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懶蟲,別得寸進尺……”郝夢讓自己退開了一點,狠狠的等着柳罡,暗責自己的同時,也有些責怪柳罡的得寸進尺,更有些害怕柳罡會不會控制不住侵犯自己,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主要是你太性感了些,我有些情不自禁……”柳罡吐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一點,他感覺着,內心的渴望依舊格外強烈,當然,他不可能對郝夢用強,不過,看郝夢稱呼他小懶蟲,顯然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因此,這個解釋,那卻是沒有半點的誠意。
“哼,以後剝奪你一切的權利!”柳罡這個嬉皮笑臉的解釋,卻是讓郝夢努力裝出的那一點嚴肅,頓時的蕩然無存。
“具體哪些權利?”柳罡嘻皮笑臉的湊了上前。
“不準過來……你要過來,我真的生氣了!”郝夢趕緊的退了開去,只是,屋子的空間實在是有限,這一退,卻是退到了牀邊,她趕緊的發出了最後的威脅。
柳罡卻是並沒有退後,只不過,略微的繞開了她正面,徑直的來到了牀邊,脫掉了鞋子,躺倒在了牀上,折騰了一天,多少也有些疲憊。
“懶蟲,把外套脫了。”看着柳罡並沒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跡象,郝夢才頓時的輕鬆了下來。
“那行,我把外套脫了!”柳罡迅速的坐起身,脫下了外衣,露出了一身陽剛健美的肌肉。
“流氓……”這窮鄉僻壤的臨山,光膀子的男人自然不少見,到了夏天,大街上也比比皆是,然而,柳罡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衣服,卻是讓郝夢禁不住的臉紅,啐了一句。
“我這是可是服從上級命令!”柳罡笑嘻嘻的道。
“不對……你身上的疤……你身上的傷疤怎麼都沒了……”忽然正要訓斥柳罡幾句,忽然的想起,上次在上山村,可是看見了柳罡滿身的傷疤,此時的柳罡,身上哪來的半點傷痕。
“我遇到了一位隱世高人,他給了我一種祛疤的藥,治好了我全身的傷疤!”這個,柳罡倒是想好了說辭。
“真的有那種藥……”郝夢禁不住驚喜的叫了起來。
“當然有了,怎麼沒有!”柳罡笑嘻嘻的湊了上前,將郝夢摟在了懷裡,郝夢驟不及防之下,滾倒在了牀上,不過,柳罡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既然郝夢現在還沒有做好接受自己的準備,他自然也不可能。
“那……那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郝夢滿懷期待的看着柳罡,一時間也沒有去計較柳罡的侵犯,柳罡的話,她倒是沒有一點懷疑,柳罡身上的那些傷疤,那可都是她親眼看見過的,那麼多的傷疤都能治好,顯然不可能有假。
“你拿來幹啥,我也沒見你身上哪裡有傷疤啊……”柳罡上下打量着郝夢的身子,郝夢和他之間,那也是非常的熟悉,夏天的時候,郝夢也愛穿裙子,身上的不少地方,他也還是看到過的。
“看什麼看,不準看……藥呢,趕緊交出來!”郝夢卻是滿臉緋紅,狠狠的在柳罡的胸膛上捶了一把。
“那……那藥我已經用完了……”柳罡看郝夢的神情,顯然的是身上真有傷疤,卻是頓時的讓他爲難了,他哪裡有什麼治療疤痕的藥啊,身上的傷疤,根本就是喝了那寒冰洞怪獸血的緣故。
“啊……你……你怎麼就不留點啊!”郝夢滿是失望。
“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疤痕,要不,我肯定給你留下的……等有時間,我再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隱世高人。”柳罡輕輕的摟着郝夢,滿是歉意的安慰着。
“那世外高人是什麼人啊?”郝夢依舊的有着一點期盼。
