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裡要把我們的廠賣了,我們全部都要下崗!”……聽說。那些人根本不是要辦什麼減震器廠,他們只是想買我們的設備……”“大家只有團結起來,才能保護我們的大家的利益…………”“堅決反對賣廠…………”
減震器廠,迅速的聚集了大量的職工,人們紛紛的鼓譟着,讓減震器廠的氣氛,變得驟然的緊張了起來。
“羅廠長,聽說我們減震器廠要被賣了,是真的嗎?”回到減震器廠,羅茂然的汽車,就被圍了起來,這卻是讓羅茂然禁不住的一陣膽戰心驚,肖正義死去,可也纔沒有幾天。
“你們別聽這些謠言,減震器廠只是改制,目前的減震器廠,已經出現了經營問題,改制是大勢所趨…………”雖然心驚,羅茂然還是堅持站了出來,應對大家的問題,只是,他的回答,並沒有能夠讓工人們真正的安靜下來,當然,也沒有引起激烈的衝突。
減震器廠的工人,討論的也是越來越熱烈,甚至的,有人提出了明天週一去縣政府示威的建議,而且,漸漸的得到了不少人的響應,這卻是讓氣氛更緊張了幾分,消息,也迅速的反饋到了柳罡那裡,反饋到了縣委縣政府領導那裡,甚至,反饋到了市裡。一個個的詢問電話,卻是讓柳罡不勝其煩,他幾乎的想要直接將電話關機,不過,他終究的還是沒有關機,而是一個個的耐心的解釋着。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他也纔算是清靜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採取什麼措施,魏國民雖然組織減震器廠的職工鬧的沸沸揚揚,可是,他卻顯然明白一點”不能和政府機關硬碰,一旦變成打砸搶,那就改變性質了。因此,整個的行動,雖然聲勢浩大,卻是並沒有過激行爲。也因此,柳罡並不着急,示威就示威好了,有些事情,讓別人發泄發泄也未必是什麼壞事。至於有人想拿這事做文章,那就讓他們做好了,反正,最後事情解決了”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只是,剛剛的脫光衣服進入浴室,電話又響了起來,他無奈的走出浴室,拿起電話,不過,一看來電,他卻是禁不住的精神一振”電話是嚴俊業打來的,嚴俊業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那應該是有着什麼進展了。
“嚴局……”柳罡迅速的接通了電話。
“呵呵,柳縣長,我是吳耀軍”我電話剛好沒電了,就用了老嚴的電話,告訴柳縣長一個好消息!”電話裡響起了吳耀軍的聲音。
“哦”薛志堅開口了?”柳罡頓時的想到了一個耳能,目前,也沒有什麼案子的結果,是他急於知道的,而薛志堅的開口,無疑是目前最爲迫切需要的〖答〗案。
“恩,薛志堅開口了”我們斷了他一切的消息,堅持了幾天,他就堅持不下去了。而且,這個人”也有些讓人想不到。”吳耀軍笑呵呵的道。
“魏雲羣?”柳罡卻是很快給出了〖答〗案,魏雲羣,乃是魏國民的兒子,這個〖答〗案,說難猜,也好猜,這個人有些意想不到,那肯定不是爭鬥雙方的重要人物,而且,很可能不是雙方的;最初,吳耀軍顯然並沒有急於給柳罡打電話,而是和嚴俊業一起時,纔給他打電話。嚴俊業查人的事情,是他交代過的,因此,此時吳耀軍急於給他電話,那很可能是,是和他要查的人有關,那麼,就應該是魏雲羣了,魏雲羣是銷售減震器的中間商,恰好也和肖正義有着業務上的往來。
其實,在這之前,柳罡也就隱約的將肖正義死亡的幕後兇手懷疑到了魏國民一方,這卻是從雙方的性格來判斷的,羅茂然雖然善於鬥爭,可是卻不夠強勢,甚至有些軟弱,否則,一個廠長,都當了整整兩年了,居然還不能完全掌握減震器廠,而且,羅茂然明顯有着一些見風使舵的牲格,這樣的人,估計是沒有勇氣殺人,或者是指使人殺人的。
