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柔和微亮的牀頭壁燈下,黃安國些許瘋狂,宛若在草原上馳騁着,酒精刺激着腦垂體興奮激素的分泌,有段時間沒碰過女性的黃安國渾身充斥着慾火在這一刻宣泄的**,雙手在蘇清雅全身滑膩勝雪,潤澤光滑的水嫩肌膚上不停摩挲着,不時掠過那雪白小巧,卻彈性十足的纖纖**,流連忘返。/首/發
身體興奮的上下起伏衝撞着,黃安國只想在這一刻將自己積壓已久的**釋放出來,雙手微微使勁,美麗漂亮的雪白酥乳在兩片粗厚的手掌下變換着各種不規則的美麗圖形,不斷刺激着人的視覺神經,激發着大腦的性腺。
目光微微上移,明目皓齒,清豔脫俗的臉蛋上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兩隻美麗的酒窩兒隱現在臉頰,姿態奇美,濃密如雲的秀髮在枕邊散開,潔白的貝齒輕咬着下脣,臉上布着淡淡的紅霞,越發的惹人憐愛,隱約間瞧見那光滑的額頭上微微隆起的川字形,黃安國才驚覺,這還是蘇清雅的第一次,白色牀單上那滴滴落紅向人宣示着主人的貞潔,又彷彿在向人訴說着又一個處*女告別了那純潔的過去。
憐惜的伸出一隻手,輕撫着那光潔的臉頰,黃安國輕輕的伏下身,兩人頭顱緊貼,“疼嗎?”想到蘇清雅剛纔竟然默默忍受着自己忘乎所以,不加憐惜的撻伐,黃安國就一陣陣心疼,這傻頭,也不懂得說句話,哪怕是輕微發出點聲響,自己也能察覺啊。
蘇清雅嬌羞的把頭埋進黃安國的懷裡,嘴巴里嗡嗡的發出聲響,黃安國也聽不清是什麼,卻是不敢再動彈,生怕弄疼了蘇清雅,剛剛瞥了一眼兩人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地方,都已經紅腫地厲害,也不知道剛纔自己是怎麼樣地瘋狂,才造成了這般景象,喝酒誤事啊,以後做這種事情之前還是少喝點酒。
感受着下體被充實的填滿着,蘇清雅就感到一陣巨大的幸福盈溢在心間,告別那處*女時代所經歷的劇烈陣痛與眼下的幸福比起來是如此地微不足道,下體仍然會有不時的疼痛鑽心而來,但都讓她忽略過去了,她一直在感受着黃安國在體內的存在,感受着兩人靈與肉的交流,感受着她擁有黃安國的這一刻。
“還疼嗎?”黃安國一手沿着那背部的曲線一路輕撫了下去直達那挺翹的**,輕揉慢捏,一手覆在那小巧堅挺的胸部上,兩根手指夾住那粉嫩的凸起,輕挑慢捻,這個時候轉移女人最好注意力的方法就是最大限度地激發她們的**,讓她們忘卻疼痛。
感受着下體那緊窄的腔壁漸漸的溼潤起來,黃安國才鬆了一口氣,身體復又慢慢的挺動起來,憋着不動實在是難受得很。
活塞式的運動響聲終於在房內繼續響起,看着蘇清雅不勝嬌羞的咬着牙齒,雙手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用力的抓着牀單,苦苦抑制着不讓自己發生**,黃安國就一陣好笑,這頭也太有趣了,剛纔自己要走的時候,突然大膽地扯掉她自己身上的浴巾,一下撲了上來,將自己抱住,現在雙方都真正的坦誠相見,毫無一絲保留了,她倒是害羞起來了。
哎,又多了一筆情債啊,黃安國嘆了一口氣,剛纔的情景自己要是還走了,豈不是比禽獸還不如了。
明亮地光線從窗簾地間隙照射了進來。黃安國睜開眼睛地時候。房間裡已是一片光亮。偌大地一張牀上只躺着他自己一個人。昨晚雖然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地**。但興許是休息了足夠地時間。反倒讓他神采奕奕地。
從牀上摸索着爬了起來。將自己放在牀上。疊地整整齊齊地衣服拿起來穿上。黃安國就走到客廳。沒看到蘇清雅地人。“不會是害羞不敢見人了吧?”黃安國嘀咕了一句。正好聽到廚房裡傳來聲響。輕輕地走了進去。正好看見蘇清雅穿着一身睡衣。圍着一條圍裙在忙碌着。
“大清早起來忙什麼。怎麼不好好休息。”
蘇清雅轉頭看到黃安國時。臉上剎那間佈滿紅霞。“我在做早餐。馬上。。馬上就好。”蘇清雅多少有點手無足措。昨晚地大膽早已不見一絲蹤影。那一刻。或許是她幾年來積蓄地感情在一剎那間突然爆發出來所產生地勇氣吧。黃安國心裡如是想着。眼前地蘇清雅實在是和昨晚做出那個大膽舉動地蘇清雅尋找不出一絲相同地痕跡。
