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攜到了樓上,在門口就能隱約聽到孫毅正在裡面大吼:……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費柴笑道:“等會兒,我也要來這麼一首。?
司蕾說:“那我們一會兒可要耳朵受罪了”(暗指費柴唱歌難聽)?
費柴說:“去你的吧。”?
說着推門進屋,孫毅一見他們來了,忙讓出麥克風,費柴卻先給大家介紹相互介紹了,孫毅上次見過黃蕊,但印象不深,張琪更是和其他人都不相識,這次算是都認識了,見過面的也加深了印象,然後大家喝酒點歌,玩的不亦說乎。不過司蕾嫉妒張琪身材火爆,和黃蕊霸佔點歌臺的時候,悄悄對她說:“柴哥身邊啥時候有了這個尤物??
黃蕊笑道:“又不是老公,少管。”?
司蕾說:“你到大方,開始我還擔心,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來了,現在看來咱們在這兒都有點多餘。”?
黃蕊說:“覺得多餘你走好了,反正我重口,我留下。”?
司蕾嗔道:“你想的美。”?
女生總是喜歡唱歌的,似乎與年齡無關,男人就要沉穩些,況且費柴只是爲喝酒,旁邊有人唱歌就權當是下酒菜了,下午他一個人單獨喝了一陣子,不是悶酒也喝成了悶酒,實在是沒意思,現在總算是熱鬧起來了。黃蕊和司蕾搶着話筒唱歌,孫毅和張琪陪着費柴喝酒,孫毅平時很少如此,今天是不打算開車了才這樣。至於張琪,早就想跟費柴痛快放縱一番,一起開懷暢飲了。?
這一玩兒就玩兒到晚上十點多,樓下也也熱鬧到了高『潮』,可就在這時,一個夥計上來對着費柴耳語了幾句,費柴一愣,就跟那夥計出去了,不多時回來就拉着黃蕊說:“悄悄走到窗戶那兒,側着往下看看,有好東西。”?
黃蕊笑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嘴裡說着,還是去到窗戶那兒,站在牆邊從側面把窗簾拉開了一條縫往外看去,這一看可不得了,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大變。?
司蕾覺得好奇,也湊過去,嘴裡同時還說道:“什麼呀,神神秘秘的。”可一看也嚇了一跳,一個年輕男子,抱了個兩三歲左右的孩子,正蹲在街對面,正是黃蕊的丈夫。?
“這男人做事怎麼跟這婆娘似的!”黃蕊楞了一陣子,氣鼓鼓的就要往外走。?
費柴一把拉住說:“你幹嘛去?”?
張琪見情況不對,趕緊把音樂關了。司蕾也說:“是啊,來找人就找人嘛,還抱着孩子來,女人才這麼做咧!”?
黃蕊甩開費柴的手說:“這事兒你別管,我下去攆走了他再說。”?
正要走,又被司蕾攔住說:“小蕊,不合適。”?
黃蕊說:“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只當他是我老公,那是沒看見他娶我之前是個什麼德行的人,整天介就知道裝可憐,當我不知道他在外頭那些事兒吶。”?
“可是……”司蕾欲言又止,畢竟這裡有外人,很多話說不出口的。?
不過黃蕊也就是那麼一股勁兒,被費柴和司蕾兩人分別攔了一回,衝勁就沒那麼足了,叉腰說:“那你們說怎麼辦?”?
“怎麼辦?”費柴又和了一杯雜酒,然後咂咂嘴說:“下去,好言好語的,跟他回家。他若也是好言好語的就算了,不然我知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燈。”?
黃蕊冷笑道:“柴哥,你說話怎麼這麼不帶種啊,真打算今晚把我還給我老公?”?
司蕾覺得黃蕊這話說的有點過,哪兒有挑外人和自家老公斗法的?偷人偷的理直氣壯,倒也難得。?
費柴慢悠悠地說:“帶不帶種你還不知道?其實以我現在的樣子,別人的老婆什麼的,我不在乎,可是別人的母親,我就不得不在乎了。”?
一語中的,黃蕊張揚的表情也立刻黯淡了下來。?
司蕾挽着黃蕊的胳膊,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張琪和孫毅也是。?
費柴又慢悠悠地說:“這個道理我很小的時候就弄明白的,我們家鄉那兒,有個流氓,可兇狠了,嚴打的時候給槍斃了。他打架很厲害,脾氣也壞,動不動就拔拳相向,可就這麼一個人卻有個習慣,就是從來不和帶着孩子的男子衝突,即便是吃點虧,甚至挨兩個耳光也是如此。現在想想,此人其實頗有些豪俠古風,絕不在孩子的面前毆打一個父親。我總不能連個流氓都不如吧。”?
“那……我……”黃蕊有些動搖了,而且此時衝勁全無,樓下的那個畢竟是合法的丈夫,說起來,理虧的是自己。?