“我也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們在百花谷的事情嗎,當時我就是遇到了那高人,才耽擱了時間,只是,那高人脾氣古怪,不喜歡和人見面,也不願意人知道他的存在,我受了別人那麼大的恩惠,纔沒說。”柳罡略微的遲疑了一下,編了這麼一個故事,儘管感覺着這有些不可思議,可是,他卻也沒其他的辦法,那怪獸的事情,他自己也無法解釋清楚,又如何給郝夢解釋。
“他……他沒說他住在哪裡嗎?”郝夢抱着一點希望。
“他說他雲遊天下,居無定所,只是偶然得知了寒冰泉的存在,纔來了那個地方,他最喜歡探秘了,我想,應該能找到他的,他老人家也說了,我和他有緣。”柳罡低聲的安慰着。
“算了,不想他了,那藥能治好你的傷疤,也不見得能治好我的傷疤!”郝夢的情緒明顯的有些低落,隱隱的有些痛苦,柳罡的話,她自然也能聽出是安慰,這樣的世外高人的存在,她都感覺着有些魔幻了,若非柳罡身上的傷疤的的確確是祛除乾淨了,她也絕不會選擇相信。
“我這麼多的傷疤都能治好,那肯定也能治好你的傷疤!小夢你放心,老公一定能給你找到那些藥的!”看着郝夢的神情,柳罡一陣陣的心痛。
“我那傷是燒傷,可不比你這些傷疤!”郝夢卻並沒有得到多少的安慰,情緒低落的她,甚至也沒有計較柳罡自稱老公。
“燒傷還是其他傷,那不都是傷,夢夢你放心,這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柳罡打着包票,至少,也給郝夢一點安慰吧,再說了,他心底還真有那麼一點想法,自己吞吃了那怪獸的血,身上的疤痕就去了,說不定,自己的血液也有着祛疤的能力呢,還有,那怪獸也還剩下了一張皮,那皮,也許也有着這方面的功能。
“你對我真好!”儘管明知道柳罡是安慰自己,郝夢還是很滿足,頭輕輕的枕在柳罡的手臂上。
“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柳罡輕輕的撫摸着郝夢的頭髮。
“要是你看見了我身上的傷,也許,你就不會娶我做你的老婆了!”郝夢此時,卻是明顯的有着不自信,身上的傷,那可是她心底永遠的痛。
“我身上那麼多傷,你嫌棄我了嗎?”柳罡輕聲的安慰着,也不應該說安慰,在他心底,還真沒在乎什麼傷不傷的,尤其是,那傷並沒有在面上,沒有破相,只是身體上的一點傷疤,根本就無傷大雅。
“那是不同的,你身上的傷疤,只會讓你更有男人味。”郝夢輕輕的依偎在柳罡的懷裡,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
“你身上的傷,也會讓你更有女人味!”柳罡將郝夢摟的更緊了些。
“騙人,你們男人就知道騙女人。”郝夢低聲的呢喃着。
“我們男人,你還被誰騙過啊?老實交代?”柳罡卻是知道,郝夢並沒有耍過男朋友的,不僅僅是郝夢從來沒有和他說過前男友的事情,就是那些郝夢同學的閒聊中,也明確的表示出郝夢並沒有交過男友,反倒是,郝夢聊起過她父親騙她母親的事情。
“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幹嘛要告訴你!”郝夢白了柳罡一眼。
“哼,敢不老實,就地正法……”柳罡摟着郝夢,翻身就要壓上郝夢的身子。
“人家說的是我爸……”郝夢趕緊的坦白。
“恩,這還差不多!”柳罡頓時的躺下了身子,只不過,卻是讓兩人摟的更緊了些,兩人卿卿我我的聊着一些體己話兒。
砰砰砰!門外忽然的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郝夢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狠狠的瞪了柳罡一眼,壓低聲音道,“快起來!”
這誰跑來當燈泡!柳罡非常的不爽,只是,卻不得不起牀,郝夢匆匆的整理了一下牀和衣服,才應聲,“誰啊?”
“郝夢,是我!”門外響起了一個兩人都有些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