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恆對這文件內容很熟悉,要不是前幾任領導不願意放權,這事兒早就成了,現在這陳主任是做事兒的人,經過了解姜恆知道,對於什麼權力和利益陳功不在乎的,這事情很可能就在陳功這一任上會解決,這也是足球從計劃經濟走向市場經濟的一大跨步。
“陳主任,這事情我來彙報一下吧。”姜恆主動講了起來。
管辦分離這是總局第四次對足管中心以文件方式提出,前三次領導都是一再拖延,後來乾脆不理會這事情,所謂的管辦分離,也就是足管中心和足協的職能分離,雖然現在確實是各司其職,不過辦公地點相同,人馬是一套。
之所以足管中心領導遲遲不想把足協單列出去,因爲一旦單列,大部分的利益和權力都會被足協給分走,足管中心以後便成了一個空殼,還剩下些什麼,就是剩下一些指導足協工作的權力,並對足協每一樣政策的出臺進行一個建議和備案。
陳功認真聽着姜恆的講解,感情這足管中心根本沒什麼權力,全是足協的,就連聯賽外援制度這也是以足協名義來制定的,原來如此,怪不得前任領導們都不願意放權出去。
足協是什麼,足球協會呀,它只是一個民間社會組織,而身居政府部門要職的足管中心領導怎麼會捨去政治背景,而跑去民間組織任職,就算想去也去不了呀,人家那組織是要民主選出來的。
“姜處長,你的意思我基本上明白了,我覺得沒什麼問題,足協可以單列去出,兩個牌子,兩套班子,都沒問題,只是得有一個過程。黃處長,你也來講一講。”
陳功對權力可不在乎,不過申辦世界盃這個重任也是足協的工作範圍,他得把這事情了結了才行,這是他的一個承諾。
黃覺也談到了自己的觀點,並在姜恆的講解上加了些內容,“陳主任,管辦分離除了足管中心和足協分離,還有一層,那便是足協單列以後,內部的管理,就拿聯賽來講,不管是超級聯賽、甲級聯賽,除了業餘的,都得由一個聯盟來管理,NBA陳主任知道吧,那就是NBA聯盟自己在管理,外界是插不上手的。”
足球也一樣,如果足協單列以後,還得成立對聯賽進行專門管理的部門,對業餘聯賽的管理部門,除了國家隊,他幾乎都能管,一切都以市場的方式來運作,比如以前華夏足協成立的一個華夏公司,完全沒有履行權力,背後還是足管中心在操縱。
陳功知道黃覺所說的模式,不過這樣一來,很多事情的背後都有利益在互通,如果一傢俱樂部很有實力,那這足協也得向它低頭呀,“嗯,我聽了你們所說,這管辦分離的體制眼下看來還有很多弊端得糾正過來,怎麼樣才能更加完善,這就得靠你們想辦法了,黃處長,你配合姜處長那裡草擬足協分家的具體方案,人家國外可以,我們也可以,會找到好的結合點,聯賽開始之前我就要看到方案,聯賽結束前我就得把這問題給解決了,明年的聯賽便交給足協來搞。”
姜恆真沒想到這陳功的性格這麼直,說是風就來雨的,這要是很傷害足管中心幹部職工感情的,足管中心失去了足協這塊牌子,以後出去還有什麼面子呀,“陳主任,您是不是認真琢磨琢磨,我們有我們的國情呀。”
陳功知道姜恆這人的毛病,太保守,沒有開拓創意的思維,“姜處長,那你說哪個國家沒有自己的國情,人家都能,我們爲什麼不能,我看華夏足球的毛病就在這裡,政治上的事情牽扯太深了,得梳理一下,我要把一個透明、公開的足球環境還給全國的球迷。”
黃覺其實也沒有心理準備,自己放棄了商務部的工作來這裡,就是想發展國內的足球,雖說現在這領導真心要乾了,自己又覺得時間太匆忙,足協分出去了,自己的路在哪裡。
魏書琴雖然住進了陳功的家中,不過六個女人中,唯一一個還沒有被了陳功正法的便是她,思想太保守了,原來就跟陳功提過,她的身子要留在初夜,這陳功對於六女名份的事情現在還頭疼,不知道怎麼來解決,現在魏書琴又這樣,看得見摸不到,心裡如刀絞呀,初夜,何時纔是初夜啊。
天氣慢慢熱起來,陳功可是花了本錢,親自爲六個女人挑選衣服和裙子,自己喜歡的,穿在她們身上將更有慾望。
