的。”嘴脣竟噌到了他的耳沿上。
另一邊的葉楠,也是如法炮製,不但將傳呼機遞還給向天亮,還把小嘴湊到了他耳朵上,她這可不是碰,而是貨真價實的“口勿”了。
兩隻耳朵豔福不淺,比它們的主人可強多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向天亮身上的某個部位,無可抗拒的起了化學反應。
沒辦法,這是向天亮一個難以啓口的**,就是他下面的那個東西,比尋常人的要大,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即使在平常老實的時候,也不輸人家幹活激動的時候,小時候,還能竭力掩蔽着,到了大學,尤其穿着運動服暴露在公衆面前,是他最感到害怕的,爲此他苦惱了好久,參加學校運動會的時候,還是下鋪的班長有辦法,他早知道了向天亮的這個秘密,弄來了一種粘大的膠布,在他參加比賽的時候,把他的東西緊緊的粘住,饒是如此,那傢伙也是顯得特別碩大,要是隻穿着短褲,還是一覽無餘,特別的引人注目。
李亞娟暗中微微一笑,她能體會到向天亮此時的心思,他身體的發熱暴露了他的一切。
向天亮來報到的那一天,他就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她不象葉楠那麼激情奔放,那天她無意的往他他那裡瞥了一眼,就被他覺察到了,立即滿臉掛紅,兩腿之間馬上顯示出格外的巨大來,李亞娟是過來人,當然能區別出什麼是稀罕之物,饒是她年近中年,身上早就沒有了年輕人的激情,也是努力了好幾天,纔在腦海裡把向天亮那個大傢伙揮之而去。
也是事有湊巧,向天亮現在的姿態,相對來說,是側向着李亞娟的,這給了她很大的方便和機會。
她的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放到了向天亮那裡,向天亮全身一震,那個不爭氣的東西,似乎嗅到了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手,得到一點鼓勵之後,不老實的蹦得更高了。
李亞娟微笑着,那隻還放在向天亮膝蓋上的手靜而動,捏住了巨大的傢伙。
受到了玉手的鼓勵,向天亮那裡漲得厲害,臉上更是痛紅一片。
慌亂之間,沒想到下面不爭氣的傢伙,象尊大炮似的,直直的觸到了李亞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