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知道。盧海斌找自己。肯定是因爲賈惠蘭的事。
說是要親自過來。向天亮當然不肯。同樣是副處級。盧海斌是常委。向天亮還差着一個檔次。再說九樓到十樓。僅僅是擡足之勞。
盧海斌早已是虛席已待。只是見了向天亮。表情有些尷尬。
死要面子活受罪。向天亮心裡笑道。臭知識分子假清高。沒有老婆你也照樣活不了。
還是向天亮先開的口。“老盧。你的電話打得巧了。我也正好事找你。”
“哦。你說你說。”盧海斌忙道。他正想不出怎麼啓口呢。。
“老盧。這是關於與三元貿易公司談判的宣傳口徑和計劃。我想請你先過目一下。再讓你們宣傳部門配合配合。”向天亮將手中的資料遞給盧海斌。
盧海斌看了一助。微笑着說。“行。我會通知有關部門。按照你們的計劃要求。給予全力的配合。”
“老盧。你還沒給出意見。你怎麼配合啊。”向天亮笑了。
搖了搖手。盧海斌笑說。“陳書記和陳縣長都簽字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向天亮連忙道歉。“對不起。縣府辦的人搞錯了。沒經過你們宣傳部。就直接把計劃書往上捅了。”
“沒關係。大家都是爲了工作嘛。”盧海斌大度地說。
向天亮笑着問。“那麼。那麼是不是可以說說。你找我來有什麼指示嗎。”
“哪有什麼指示啊。”盧海斌苦笑着說。“我找你來。是有一件私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私事。”向天亮開始裝了。盧海斌以前找他。除了私事。就沒談過公事。宣傳部務慮。玩的是嘴皮子活。縣政府務實。都是實打實的工作。二者就湊不到一塊去。
盧海斌看到向天亮裝聾作啞。只好無奈地說。“我愛人賈惠蘭的事。想麻煩你一下。”
“噢……”向天亮笑着問道。“我是看到賈醫生住在陳書記那裡。都好些天了。怎麼。你們鬧矛盾了。”
點了點頭。盧海斌反問道:“你不知道嗎。”
“什麼不知道。”向天亮裝得很像。
盧海斌解釋說。“我是說。你不知道我和我家惠蘭爲什麼鬧矛盾嗎。”
“我不知道啊。”向天亮當然不能說知道了。“我倒是看見過賈醫生。但沒敢問她爲什麼會住在陳書記家裡。”
“天亮啊。實在對不起。”盧海斌說道。“我和我家惠蘭鬧矛盾。是因爲。是因爲我無端地懷疑她和你有關係。所以。所以我們吵了一架。她就離家出走了。”
向天亮還在裝着糊塗。“我和賈醫生的關係。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唉。就是。就是男女關係。”盧海斌不好意思地說。
向天亮笑了。“老盧。你是聽誰說的。”
“這個不重要。”盧海斌搖着頭說。“問題是人家隨便一說。我就信以爲真。這完全是我的錯。”
“呵呵……”向天亮用笑聲來掩飾自己的謊言。“老盧啊。你可真行。我看你們搞理論工作的人。是不是天天閒着沒事。所以才胡思亂想的吧。”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盧海斌連聲道。
向天亮笑道:“既然是你錯了。那就去向賈醫生道個歉。把她接回家吧。”
“我向她道歉了。可她還是不回家啊。”盧海斌苦笑道。
噢了一聲。向天亮一本正經地說。“賈醫生不是住在陳書記家嗎。讓陳書記勸勸賈醫生。陳書記的話賈醫生總不會不聽吧。”
盧海斌一臉的無奈。“章含醫生勸了。楊副縣長也勸了。陳書記更是苦口婆心地勸了。可她都不聽啊。”
“哦。陳書記勸了都無濟於事。那就有點難嘍。”向天亮微笑着。
盧海斌看着向天亮。“陳書記說。你能勸賈醫生回來。”
“我。老盧。我憑什麼能勸賈醫生回來啊。”向天亮連連搖頭。笑着反問。心裡卻說這倒是事實。老子讓無底洞回家。無底洞不敢不回家。
盧海斌說得非常誠懇。“天亮啊。我呢。在這裡正式向你道歉。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同時。請你幫幫忙。幫我勸勸賈醫生。讓她早點回家來。”
“這個……”向天亮沉吟了一下。還是搖頭。“老盧。這事我愛莫能助。我怕又會惹來閒言碎語。”
盧海斌忙道:“不。我相信你。這個忙你一定要幫。”
“嗯……”向天亮故意猶豫了一會。“老盧。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以試試。只是試一試。至於賈醫生聽不聽勸回不回家。我可不能保證啊。”
