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很是不解,“美蘭姐,說話要有根據,我覺得我對待餘勝春是相當不錯的,比對待許西平要好,甚至比對待譚俊都還要好,怎麼能說我對餘勝春是逼人太甚呢?”
陳美蘭不理向天亮,她對楊碧巧說,“碧巧,咱們天亮是一貫強詞奪理,無理也要辯三分五分,你給他分析分析。
“天亮,你真是把餘勝春給逼急了。”楊碧巧笑着說道,“咱們與餘勝春的關係,是同乘一條大船,但並是百分之百的同心同德,餘勝春可以和咱們一起做事,但只能做好事而不能做壞事,偶爾做點壞事也是可以的,但不能傷及自身,不能讓餘勝春把自己也豁出去,這一次你把餘勝春推到前能,讓他與省紀委的人面對面的交鋒,這是讓他公然得罪上面的人,餘勝春是斷然不肯做的。”
向天亮點着頭說,“好象有些道理,餘勝春畢竟不是百分之百的自己,讓他象邵三河杜貴臨那樣辦事,我是有些一廂情願了。”
“咯咯,以我看呀,你這輩子甭想餘勝春能跟你同心同德。”楊碧巧嬌笑着說,“餘勝春的第一個老婆張小雅,你給搞到牀上去了,而且兩個寶貝女兒也成了案板上的肉,餘勝春的第二個老婆孔美妮,手續還沒辦妥,你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搞到了牀上,你的行爲是什麼性質?前妻也是妻,你這叫奪妻,是奪妻之恨,你與餘勝春有奪妻之恨,他能和你同心同德嗎?”
向天亮呵呵笑道:“有道理,很有道理,照這個說話推斷,碧巧姐,我和你的前夫劉青同永遠當不了朋友,美蘭姐,我和你的前夫許西平也永遠是潛在的對手。”
“呸。”楊碧巧笑着啐了向天亮一口,“劉青同現在只是清河市的一個小老闆,還娶了新的老婆,所以你用不着擔心他,倒是許西平你要小心提防,咯咯,許西平一貫是吃着碗裡的想着鍋裡的,我敢斷定,他至今還惦記着咱們的大美女陳美蘭。”
向天亮笑看着陳美蘭問道:“美蘭姐,碧巧姐說得對不對啊。”
“嘻嘻,也對也不對。”陳美蘭笑道,“所以你要懂得得了便宜會賣乖,對餘勝春只能又打又拉,不能逼人太甚,同樣的道理,對待許西平也要講究策略,不能把他逼到沒有退路的地步,否則就是物極必反。”
“等等,等等。”向天亮瞅着陳美蘭道,“美蘭姐,你不會是真與許西平舊情復燃了吧?”
“去你的。”陳美蘭笑嗔道,“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待在百花樓裡待在你的身邊,我能有機會接觸許西平嗎?”
“呵呵,我給你機會,我給你機會與許西平接觸,你會怎麼辦?”向天亮靠到陳美蘭身上,一隻手爬到了她胸前的雙峰上。
陳美蘭挺了挺身休,笑着道:“那我就跟許西平說,向天亮霸佔我是因爲那方面太過厲害,你如果比他還要厲害,能稱我心如我意,我就物歸原主了。”
“臭娘們,你敢。”向天亮罵着,在陳美蘭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陳美蘭又是嘻嘻一笑,“我不敢,我不敢,你那麼厲害,我才捨不得呢。”
向天亮把楊碧巧也拽了過來,象在家裡一樣,自己的身體靠在兩個女人的身體上,“美蘭姐,碧巧姐,我有點奇怪,人家正在對付咱們,你們兩個怎麼能象沒事人一樣呢?”
楊碧巧說,“我們不怕,你是大男人,天塌下來有你頂着麼。”
陳美蘭說,“就是,有你在,我們怕什麼呀?”
向天亮說,“兩位大美人,咱們不開玩笑,咱們不開玩笑好嗎?”
