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勝春斜了向天亮一眼,“臭小子,我先給你打打預防針,別又想歪事美事,趁人之危,可不是你應該做的。
向天亮振振有詞,“嫂子是個美人兒,說美事對,說歪事就不對了,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嫂子不長得那麼漂亮,當初你能從老譚手裡把她奪過來嗎。”
“譚俊賊心不死,這個時候跳出來攪局,怕是保不住嘍。”餘勝春苦笑。
“沒這麼嚴重吧。”向天亮不以爲然道,“娘們麼,不鬧騰還叫娘們嗎,鬧幾天,鬧夠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你懂什麼啊,娘們那點事,你不明白的。”餘勝春道。
向天亮壞壞地一笑,“關於娘們,我比你懂,老餘你才經手過幾個娘們啊,我那百花樓裡,我管得井井有序的,你行嗎?”
餘勝春說,“噢,我倒把這茬給忘了,你能,你比我能。”
向天亮說,“管理娘們麼,千條萬條,歸根到底就是一條,心服口服,而要心服口服,你得讓她那個地方服,只要那個地方服了,她就跑不了,最鬧騰她也得乖乖地回來。”
餘勝春說,“少講風涼話,我這夕陽西下,能跟你這紅日當空比嗎?”
向天亮說,“所以我給你支一招,回家哄哄嫂,再來個三下五除二,讓她心服口服,這事不就過去了麼。”
餘勝春輕嘆一聲,“離家出走了,跑到馮來來家去了。”
向天亮說,“這好辦啊,我知道馮來來與陳彩珊和謝影心是好朋友,正好讓她們三個勸勸嫂子,另外你再去找找陳書記和楊秘書長,有她們出馬,應該能把嫂子勸回家去。”
餘勝春點着頭道:“譚俊那邊呢?就這麼算了?”
向天亮道:“你要是明着來,我不支持,你暗中搞他,我就當不知道,要是讓我說,你除了做好後院滅火工作,還得把劉芝惠母女人三人安排妥當。”
“劉芝惠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幫我把那筆錢處理好就行了。”餘勝春道。
向天亮笑道:“我才懶得管呢,你這一大堆破事,想想都讓人頭疼喲。”
在向天亮的勸說下,餘勝春終於忍了。
冷靜下來後,餘勝春恢復了正常思維,越想越覺得向天亮說得對。
但是,懷疑譚俊很正常,餘勝春還有一個念頭,向天亮也值得懷疑,這小子更有挑撥離間的需要。
冷靜歸冷靜,但餘勝春的臉色很不好看,不少人都看出來了。
看出端倪的包括市長譚俊。
一個電話,向天亮屁顛屁顛地趕到譚俊的辦公室。
譚俊看着向天亮,開門見山道:“說說吧,老餘怎麼回事,拉着個驢臉,好象大家都欠他八百吊錢似的。”
“我說老譚,你真行。”向天亮衝着譚俊翹了翹大拇指,“老餘擺臭臉,你應該直接問他,你們是朋友嘛。”
“朋友?濱海話怎麼說來着,朋字拆開兩個月,天上能掛兩個月亮嗎。”擺了擺手,譚俊說道,“再說了,在咱們市委大院裡,你是消息最靈通的人,我不問你問誰?”
向天亮說,“老譚你想想,能讓老餘亂了方寸的事有哪些。”
譚俊哦了一聲,“孔美妮?”
“對,老餘家後院起火了。”向天亮道,“昨天中午,老餘和孔美妮鬧架了,孔美妮現在離家出走,而老餘家一片狼藉,象被轟炸過一樣。”
譚俊輕輕一笑,“這怎麼回事?你和孔美妮的事被老餘發現了?要不,是你指使孔美妮與老餘鬧架的?”
向天亮說,“不知道,但肯定與所謂的破事有關。”
譚俊說,“老餘有些反常,對我愛搭不理的,好象,好象有點衝着我的意思。”
向天亮說,“很有可能,因爲你是孔美妮的前情人。”
譚俊說,“少來,你還是孔美妮的現情人呢。”
向天亮說,“那不一樣,老餘知道你和孔美妮的事,但不知道我和孔美妮的事。”
譚俊說,“臭小子,老餘和孔美妮鬧架,一定是你煽風點火的緣故吧。”
向天亮說,“老譚,你少來詐我,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譚俊說,“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小子的奪妻計劃開始實施了。”
向天亮說,“說話注意點,說話注意點啊,老譚,說話要負責任哦。”
譚俊說,“好吧,我不問了,也不說了,但我有言在先,你可別把我再扯進去。”
已經扯進去了,向天亮心裡樂道,此時此刻,餘勝春正在問候你譚俊的十八代祖宗呢。
向天亮從譚俊辦公室出來,還沒走幾步,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孔美妮打來的電話,她離家出走後,正窩在馮來來的家裡。
向天亮不敢怠慢,匆匆地出了市委大院,爲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不但不能開車,還得小心翼翼地防止有人跟蹤。
馮來來家很是熱鬧,除了馮來來和孔美妮在,陳彩珊和謝影心是少不了的。
讓向天亮意外的是,蔣玉瑛、賈惠蘭和戴文華也在。
蔣玉瑛、賈惠蘭、陳彩珊和謝影心正在打麻將,戴文華、馮來來和孔美妮在圍觀。
金秋時節,女人們還穿着盛夏的裙裝,可謂是風景這邊獨好。
“哎,你們怎麼來了?”向天亮在沙發上坐下,好奇地說,“一個銀行行長,一個外科大夫,一個茶樓老闆,你們管得着市委副書記的家務事嗎?”