盧海斌連聲道謝。送向天亮出門的時候。還將下屬送給他的一根野生人蔘硬塞到向天亮的腋下。
向天亮一邊走。一邊心裡直樂。這無功不受祿。連野生人蔘都收下了。是得去幫忙做做賈惠蘭的思想工作了。
在縣委食堂吃過午飯。向天亮就驅車離開縣委大院回百花樓。賈惠蘭今天沒上班。一定是窩在百花樓裡。
果然。賈惠蘭正躺在向天亮的牀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裡面空空如也。完全是一付隨時“上陣”的樣子。
看到向天亮。賈惠蘭歡叫一聲。一把將向天亮拉到了牀上。
“天亮。你是特意回家看我的吧。”賈惠蘭玉臂一揮。薄薄的睡衣飄飛了出去。
“啪。”
向天亮在賈惠蘭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臭娘們。你想得倒美。我是受你家老盧之託。前來勸說你回家的。”
“真的嗎。他求你了。”賈惠蘭一邊問着。一邊雙手不閒。熟練地解除着向天亮身上的“武裝”。
向天亮點着頭笑。“喏。你家老盧爲了討好我。把人家送他的野生人蔘送給了我。我看這根野生人蔘起碼值三千元。他是下了血本呢。”
“這麼說。你是一定要讓我回去了。”賈惠蘭騎到了向天亮身上。
向天亮端着臉說。“爲了大局。爲了以後。你必須回家。你只有回家待在老盧身邊。才能幫我穩住他。他纔不會被別人所拉攏和利用。”
“我聽你的。但是。你得先把我的無底洞給填滿了。咯咯……”
笑聲中。賈惠蘭雪白的屁股一擡一坐。就把向天亮的槍給吞沒了。
向天亮拿出了手機。
“我需要你的力量。先別打電話嘛。”賈惠蘭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嬌笑着。
“呵呵……”一邊撥號。一邊笑着說道。“我給老盧打電話。你在我身上幹活。咱們兩不耽誤啊。”
賈惠蘭嬌聲而笑。動作也更加瘋狂。“咯咯……好呀。我配合你。一定很刺激喲。”
電話通了。向天亮衝着賈惠蘭笑了笑。將手機放到了耳邊。
向天亮:“老盧。你現在不忙吧。”
盧海斌:“不忙不忙。你說。”
向天亮:“我可是犧牲午休時間。在忙你委託的事情啊。”
盧海斌:“噢……天亮你辛苦了。謝謝啊。”
向天亮:“呵呵……老盧你也不用謝。我收了你一根野生人蔘。不能無功不受祿吧。”
盧海斌:“兩回事兩回事。謝總要謝的嘛。”
向天亮:“老盧。賈醫生基本上同意回家了。”
盧海斌:“是嗎。這麼快啊。”
向天亮:“不過。賈醫生提出了一個條件。”
盧海斌:“條件。什麼條件啊。”
向天亮:“賈醫生說。你不接受這個條件。她就繼續不回家。”
盧海斌:“你說。你說。”
向天亮:“賈醫生說。她以後要常來百花樓玩。還會偶爾來住一兩天。老盧你不反對吧。”
盧海斌:“這個……”
向天亮:“老盧你別誤會。陳書記和楊副縣長她們。經常在業餘時間玩牌。玩牌就需要牌友吧。”
盧海斌:“噢……是打牌啊。”
向天亮:“對。不過你放心。她們不玩錢。”
盧海斌:“我記得。我家惠蘭以前好象不會玩牌的啊。”
向天亮:“呵呵……我聽陳書記和楊副縣長說。賈醫生在這裡住了幾天。早學會玩牌了。”
盧海斌:“原來是這樣啊。”
向天亮:“是啊。你同意不同意呢。”
盧海斌:“同意同意。陪陳書記和楊副縣長。我非常同意。”
向天亮:“老盧。我也有一句話要提醒你。不。是建議。”
盧海斌:“你說。”
向天亮:“我是說。你以後不要輕信別人挑撥離間的話。”
盧海斌:“不信了。我以後不信了。”
向天亮:“你就說現在。我正在做賈醫生的思想工作。你總不能說我和她在那個吧。”
盧海斌:“就是就是。天亮。你說得對。”
向天亮:“呵呵……那我要考驗考驗你了。”
盧海斌:“什麼考驗。”
向天亮:“老盧。我說現在我正和賈醫生在牀上。你相信不相信。”
盧海斌:“不相信。”
向天亮:“我們正在牀上那個呢。你相信不相信。你生氣不生氣。”
盧海斌:“天亮。你就別開玩笑了。”
向天亮:“呵呵……是真的。賈醫生正騎在我身上‘嘿咻嘿咻’着呢。”
盧海斌:“天亮……你就別說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嗎。”
向天亮:“呵呵……我不開玩笑了。你就等着賈醫生回家吧。”
盧海斌:“天亮。謝謝你啊。”
向天亮:“不用謝。無功不受祿嘛。呵呵……”
扔了手機。向天亮笑着。一個翻身將賈惠蘭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