不過陳功送給秦懷玉的衣服被扔在了衣櫃裡,秦懷玉是一次也不想穿,現在她作爲一名後備的服裝設計師,一般的衣服哪裡能入她的法眼啊,陳功這些天經常說她,服裝設計師是給誰設計服裝的,就是給那些整天想裸/露又不好意思裸的女人,給她們穿一些若隱若現的衣服,以便去勾引男人。
爲此秦懷玉專門和陳功鬧一架,把陳功房間的衣服全弄在地上,要不是宋惠雲來相勸,兩人可能會“打”起來。
秦懷玉今晚有培訓,宋惠雲回陳功父母的別墅帶孩子,吳男還在會所處理事情,堯淑真在單位里加班兒弄資料,除了陳功,這別墅裡就蕭星雅和魏書琴兩人。
魏書琴也真是的,洗澡就洗澡吧,浴室的門也不關,陳功坐在客廳裡慢慢移到了最邊兒上,哎,還是差一些,除了氣體,什麼也看不到。
“雅姐,我洗髮水用光了,能用用你的嗎?”魏書琴在浴室裡喊着。
雖然浴室有兩間,不過人多了,女人也多,所以各自的化妝品、沐浴露、洗髮水、梳子全是各用各的,魏書琴突然發現自己的洗髮水用光了。
蕭星雅也坐在客廳裡,看到陳功已經坐到了邊兒上,一直在看着浴室方向,“老公,那你去拿給她吧,我的在我房間梳妝檯上,韓國名字的就是。”
陳功轉頭看了過來,“書琴不是叫你拿過去嗎,我不去,以免她誤會。”
“哈哈哈,你還怕誤會呀,我看你現在就想衝進去,裝什麼呀,不去就算了,不去沒機會了。”蕭星雅站了起來,今晚她穿着紅色的長裙,這可是陳功挑了很久才找到的,原來在一次舞會上,蕭星雅像女神一樣突然降臨,陳功一直在找那樣的感覺,太美了。
蕭星雅紅色長裙的裙角在她走路時甩動起來,這裙子對女人胸部和腰部的襯托太強了,陳功慢慢的將眼神移向蕭星雅,以至於蕭星雅上樓時也在從下往上看着,希望能發現新大陸,不過可能是工作經常坐着,蕭星雅的小腹也略略有些突起來。
蕭星雅知道陳功在看她,所以上樓時右手一直牽着裙子,這傢伙老是在家裡東看西瞧的,“別看了,還有底褲,你能看到什麼呀。”
陳功搖搖頭,哎,這些女人呀,沒有情趣。
魏書琴洗完了澡,穿着睡裙走了出來,因爲時間還早,她也沒回房間,還是坐在了客廳裡看電視,蕭星雅也拿着睡衣走了進去,陳功悄悄的跟了過來。
“你也要洗嗎?”
蕭星雅把睡衣放進了浴室,“你沒看到嗎,我不洗的話,這睡衣是你穿的嗎?”
“鴛鴦怎麼樣?”陳功問了起來,自從這幾女天氣轉熱後衣服越穿越少,陳功的慾望是越來越強。
“你剛纔怎麼不和書琴說。”蕭星雅一邊講着一邊開始脫衣服。
“她不是還沒同意嗎,我可不能來硬的,她很保守的。”陳功還是怕把魏書琴惹火了,畢竟這種事情得你情我願,魏書琴總有一個適應過程,因爲陳功敢保證,如果自己不是有這麼多的女人,早把魏書琴壓在牀下了。
蕭星雅現在脫得只剩下內衣和骨褲了,很嬌豔的看着陳功,“老公,你的意思是我很風騷,所以我可以讓你鴛鴦浴,而書琴不行,對吧。”
喲,這些女人怎麼這麼會鑽字眼兒呀,自己明明只是講魏書琴,怎麼蕭星雅又比較起來了,“不是不是,在我面前風騷一點兒也沒事兒的。”
陳說說完走了進去,蕭星雅全身脫光時,陳功也脫光了,這速度相當的快。
陳功爲蕭星雅做着服務,用沐浴露幫蕭星雅清潔着身子,“雅兒,我有些忍不住了,就在這裡吧。”
“在這裡什麼呀?”蕭星雅像是沒聽明白的樣子。
“不就是,那啥,做我們愛做的事情嘛。”陳功說完便有些強來了。
蕭星雅連忙推開陳功,“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懷孕快兩個月了,找別人去吧,前三個月最危險的。”
陳功這時真是又想哭又想笑,哭的是到了現在這樣居然也進不了身,笑的是自己的第二個孩子終於有了,“你怎麼不早說呀。”
蕭星雅告訴陳功,四十五天左右才能從B超中看出胎兒,所以她也想一切都穩定了再宣佈,見陳功這麼心急的想做那些事情,所以蕭星雅提前講了出來,肚子裡的孩子最重要。
陳功看着蕭星雅的肚子,怪不得呀,怪不得小腹有些攏起,蕭星雅平時很注意的,自己早該猜到不是是她保養得不好,沒辦法,陳功尊重蕭星雅和孩子,拿毛巾把身上抹乾,現在只有穿衣服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