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我們在新橋南面建地震監測站,區裡這麼重視,我想很快就能把地交給我們,我有一個朋友,是搞建築的,企業資質是二級,把工程交給他們也綽綽有餘了,我就想跟你商量商量……”
鄧鵬話還沒有講完,陳功一開始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想把工程給他朋友做,你朋友做了,我還做個屁,“鄧局,我想你沒搞清楚現在政府部門的要求吧,凡是這種工程,全是採用招投標的模式來選定,這樣,到時選建築企業,你給你朋友講一下,讓他來報個名,成不成就看最後的審定結果了。”
陳功的回答,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弄得鄧鵬還真不好往下說,“陳局,那我先出去了,我跟我朋友講一下,到時候私下透個底就行,你先忙着。”
陳功沒有再理會鄧鵬,埋下頭批閱着文件。
因爲省地震局局長王帥的關係,新橋區區長楊騫對陳功的態度也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心中已經沒有那種討厭,有的只是關照。
陳功雖然聽到楊騫叫王帥老領導,但是可不知道兩人的關係,原來楊騫最早是省地震局的,是王帥一把一把把楊騫給拉到了中層領導的崗位,最後也是王帥極力推薦,便交流到富海市農發局,後來便調到了新橋區,所以楊騫這個區長全是靠王帥的多年培養,才能走到今天,楊騫知道,一年之中能從地震局走出去的幹部屈指可數。
楊騫對陳功態度的轉變,也讓陳功感覺高興,有了區長的支持,自己的工作便很好開展,而且那個害怕地震的袁維華也不會找地震局的麻煩了。
由於地震局年前調走一名科長,也辦了一名職工的退休手續,地震局今天工作量又很大,而且局裡不缺技術,就缺個寫文章的好手,所以陳功便讓許主任擬個報告,打到人事局裡去,一個月後的考試把他們地震局也算上,也要兩個事業單位的名額。
很快批覆就下來了,區裡可是高度關心地震局的,所以人事局也趕緊把地震局的信息加了上去。
陳功可是參加過公務員考試的,雖然這次是區裡事業單位統一招考,但類型是差不多的,陳功也決定在面試階段親自參與,避免權錢交易、潛規則。
現在地震局正忙着在區發改局跑地震監測站立項的手續,所以陳功也不那麼忙,一時心血來潮,居然想親自在考試中命面試的題目,本來陳功是想連題都自己出的,但是這可是統一考試,無非就是行政能力測試、申論、公共基礎知識之類的東西,自己可是改變不了的。
陳功是經歷過這種考試的,這和古代的八股文區別不大,考的是知識,不是素質。
舉個例子吧,現在測試智商的軟件都出些什麼題目,全都是和行政能力測試裡的題是一個類型,那就是說,做行政能力測試的高手都是高智商的,不一定吧,而且這行政能力測試並不是在大家都不知道題型的情況下公平測試的,這東西就像數學題一樣,熟能生巧,整天在屋裡做的題,肯定會得高分的,但事實上自己的能力體現出來了嗎?沒有。
再說說申論,這東西更是扯淡,首先就得靠運氣,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有很多輔導班的教師在猜題,如果猜中了,那他手下的學生個個都是高分,這是靠自己理解分析的嗎?全是背下來的,再說了,這考的大方向還是作文,個人的決策能力是體現不出來的。
公共基礎知識,這整個一個歷史、政治、地理三門綜合考試,更是扯淡的東西,陳功想了想,沒辦法,華夏國也就這個國情,不知道多少崗位被沒有能力和拼勁的人給佔了,想做事兒會做事兒的人卻沒有才華施展的空間。
陳功心裡暗暗發誓,只要有一天,他能夠主政一方,哪怕只是這個小小的新橋區,他也會在這裡搞得風生水起,響應現在國家的口號:公開、公平、公正。
陳功在一星期的忙碌工作後,也約着黃海波和王騫出來吃頓飯,這兩個傢伙居然過年也不回京市去,得好好教育一下他們。
聚會時陳功瞭解道,王騫沒有回京市的原因是他家裡沒什麼人了,而且有個弟弟,有他照顧爺爺還是很方心的,而黃海波就牛多了,對陳功講道,他跟他父母已經表了態了,不混個局長以上的職務,不回去,這可是破釜沉舟,不進則退啊,有壓力纔有動力嘛。
黃海波今晚心情很好,感覺就像中了五百萬一樣,沒事兒也一個人在傻笑,幾人問他他也不回答,很是神秘。
喝了酒的陳功,晚上並沒有回自己的窩裡,而是去了宋惠雲家中,宋惠雲可是打過好幾次電話,分開了十幾天,宋惠雲心裡很想念陳功。
陳功剛一進門,宋惠雲便撲了上來,把陳功抱得好緊好緊,就好像如果放開下一步陳功就會消失一樣,整整抱了十分鐘才放開手,陳功知道宋惠雲對他的愛,所以也站在那裡摟着宋惠雲的細腰。
感覺到宋惠雲雙峰的兩個至高點在自己胸脯上上下摩擦,陳功真有點兒受不了了,本來摟着宋惠雲細腰的手慢慢伸向她的下身。
宋惠雲已經感覺到陳功的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中,馬上推開陳功,“陳功,先坐下,喝那麼多醉幹嘛,你看你醉熏熏的,去沙發上,我給你弄點兒醒酒的湯。”