而與之相反,魏國民卻是一位強勢的人,強勢而且貪婪,這樣的人,爲了捍衛1自己,的利益,幹出什麼事情,也不奇怪。
“恩,東陽已經去了津州,傳訊魏雲羣了,薛志堅還留下了魏雲羣欠下的一百多萬貨款的證據。”吳耀軍笑呵呵的道。
“呵呵,這就叫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個消息,無疑是今天最大的好消息了,單純的經濟問題,他雖然容易查出來,可是查來查去,終究的讓人說三道四,而再加上刑事案件,誰也不敢胡亂開口了。
“柳縣長,那兩個人的案子,我想一併讓老吳他們去查,柳縣長你看……”嚴俊業接過了電話,卻是趁機的說出了這麼一件事。
“成,讓他們一起查吧,儘快查一個水落石出。”誰去查這個案子,柳罡顯然是不在意的,誰查都一樣,反正,他只要結果。放下電話,柳罡的臉上,也終於的有了一些笑容,這麼一個好消息,他自然是高興。
衝了一個涼,柳罡躺到了牀上,此時,他也不怎麼去想減震器廠的事情了,只要魏雲羣被抓,魏國民就沒有精力來和他們折騰了,那時候,即使折騰,也未必有人跟他了,他貪污腐敗的事情,其實誰都能夠想得到,可是,畢竟沒有被抓,那些他的支持者,也就假裝不知道了,此時魏雲羣被抓,雖然是以刑事案件理奄抓的,可是,減震器廠誰知道理由,他們恐怕是難免不往經濟方面想,一旦魏雲羣的經濟問題曝光,魏國民的形象,也就轟然坍塌。那時候,他還能有多少支持者?
再說了,魏雲羣公安機關都動了,那對於他的那些死忠,也是一個巨大的威懾。
魏國民沒有精力鬧了,羅茂然已經投入了他的陣營,減震器廠再沒有了像樣的勢力,即使一些職工有意見,也鬧不起來了,他還操心什麼呢?又去了一塊心底的石頭,輕鬆下來,躺在牀上,柳罡則是情不自禁的有些想入非非了起來。他忽然的有子一種衝動,一種想要放縱自己的衝動。似乎是知道了他的衝動一般,一個電話不失時機的打了進來。
“想我了嗎?”電話裡,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聲音中,充滿着誘惑。
“怎麼,沒有老公睡不着啊?”聽着那充滿着誘惑的聲音,柳罡禁不住的想起了那兩晚上在老鷹溝的瘋狂,電話是林娜打來的。
“就是睡不着啊,怎麼樣來不來充當臨時的啊?”林娜赤裸裸的誘惑着。
“……”柳罡卻是微微的有些遲疑。
“今天可是最後的機會了,明天,我可要回去了,什麼時候過來,我洗乾淨了等你,我的小情人!要不,你洗乾淨了等我,給我一個地址……”
“洗乾淨了等我!我馬上過來!”柳罡並沒有絲毫遲疑迅速的道,原本,他也就是想要放縱自己。而和林娜在山上的兩晚野戰,更是讓他流連忘返,只是他終究的強行的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沒有主動的給林娜打電話。
“我去浴室了,過來咱們再好好的聊!”林娜掛斷了電話。
自己這段時間怎麼和瘋了一般!就這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掛斷電話,柳罡卻是微微的有些後悔,不過,他卻是並沒有就此而打住,他迅速的穿衣起牀,往外走去現在的他,對於這方面的需求似乎是越來越旺盛,似乎就不知道疲倦一般。雖然明知道不應該,可是,他卻不願意強行的去約束自己,他如此安慰着自己,給自己放縱的理由。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從內心深處,他真的有着一種強烈的渴望,每一次事後,他都會有着一絲絲的自責,可是,每一次事前,他都是無比的渴望。