陳美蘭說,“我看事情已經過去了,如果省紀委第一調查室的劉衡均主任繼續待在咱們濱海市,咱們就把大草包張行推出去,所以他們不敢,你用不着過度擔心。”
楊碧巧說,“美蘭說得對,他們手裡拿着的關於咱們的舉報信,都不是真材實料,僅憑一些道聽途說捕風捉影,他們拿咱們無可奈何,而大草包張行就不一樣了,咱們手裡掌握着的證據,足以把他送到岱子島監獄關上十年八年,所以他們不敢與咱們鬥,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劉衡均他們明天就會乖乖地滾出咱們濱海市。”
向天亮搖頭道:“但是,你們這麼輕鬆自若,胸有成竹,一定還有其他的名堂。”
陳美蘭微笑道:“你可真鬼,眼睛更毒。”
楊碧巧嬌笑道:“你以爲吶,咱們不是傻瓜,他們搞了咱們一下,咱們當然也不會讓他們閒着的。”
“哦,怎麼回事?美蘭姐,碧巧姐,你們快說來聽聽。”向天亮興致勃勃地問。
“你自己能想得到的麼。”楊碧巧道,“你還有一個好姐姐,咱們的蘭姐,省委副書記高玉蘭同志,是蘭姐大發雌威,大展拳腳,才徹徹底底扭轉了局面。”
陳美蘭道:“蘭姐使了兩招,一個小招一個大招,一個小招是針對清河市委書記張宏,以省委組織部的名義對清河市委書記張宏進行考覈和考察,明年三月份是清河市領導班子調整的日子,這時候考覈和考察張宏,實際上就是找他的麻煩,以張宏與方道陽和張行的關係,找張宏的麻煩,就是找方道陽和張行的關係,一個大招是蘭姐在省委的大動作,省紀委第一調查室劉衡均主任暗中到咱們濱海市來,是省委副書記陳益民和省紀委的決定,並沒有通過省委常委會,所以蘭姐聯合幾位常委向省委常委會提出動議,討論劉衡均等人的行爲,這個大招的作用,你應該知道其中的厲害吧?”
“我懂,我懂。”一邊點頭,向天亮一邊笑着讚道,“蘭姐威武,我可以想象得到蘭姐在省委常委會上撒潑的情景,撒潑是女人的權利,也是你們女人在官場上特有的優勢。”
楊碧巧笑道:“你敢說蘭姐撒潑,我告訴蘭姐,讓她罵你個狗血噴頭。”
說着,楊碧巧真的撥通了省委副書記高玉蘭的電話。
楊碧巧說,“蘭姐,我正在美蘭的辦公室裡,咱們天亮也在。”
高玉蘭說,“你們倒是清閒,上班時間還有心思打情罵俏呀。”
楊碧巧說,“蘭姐你冤枉我們了,我們剛剛完成了對劉衡均他們的反擊,正在做總結呢。”
高玉蘭說,“是這樣呀,那邊有什麼反應?”
楊碧巧說,“還沒有消息,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的。”
高玉蘭說,“希望很快會有結果,讓劉衡均他們走人,不至於影響到你們濱海這次人事調整。”
楊碧巧說,“我們的反擊措施相當給力,相信劉衡均他們很快就會走人。”
高玉蘭說,“那就好,告訴美蘭和天亮,必要時可以再敲打一下嘛。”
楊碧巧說,“這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
高玉蘭說,“不會,恰恰相反,你們的反擊越有力,對我就更有好處。”
楊碧巧說,“我們會按你的吩咐去做的,不過,現在有個重要情況向你彙報。”
高玉蘭說,“什麼重要情況?”
楊碧巧說,“咱們天亮說你的壞話,他說這一次咱們反擊得手,全靠你在省委常委會上的撒潑。”
高玉蘭說,“這個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他。”
嬌笑聲中,楊碧巧將話筒塞給了向天亮。
向天亮說,“蘭姐,你別聽碧巧姐胡說八道,我怎麼敢說你的壞話呢。”
高玉蘭說,“我相信碧巧不會胡說八道,我還不瞭解你嗎,你不說我壞話纔怪呢。”
向天亮說,“天地良心,一個小小的副處級,怎麼可能說一個副部級領導的壞話呢。”
高玉蘭說,“敢說敢當,那才叫男子漢哦。”
向天亮說,“蘭姐,我不是敢說敢當的男人,我是敢做敢當的男人。”
高玉蘭說,“臭小子,你敢做敢當嗎?”
向天亮說,“當然了,我一貫是敢做敢當,永遠都是敢做敢當。”
高玉蘭說,“很好,既然你敢做敢當,那爲什麼不敢向劉衡均他們承認你與美蘭和碧巧有不正當的關係呢?”
向天亮說,“我承認了,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承認,我不但承認我與美蘭和碧巧有不正當的關係,我還承認了我與其他娘們有不正當的關係。”
高玉蘭說,“是嗎?這倒讓我更加的刮目相看,你說說,你還承認與哪些人有不正當的關係呀?”
向天亮說,“比方說,我就向劉衡均他們承認了,承認我與你高玉蘭同志有不正當的關係。”
高玉蘭說,“臭小子,劉衡均他們會相信嗎。”
向天亮說,“相信了,絕對的相信了。”
高玉蘭說,“去你的,你再埋汰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向天亮說,“是麼,蘭姐你打算怎麼收拾我啊?”
高玉蘭說,“我很快就要去你們濱海了,到時候我一定纏着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連續纏着你。”
向天亮說,“臭娘們,你這是要把我吃掉的節奏啊。”
高玉蘭說,“當然,我吃定你了。”
向天亮說,“蘭姐,你想我了?”
高玉蘭說,“想,很想,非常想,想死我了。”
向天亮說,“蘭姐,我等你,你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