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讓這裡的工作人員或者負責人聽到了,就會把你拉走喋喋不休的教育你,說這個事情是心甘情願的,是沒有說騙不騙的那種情況。
所以我和陸琪也不打算反抗了,能把自己的一百塊錢拿走就可以了,這些錢我們也不要了,然後我們問吧檯上的那個人可不可以。可是現在他已經找不到了,他回去稟報了。真的是無語,這騙人的賭場的把戲也太不專業了。
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走,因爲我們身邊還有人看管着呢。陸琪嘆了口氣,說哎,今天真不該來這個地方,還以爲她能賺一筆回去呢。但是說也奇怪,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陸琪的運氣這麼好,難道真的是那個賭博機器壞了嗎?當然了,真相我們也不得而知。
就在這個時候,陸琪突然問我。邵南呢,怎麼半天都沒有看到她?我也有點奇怪,朝四周看了看,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影子。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邵南就算離開,也已經離開很久了,我對陸琪說,說不定她已經走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了,那麼大個人了,有人幫他,她還不專心,不認真,不聽話的,不按照我們的要求做,活該自己想做的事辦不成。
而且嘆了口氣,對我說,我們並非是那種凶神惡煞的人,別人有求不應,苦苦哀求,也沒有反應的人。但是邵南的這種做法,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他稍微能聽一點話或者不那麼愛裝,說不定陸琪和我都會盡全力的去幫她。
因爲我們知道他的身世是怎麼樣的,她和她哥哥相依爲命,歸附到黑虎的手下,最後由王朝來管控,所以那段時間他們兩個也做得非常好。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如當時了,邵南她的盛氣也好久都沒能爆發出來了。她原本不是這樣的一個人,被命運和生活憋成了這個樣子,也實在是讓人惋惜。
如果不是看在可憐她的份兒上,我和陸琪都不會幫他,因爲這種事情牽扯實在是太多,到目前爲止,我們也只能聯繫到賭場的人,想從這裡爲突破口,好好的查一查那個組織的情況。
可是我們也都看到了,這個事情真的不容易,一個人也很難做到,很難查清楚,需要動用各方的資源和關係。
如果不是我認識白銳傑認識,也陸琪,他們這些在公司當中非常牛的人,也不可能會幫她走到這裡。要是單憑她自己的能力,說不定再過個十年,也不一定有這樣的際遇。不知道她在神氣什麼,拽什麼。
陸琪對我點了點頭,說的確是這樣的,只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跟她說清楚這些事情了。邵南可能是因爲他哥哥的事對她打擊太大,而自己又憋了太久,所以才失去理智的。
其實再怎麼樣,我們還是能理解的,就像之前邵南也做了一些錯事,我認爲非常嚴重也差點沒有原諒她,不再繼續幫她。可邵南能跟我主動認錯,
之後我還是基於同情,仍然答應繼續幫她,所以才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是今天這種情況,如果她認錯了還好一點,可是她不僅沒有認錯,而且做出這個事情的之後還理直氣壯的,這就有些讓我無法理解和原諒了。
在賭場玩了這麼久,也確實有點不務正業,而且到頭來一分錢也拿不走。說實話,心裡也是有一點失落的,畢竟是幾萬塊錢。可能這些錢對陸琪來說不值一提,但是對於我來說太重要了。不過同時,我們還有一個收穫,那就是我們弄明白了這個賭場到底是怎麼賺錢的。
我從來不認爲認真的做一件事情是沒有用的,不能做什麼,都是在爲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做鋪墊。當然了,我也覺得黑幫組織和地下的性工作三大組織相比力量更加強大,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聯繫我也不知道,畢竟我纔剛剛接觸到三大組織。