柳罡迅速的趕到了琳娜他們居住的小院,不過,進入小院的時候,柳罡卻是迅速的感覺到了院子裡藏的有人,他頓時的心神一凝,暗藏的人顯然藏的並不高明,很快的就被他找到了藏身之地,小心翼翼的掩了過去,看清暗藏的人,柳罡卻是禁不住的苦笑了起來,藏在那裡的,赫然是朱夢。
無奈的,柳罡只能是選擇穿窗戶入室,他迅速的繞到了後面,翻了上去,窗戶虛掩着,他推開窗戶鑽子進去,林娜坐在牀邊的椅子上看着書,襯衫的鈕釦上面兩個都沒有扣,敝開着前胸,天藍色的huā邊胸罩是那種半杯型的,而且明顯沒有海綿的襯墊,白嫩豐滿的乳房在裡面漲得鼓鼓的。嫩白的皮膚,襯在天藍色的衣物裡,更顯得清純性感。
“果然不愧是偷情老手!知道從窗戶進來!”看見柳罡從窗口進來,林娜並沒有絲毫的意外,朱夢雖然藏的很小心,可是,她絲毫不擔心柳罡會被朱夢發現,朱夢雖然藏的比較隱秘,可是柳罡是什麼身手,要是發現不了,那纔是奇怪了。
她微微的擡起手,不疾不徐的解開了胸罩前邊的扣子,一對豐滿的乳房脫開束縛裸露在了柳罡的面前,柳罡微微的看的有些呆了,這麼漂亮的乳房真的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一次看見,和月光下看見,卻是更加的清晰,奶白的皮膚,嬌嬌嫩嫩的,乳房有着豐滿的弧形,圓圓的,挺挺的,絲毫沒有下墜的感覺,微微發紅色的乳暈很小的圓形,圍繞着中間一對粉紅色的小櫻桃,櫻桃此時剛剛有點硬起來,只有黃豆粒一樣大,沒有束縛的一對乳房是挺立的圓錐形,乖巧的俏立着。
“這也不是第一次偷人吧,算到老公要從窗戶進來!”柳罡此時,也沒有急着上前,而是在一旁欣賞着這半裸的美人,現在,顯然不適合破壞這完美的視覺盛宴。
“這裡還有瓶紅酒,要來一杯嗎?”琳娜擡起手,理了理頭上的秀髮,胸前乖巧俏立着的雙峰,微微的顫抖責,更顯得風情萬種。
她雖然是徵求着柳罡的意見,可是,她也是起身去拿酒去了,酒就在一邊的櫃子上,她拿了酒,還有杯子,另外,還有一盒不大的蛋糕。
“今天你生日?”柳罡看着蛋糕。
“今天我農曆的生日,和朋友們一起過公曆的生日,農曆的生日,我都是一個人過,除了父母,還是第一次和其他人過,包括院子裡藏着那個傢伙。”林娜熟練的打開紅酒,給兩人摻上,在法國留學過的他,對於紅酒,那卻是情有獨鍾。
“不勝榮幸!”柳罡端起了酒杯。
“知道爲什麼嗎?”林娜微微的和柳罡碰了一下。
“這是奧比昂陳釀?”柳罡喝了一口紅酒,紅酒很是不錯,香氣怡人,絲一般的質地,細緻優雅,是地道的法國紅葡萄酒奧比昂陳年酒的味道,這種酒,他喝過一次,對於他來說,喝過一次的酒,他基本上能夠分辨出來,更何況這種頂級紅酒;而林娜的問題,他選擇了忽略,對於林娜,他並不願意去多瞭解,也害怕去多瞭解,他已經負不起更多的責任了。
“果然不愧是一個酒桶,這是奧比昂五十三年陳酒,奧比昂不僅僅是一個釀頂級紅白酒的酒莊,而是一首詩,一幅涌滿詩情的畫,進入酒莊,所感受的是精緻優雅和詩情畫意,我喜歡奧比昂!當然,我也喜歡他的另一個名字,紅顏容!”琳娜微微的有些陶醉,也微微到有些意外,在他看來,柳罡似乎是不應該懂紅酒的。
“我沒有去過波爾多!不過喝過一次二十五年奧比昂!”柳罡喝着酒,欣賞着眼前琳娜近乎完美的半裸胴體。
“這瓶酒,是我外外婆給我的禮物,本來她準備和自己的情人一起分享,只是,很不幸的是,他飛機失事了,她一個人,一直沒有喝這瓶酒,就將這瓶酒留了下來,在我在她的莊園裡過生日的那天給了我,讓我和我心愛的男人一起分享!”琳娜微微的有些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