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已經走近了陳功,xìng感的聲音脫口而出,“陳縣長,聽說您剛從醫院回來,給你接風的宴席我有事情沒能參加,所以特意向您陪個不是。”
確實有事情,那時正和鬱悶的晉豐功在牀上辦事情。
陳功正猜測着劉濤的來意,這女人是晉豐功的人,是來打探什麼情報,還是投懷送抱?“劉,你站着我有壓力呀。”
劉濤嫵媚一笑,伸了個懶腰,上身中間兩顆鈕釦沒能很好的遮擋內部的風光,說實在的,劉濤的樣貌比起年輕一些的招待所副主任羅燕還美三分。
經歷了這麼多,陳功也不是一個僞君子,並未將頭扭開,而是任憑劉濤在自己面前賣弄她的身材和敏感部位。
陳功將手指向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劉濤輕輕點了點頭,坐了下去。
“陳縣長,您也太辛勞了,病纔剛好,馬上就投入到工作當中,我很敬佩您這種人,如果是我,還不趁機休假十天半個月。”劉濤面部表情很豐富,就好像發自內崇拜陳功一樣。
陳功笑了笑,“劉書記很會享受生活呀,我就是一個勞苦命,而且閒不住,在這裡一天,能多做點兒就多做點兒吧。”
“陳縣長,今晚我正好沒事兒,看您能否賞臉和我吃頓飯,我有很多工作向您彙報。”劉濤提到了自己的要求。
陳功一聽,原來是想約自己,看來她是靠山不行了,所以想另覓出路。
確實是這樣的,劉濤跟了晉豐功這麼久,好處也得到了不少,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便是一些沒有名目的亂收費,現在被陳功一刀全砍了。
沒了有錢,晉豐功也在與陳功爭權中敗了下來,權力也大大減小,劉濤自然不會再跟着晉豐功這種沒錢又沒前途的領導,陳功正值壯年,年紀和樣貌都比晉豐功強很多倍,不選他選誰呢?
劉濤趁着自己在四十歲人老珠黃以前,得多攢下些資本,如果現在還跟着晉豐功,那這幾年只有喝西北風了。
原來跟着晉豐功前任的書記,便將自己剛結了三年的婚姻劃上了句話,一心想着權力和金錢,女人就是女人,對權力的**慢慢減小了,就想着怎麼弄錢。
劉濤也聽晉豐功說了,陳功和馬家兄弟走得很近,看來是牽上線了,以後陳功肯定會大發橫財,自己跟了他,也能有所收穫,至少他看出陳功除了背景深厚以外,比晉豐功更聰明,君子好財也要取之有道,陳功的算盤打得更jīng。
陳功考慮了一下,晚上反正沒事兒,說不定能問到晉豐功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好吧,下班前給我電話,地點你定吧。”
劉濤滿意的一笑,男人還不都那樣,見到老孃眼睛發直,還不都跪拜在我的裙下,劉濤站了起來,“陳縣長,那我晚上恭候您的大駕咯。”
劉濤扭着xìng感的臂部離開了辦公室,情不自禁的地關上門之前做出一個飛吻的動作。
嘿,這個sāo娘們,如果不是被別人都玩兒得膩了,自己還可以考慮考慮,算了吧,晚上還是得提前吃點兒醒灑的藥,要不被這娘們給辦了還不知道。
與劉濤吃飯的地方,訂在了上平鎮街上一家飲食娛樂一條龍的酒店,雖然僅有五層樓,不過在上平縣來講,也算是很高檔次的地方了。
這酒店的名字叫作“上平人家“,除了一、二樓是餐飲以外,樓上有KTV和包房,陳功聽別人講過一次,不過沒有去過,見這安排陳功便知道,又是一個美人計呀。
去往“上平人家”的路上,陳功想到了最近全省大規模的打黑行動,便有些擔心起蕭星雅來,還是得問一問她情況,她可是一個牛脾氣,有些苦自己撐着不願講出來。
自己在醫院其間,蕭星雅也來過幾次,不過那時打黑行動還未開始。
現在蕭星雅已經是陳功的女人,陳功更應該主動關心,“雅兒,在忙什麼?”