費柴說:“你就下去吧,爲了孩子。丈夫也許有朝一日會變成別人的,兒子可永遠都是自己的。需要的話我送你,順便下去和他砰個面。”他說着就要站起來。張琪趕緊拉着他的胳膊。司蕾也忙說:“你別去,我陪小蕊下去就是,反正我倆也是共進退的。”?
黃蕊見事已至此,只得說:“那好吧,我下去就是,但是你剛纔說的,不介意我是別人的老婆,只是不想搶走別人的母親,你怎麼證明?”?
費柴輕輕的拂開張琪的手,站起來走到黃蕊面前,淡定地笑了一下,然後忽然抱了她,對着她的紅脣吻了下去,司蕾都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當時就吸了一口冷氣用手掩了嘴。孫毅則拿起張小吃單研究,張琪卻把眼睛瞪的老大。?
好一陣子,費柴才鬆開黃蕊,不羈地笑道:“如果你不在乎,我還可以把窗簾拉開。”說着真要動手的樣子。?
黃蕊此時也有些慌『亂』,忙把他的手抓回來說:“你瘋啦!好了好了,你有種,我們走!”說完又笑了起來,又對呆在一旁的司蕾說:“共進退,陪我下去。”?
費柴卻對張琪說:“我不方便,你去送送。”?
張琪癡呆呆的應了一聲,也站了起來,孫毅說:“要不我也去趟,全是女孩子,也不協調。”?
費柴點頭說:“嗯,看緊點,人家畢竟是夫妻,別讓在大街上扯起來,就裝作已經玩盡興要離開的樣子。”?
孫毅也點點頭說:“嗯,知道了。”說着,就和着張琪一起送黃蕊和司蕾下去了。?
費柴估計他們到樓下了,又從窗戶那兒看,卻見黃蕊到了樓下,卻對那男人視而不見,就跟沒看見這人似的扭臉沿街就走了,那男人趕緊抱着孩子追上去,司蕾孫毅等人也在一旁勸解着,一路糾纏着走了。費柴這才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小蕊對我來說真的對得起我,但是對於她丈夫來說就不是個好女人了,人生在世,真的難兩全。”說罷又回到座位上自斟自飲。?
過了好一陣子,張琪獨自回來了,費柴見後面沒人,就問:“小孫呢?”?
張琪在費柴身邊坐下說:“孫哥說他頭暈,找地方睡覺去了。”?
“這小子……”費柴暗罵道。?
張琪給費柴盛滿了酒,也給自己盛了,身子貼着費柴說:“乾爹,咱們乾一杯吧。”?
費柴就和她幹了一杯,卻見她越貼越近,就笑着往旁邊挪了一下,拿出手機又打開了說:“就剩咱倆了,一點也不熱鬧,我問問下面有什麼節目。”說着就要給吧檯打電話,張琪卻急了,一把奪了電話隨手就是一丟,這把費柴嚇了一跳,因爲自打認識張琪,這丫頭就一直柔順的很,從未由此舉動,就隨口說:“你瘋啦!”?
張琪說:“就瘋了怎麼樣!我難道還不如有『婦』之夫嗎?”?
費柴耐着『性』子說:“琪琪,那不一樣啊。?
張琪說:“有什麼不一樣啊,我不是女人呀,女人有的我全有,甚至還大些!”她說着猛的一下連帶着保暖內衣,把『毛』衣都脫了下來,只剩下黑『色』的貼身內衣在裡面,手猶自往背後伸去,慌得個費柴趕緊伸手從牀邊把自己的外衣拿過來給她披上,口中道:“哎呀,你幹什麼呀!”?
即便如此,張琪的身體猶自扭動道:“我就不知道你爲什麼寧願找有『婦』之夫也不找我!你若是真君子坐懷不『亂』倒也罷了,偏偏也找女人,可爲什麼不要我!”?
費柴只得不停的說:“不一樣,真的不一樣。”說話間,張琪已經伏在他懷裡哭了起來,委屈地說:“有什麼不一樣的,今天不給我個說法就是不行,你知道人家聽說你出事了多擔心你嗎?你看你周圍那些人,誰顧上你了,就算來了的,也還不是走了,最後還不是隻有我陪着你。”?
費柴抱着她說:“真的不一樣的,她們是有『婦』之夫,不管怎麼樣,最終還是要回歸家庭的,你不行啊,你還沒結婚,我不能毀了你。”?
張琪說:“這算什麼話,藉口藉口!該嫁人的時候還不要嫁了,這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和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我喜歡你,想讓你要我,若說毀了我,真的,幾年前你若是直接要了我,可能就真毀了我了,因爲我可能就那麼沉淪下去了,但是你沒有,你救了我,幫我讀書,鼓勵我戀愛,如今我也快畢業了,愛情是什麼玩意兒我也知道了,乾爹啊,想來想去,你纔是我要的男人,就算不能嫁給你,你也不要讓我的人生留下遺憾啊。”她說着拉起費柴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胸前又說:“你試試看,真不會讓你後悔的。”邊說邊美目微合,把紅脣也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