蔣玉瑛咯咯笑道:“正因爲管得着,所以我們纔過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戴文華挨着向天亮坐下,笑着說,“美妮奉你之命與餘勝春鬧架而離家出走,餘勝春聽了你的話去找美蘭書記,書記工作很忙抽不出身,就命令我們三個來勸說美妮,我們三個的身份是美妮的牌友,也就是玩牌的朋友。”
向天亮噢了一聲,“但是,你們也要注意啊,因爲你們三個與彩珊姐影心姐來來姐不一樣,你們三個是我百花樓的人,小心別讓老餘猜到是我搞的鬼。”
謝影心說,“沒問題,就在一個小時前,餘副書記來過了,美妮矢志不移,我們苦口婆心,餘副書記千言萬謝,戲演得相當的成功。”
女人們都圍坐到向天亮身邊,向天亮在這裡,打麻將就沒什麼意思了。
向天亮將孔美妮拉過來,拿手在她的突出地摸索着,“美妮姐,你可得記住,爲了你,我可是絞盡腦汁,千辛萬苦,以後要對我好哦。”
“反正,反正以後是你的人了,都聽你的就是了。”孔美妮說。
賈惠蘭說,“天亮,你這話我們聽着有點彆扭。”
蔣玉瑛說,“對呀,對美妮是絞盡腦汁、千辛萬苦,難道我們就唾手可得嗎?”
“呵呵。”向天亮笑着說道,“玉瑛姐,亞娟姐和你是姑嫂關係,當初在清河市,你知道我和亞娟姐好上以後,你是主動的求我收你,你那是倒貼中的倒貼,惠蘭姐,你和章含姐是閨蜜,我收了章含姐後,章含姐一句話,你就屁顛屁顛地跟了我,爲此還不惜主動跟老盧離了婚,文華姐,你就更不用說了,見了我這把槍,你就奮不顧身,哭着求着讓我收你,你們三個臭娘們啊,我簡直是沒費吹灰之力,哪象美妮姐,我這次確實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啊。”
戴文華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噢,你看不起我們嗎?”
“不敢不敢,我哪敢看不起啊。”向天亮笑道,“你說說,我哪一次對你不是盡心盡力的,我要是對不起你,陳南陳北姐妹能放過我嗎?”
“這還差不多。”戴文華笑着說,“對了,你怎麼不說說彩珊、影心和來來呀,把她們三個搞到手又花了你多少功夫?”
向天亮笑道:“關於彩珊姐影心姐來來姐麼,可以說比不費吹灰之力還不費吹灰之力,曠女怨婦,乾柴遇烈火,一點就着,影心姐對我投懷送抱,彩珊姐半推半就,至於來來姐,那可以說是十萬分的主動,總之,都是一些不是幹部的主啊。”
賈惠蘭問,“什麼叫不是幹部的主?又發明新詞了?”
向天亮一臉的壞笑,“不是幹部的主,就是缺幹**,也就是欠操唄。”
笑聲頓起。
陳彩珊、謝影心和馮來來一齊動手,將向天亮推倒在沙發上。
又是一陣嬉鬧,同往常一樣,這時候的向天亮是毫不抵抗的,哪怕是“體無完膚”,也得讓女人們盡興。
那東西傲然而立,威武雄壯,引得大家爭先恐後,奮不顧身。
陳彩珊讚道:“真是打不垮的兵呀。”
蔣玉瑛笑道:“就爲了這麼一個東西,我等才甘墮落,拋棄一切呢。”
戴文華說,“蘭姐叫它金不換,至少值一個億呢。”
賈惠蘭說,“豈止值一個億,我看它的價值比整個國泰集團公司還要大。”
蔣玉瑛說,“這話我同意,正因爲它的價值比整個國泰集團公司還要大,所以朱琴和黃穎才心甘情願地把國泰集團公司交給咱們天亮。”
“好了好了,別拍馬屁了。”向天亮在蔣玉瑛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大家別扯遠了,說美妮姐的事,大家都出點主意。”
陳彩珊說,“天亮,別忘了還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