就像是第三分離點的高層,跟這些組織有沒有聯繫,我也從來都沒有辦法知道。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這些組織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甚至創造財富的能力一點都不低於那些上市公司。只是這些組織在使用一些非法的不道德的手段,所以才很難拿得上臺面。大多數人也會爲這些人感到無恥。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這些組織的人都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論好壞,只要能賺到錢纔是王道,這就是現在這個社會的真實情況。可是他們也忽略到了一點,法律終將制裁那些違法的人,不管是在劫難逃,還是暫時沒被抓住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始終都不會成爲漏網之魚的。
我們又等了半天,那些人還沒有把機械修好,這個時候,吧檯上的那個男人再次出現了,他招呼我們過去,對我們說,他們這邊的老大說,讓我們可以拿走一千元的補償金,剩下的錢他們會扣着不動,等到機器真正的修復完之後,會通知我們。
如果不是因爲機器故障而產生的這些獎勵金,他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我們。如果真的是因爲機器故障,那麼會按照當時的概率,和我們投的點數賠償相應的金錢。
總之,多退少補,但總金額不會超過我們今天所得到的這些錢的總數。所以說,請不用懷疑他們這個賭場的真實性,如果真的不是機械壞的原因,他們會原封不動的把我們今天賺到的錢再次的給我們。
聽了這些話我覺得還可以,至少他們想要證明自己不是一個騙錢的賭博機構。說明他們的老闆還是很睿智的,如果不是很睿智的老闆,不是騙錢的機構,也不會出此下策。
與此同時,陸琪也早都看出了這其中的奧秘,說,好吧,好吧,一千就一千,給我們吧,這也比我們賠進去一百,而且什麼都不拿走要強很多,算是一個安慰了吧。
說吧,吧檯上的那個男人就給了陸琪一千塊
錢,陸續掏出自己的錢包,把錢放了進去,然後對那個男人說,怎麼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那個男人急忙點頭,然後鞠躬致歉,說實在是不好意思,希望您能夠留一下聯繫方式,我們這邊到時候會直接電話聯繫您的。
陸琪不屑的笑了笑,轉頭看向我,對我說道,那留你的吧!於是我只好把自己的電話和姓寫了下來,不要白不要,要萬一他們願意給我們這筆錢呢?
之後,我和陸琪就大搖大擺的從這裡離開了。而那個地方還被他們封閉着,裡面的人叮叮噹噹的在敲打着機器,一直在修理着。我們從另一個出口出去後,就離車庫不遠了。我故意對陸琪說,爲什麼她不去別的機器上再試一試手氣呢?如果試了兩三臺機器,都是很賺,說明她今年的手氣是真的好,他們難不成會把這所有的機器都有檢修一遍嗎?
陸琪嘿嘿的的笑了起來,對我說怕只怕去別的機上她的手氣就沒有這麼好了。我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的。然後我偷偷問陸琪,今天她真的沒有使詐嗎?還是她知道那個機器的漏洞?我是不相信真的有人手氣這麼好,一天在賭場裡面可以賺幾萬塊錢的。
陸琪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那種地方,賭場啊,都不知道是誰開的,誰敢使詐?今天這完全都是因爲她的手氣好的原因。最後他們沒有不讓我們走就不錯了!我也有點意猶未盡的說,他們這樣一搞,好像那個機器真的出了問題一樣。
她對我笑了笑,說要不這麼搞,還有誰會相信呢,這樣做就是爲了迷惑衆多人的眼睛啊。放心好了,那個給我們錢的電話,是永遠都不會打過來的,也不用期待了。我天天都說不過這一千塊錢的撫慰金倒是賺的挺輕鬆。
我上了陸琪的車,他聽了我的話之後,對我擺擺手,搖搖頭說,其實賺的並不輕鬆,不僅耽誤了我們兩個多小時,而且心情還大起大落的。她自己回去拉個大客戶,談一個小時,賺的也是這裡的好多倍。我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果然是大公司的人啊,說話口氣都這麼豪氣。
我們一路說說笑笑的,這個時候,陸琪問我要去哪兒,她送我一程。我輕輕的湊到了陸琪的耳朵邊,她感覺癢癢的,笑了兩聲,對我說你幹嘛湊我這麼近?我對她說,我想要去的地方是你的心裡。
說完我就離開了一點,輕輕的wen到了她的臉上。陸琪轉過頭看着我,慢慢的閉上眼睛,擡起了自己的頭。我當然不客氣的wen了上去,有這種機會,誰還會錯過!
我們wen了大概有一分多鐘,我禁不住抱住了她。不去,連忙推開了我,說這裡是車庫,不如今天晚上去她那裡住吧,最近好久都沒有在一塊兒好好的聊天了,也挺想我的。我笑了一聲,對她說我有什麼好想的,我不就在她面前嗎,她多看我兩眼不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