宋惠雲家中原來是從來不會準備這些東西的,認識陳功以後,知道在官場上的應酬很多,所以在家裡準備着醒酒的東西,如果哪天陳功喝多了酒,自己便能爲他做些事情。
其實宋惠雲內心真的不要求陳功能給她什麼,她只要求陳功能來陪陪她,她只想爲陳功默默的做事情,陳功本來就喝了酒,心裡也很感謝宋惠雲,如果自己早生十年,肯定會把這個女人捧在手裡,溶化在心裡。
宋惠雲過年一個人去了海南島玩兒,其實心思根本沒有放在玩耍上面,滿腦子想的都是陳功,選禮品也選了好長時間,最後選了一個情侶手錶,因爲他知道陳功沒有戴手錶的習慣,平時看時間都是用手機,雖然現在的年輕人基本都是這樣,但現在陳功畢竟是個局長,心裡成熟了,也要在外表上成熟。
手錶送給陳功以後,陳功很高興,其實他並不需要宋惠雲送他什麼東西,因爲他知道他對宋惠雲再好,給她再多,最後也不如宋惠雲對他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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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惠雲將手錶給陳功佩戴在左手手腕,“陳功,你看,我也有一個,已經帶上了。”兩個手錶確實是一對,雖然都是銀色的,但陳功的那隻很大器,感覺像個在外面闖蕩,掙錢回家的男人,而宋惠雲手腕上那隻很小巧,有一種持家有道妻子的感覺,宋惠雲將兩個手腕拼在一起,看了看,笑得很幸福。
陳功喝了喝湯,覺得頭暈的感覺好了很多,宋惠雲等着陳功喝完以後,馬上收拾碗去洗乾淨,陳功也覺得過氣不去,便搶着去洗,宋惠雲根本不讓陳功幹這些活兒,兩人搶着搶着,碗便被打落在地上,嘣的一聲,兩人都驚了一下,宋惠雲馬上蹲下身子去拾碎片,陳功知道宋惠雲不讓他做這些事情,算了,自己心中知道這份情就行了。
“啊!”陳功注意到宋惠雲把自己的右手食指放進嘴裡泯了起來,知道宋惠雲的手被割到了,馬上也蹲下身子,搶過宋惠雲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裡,然後又拿出來吹吹氣,這手指還是割了有近一釐米的口子,看着陳功心疼的樣子,宋惠雲心中很甜很甜。
陳功扶着宋惠雲坐在沙發上,自己去廚房裡把打掃的工具拿了出來,將地上的碎片找了又找,確認沒有了,纔將鏟子裡的垃圾倒進垃圾袋中。
陳功收拾完以後,過來摟着宋惠雲一起看電視,誰知道宋惠雲這麼大的人了,而且如此成熟的人,居然也喜歡看《還珠格格》。
電視裡,爾康正對紫微講着,皇上不讓我和你交往,他覺得你是很有心機的女人,覺得你深不可測,紫微回答說,皇上怎麼會知道,他又沒有仔細接觸過,我哪有深不可測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陳功撲哧笑出聲來,宋惠雲疑惑的盯着陳功,“人家兩人相愛又不能在一起,你看你得意的,還笑出聲來,我看你有點兒變態思想吧。”
陳功不知道該不該跟宋惠雲說,他其實是想歪了,算了,跟她說吧,反正都這麼“熟”了,“宋姐,你剛纔有沒有聽到爾康和紫微都說出的四個字,深不可測,而且紫微還說皇上沒接觸過怎麼知道的,她還說她一直都是這樣。哈哈”。
宋惠雲仍然不解,這陳功到笑什麼,其實陳功理解的是紫微說她的“下身”深不可測,皇上又沒試過怎麼知道的,紫微還說她一直都是這樣,宋惠雲聽了臉一紅,小拳頭就輕輕打在陳功胸上,陳功一把抱住她,親吻起她的臉頰和頸部,宋惠雲也很享受的“啊,啊……”叫出聲來。
兩人很快更舌頭緊纏,陳功的手不自覺得一手握着宋惠雲豐滿的胸部,使勁兒捏,一手早已在宋惠雲的褲子裡輕輕愛撫。
陳功因爲喝了酒還沒完全清醒,所以下手很重,宋惠雲的胸部被陳功捏得很痛,本來很享受的她疼了起來,“啊,輕點兒,陳功,我胸部好疼。”
陳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馬上輕輕揉起來,“宋姐,你的是不是深不可測?”
陳功可是馬上學會馬上用,便把臺詞引到這裡來了,宋惠雲笑了笑,“你可是試過的哦!”
馬上四十的女人真的如猛虎,兩人相擁移到牀邊,宋惠雲主動脫掉陳功的全身衣物,蹲下去爲陳功“服務”,陳功居然忍不住的全噴到了宋惠雲嘴裡。
雖然這樣,宋惠雲仍不依不撓的,非得讓陳功繼續,採用女上男下的動作,宋惠雲的動作很誇張,很奔放,全身如水蛇一般在陳功身上扭來扭去,所以陳功也很快恢復了“動力”。
……
第二天,鄧鵬來到陳功辦公室裡,“陳局,聽說局裡要招幾個事業編制的人員,我有個朋友的孩子,在學本科畢業,那小夥子可是相當能幹的……”
陳功真的已經對鄧鵬沒了語言,“鄧局長,我說你能不能整天不想這些事情,你把你的工作做好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