兩人在桌上吃着早餐。蘇清雅仍然沒法自然地面對着黃安國。黃安國吃飯地時候。她就一臉幸福地看
國吃着她做地早飯。但當黃安國有擡頭地跡象時。她驚地小鳥一般害羞地低下頭。不敢直視。
黃安國心裡好笑,蘇清雅的一舉一動都悄然落在他眼裡,也不去揭破,雖說昨晚是蘇清雅主動,但女人這時候大抵還是敏感的,得給她時間慢慢來適應。
“哎呀。”黃安國拍了下自己腦門,火急火燎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電池竟然沒電了,身上也沒帶備用電池,都放在車裡,手忙腳亂的從蘇清雅那裡借來換用的電池,幸好是同一個型號,趕緊裝上去開機,手機就嗡嗡的一直持續不斷的震動,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乖乖不得了,黃安國看了短信,全部是未接來電提醒,足足有幾十個。
“發生什麼事情了?”蘇清雅看到黃安國的樣,心裡不由跟着着急,昨晚跟黃安國發生了最後一步的關係,她如今已經完全把自己放在黃安國女人的位置上去考慮了。
“也沒啥事,就是昨晚發生的事情,抓的那幾個人都不是一般人,這件事情肯定是及時處理的,我昨晚本來是要給省委單書記去電話的,結果來你這就忘了,手機竟然這個時候沒電了,呵呵,估計很多人這時候正滿世界找我呢。”黃安國無奈的笑了一下,剛說完,都沒一會間歇的功夫,手機就震動起來。
黃安國苦笑了一下,估計都找自己要找瘋了,剛開機就來電話了,電話是趙金輝打來的,黃安國心裡清楚應該是爲昨晚的事情,“喂,安國,昨晚上哪風流去了,昨晚到現在打了這麼多電話都找不着你人。”
“趙哥,不好意思,手機沒電了,現在剛起來才發現,還是臨時借了電池,不然你們都找不到我。”黃安國不好意思的說道。
“昨晚的事情,況司令那邊是不是壓力很大?”黃安國直奔主題,趙金輝找自己也就可能是爲這個事情。
“省裡幾個真正有分量的大佬都打電話過來詢問了,你說壓力大不大?”趙金輝笑着解釋了一下,“那個什麼嚴副書記糾集了好幾個人一起來向況叔叔這邊施壓,這些壓力,況叔叔倒是都無所謂,軍隊真要是不賣地方面,誰來都照樣擋回去,只是這件事情畢竟不是跟軍隊有關,說了天,也就是地方上的刑事案件,況叔叔也不好太過強硬,而且你們省的省委書記單衍忠跟省長顏峰都有打電話來過問一下,多少也表示了點不滿,畢竟軍政互不干涉,軍隊的事情不容許地方上干預,人家地方上的事情也不想讓軍隊插手,而且這兩人的面,況叔叔也不太好駁了,所以讓我來問問你的意思。”
“哦,你的意思是說嚴方几人還關着?”黃安國心裡一動,若真是這樣,這次就真的承了對方的大人情了,人家平白無故的幫自己擋下了這麼大的壓力,也怪自己昨晚誤事,不然先打個電話跟單衍忠說一下,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想必況寶林真正在乎的也是單衍忠的看法吧,單衍忠這個省委書記還兼着省軍區第一黨委書記,按照黨管槍桿的說法,況寶林真正能感到壓力的也就單衍忠一人。
“是啊,誰讓你電話關着,我就只好等你的意見了,況叔叔這邊採取了拖字訣,反正也就一晚上的事情。”趙金輝笑了笑。
“趙哥,跟況司令說一下,等我去見了單書記,待會我就去拜訪他,這次我欠他一個大人情。”黃安國鄭重的說了一句。
“好,那我就在這況叔叔這邊等你了,你也別說謝了,我們倆誰跟誰啊。
”趙金輝笑道。
告別了蘇清雅,黃安國趕緊直奔省委,趙金輝不清楚自己和單衍忠的關係,況寶林那邊更不可能知道,而單衍忠卻是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跟自己有關,不然也不會打電話過去向況寶林施壓了,相反,還會給予其暗示支持,說來說去,都是自己人在跟自己人較勁,想到這裡,黃安國就想打自己臉,昨晚怎麼色心一上來,就把啥都給忘了,哎,人家況寶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自己硬生生的頂了省委書記,把事情拖到現在,這份人情真的是欠的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