電話中傳來蕭星雅甜美的聲音,“沒什麼,瞎忙唄,還有什麼事情比接我老公電話重要,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還行吧,這幾天每天都休息得很早,明天還準備跑步上班兒。”陳功可不敢對蕭星雅講,自己已經持續三天在喝酒了,而且今天還有酒局。
“行了吧你,你好像從有配車開始,就變得有些懶了,除了逛商場,商場裡車開不進去,你去什麼地方會跑步走路的。對了,今天找我什麼事兒呀?想我了嗎?想我哪裡了?”蕭星雅越說越有些挑逗的意思。
陳功聽得心癢癢的,“說真的,先前沒多想,你說了那句話,我現在很想了,想抱着你、吻着你,還想……”
蕭星雅聽着陳功配合着自己打趣,“想什麼,必須老實交待。”
“好好,交待就是了,我還想吃你爲我弄的早點。”陳功也是逗一逗蕭星雅。
誰知道蕭星雅還發脾氣了,“不說老實話,電話就掛咯。”
“別掛別掛,雅兒,還不是想和你那個。”
“哪個呀,什麼那個那個的。”蕭星雅有些笑意。
“就是兩人在牀上把燈關上要做的事情,做完會很累很累的。”陳功也是假裝矜持。
“好了好了,再說我臉可紅了哦。”蕭星雅知道陳功的意思,沒有必要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陳功也馬上問起了打黑行動的事情,對海天集團和蕭星雅是否有影響。
蕭星雅一聽,那當然有影響了,很多東西都不能明目張膽的進行,而且海天社一些有前科的、又新犯了事兒的人,全都離開南部省避風頭去了。
陳功問起了jǐng方有沒有來sāo撓蕭星雅。
蕭星雅笑着說,誰敢呀,自己手中可有很多貪官兒的把柄,隨便通知兩個官員,就能擺平了,就是手下犯事兒的人不好處理,一時間海天社一些正常的運轉都停了,有些地下場子也關了。
地下場子,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東西,陳功馬上問蕭星雅,“你還經營那些東西?”
“不是拉,有些東西我是不參予的,是大黑他們幾個,他們自己想弄點偏門兒掙些錢,他們又喜歡那種生活,所以和我無關的,我只是勸他們還是少做點兒那些生意。”
蕭星雅搞房地產起家,又經營了保安公司,其實自己一個女人,根本沒必要涉及到黑道上面,不過有些事情是事與願違,手下的有些人,就想碰一些東西,所以便越來越猖狂。
不過蕭星雅告訴陳功,除了原來自己項目上拆遷的事情、土方的事情,自己還沒真正意義上去和哪些幫派火拼,全是大黑他們幾個搞出來的。
不過大黑他們又衷心耿耿的,所以海天集團的名號越來越響,最後爲了挑離一些關係出去,所以便成立了海天社,其實海天社真正的領導是大黑,蕭星雅只是大黑的上級,而並非大姐大。
陳功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這樣看來雅兒還是一個可造之材嘛,不過大黑可幫過陳功的忙,所以陳功也問道他的情況。
蕭星雅說道,大黑他有他自己的門道,所以就在富海市裡,哪裡有沒有去,逍遙自在着呢。
瞭解完了這次打黑行動對海天集團的影響,陳功也算放心了,“那好吧雅兒,我改天到富海來找你,我還得開車。”
“好吧,老公,啵一個。”蕭星雅又調皮起來。
“啵!”……
由於怕人多眼雜,所以劉濤並未在“上平人家”門口迎接陳功,而是在包間中等候,包間號碼已經通過短信發給了陳功。
進了包間,陳功一看,諾大的一個房間裡,桌子也很大,就只有劉濤一個人,準確的說只有他們兩人。
這包間肯定是劉濤事先佈置過的,顏sè搭配很豔,以紅sè爲主,窗簾和桌布是換過的,就連燈光也有些昏暗。
劉濤站起身來,沒幾個小時的功夫,已經換了套衣服,以妖豔紅sè爲主的一條連衣裙,頸部開口很低,後背上方全露在外面,裙的底邊長短不齊,有種異族風情。
陳功注意到劉濤椅子後面有件很薄的外套,是嘛,穿成這樣,不遮一下怎麼好意思在街上走動。
剛與蕭星雅聯繫過了,陳功心情覺得很好,比起蕭星雅那天舞會時的裝扮來說,劉濤這身衣服就像一個小丑。
陳功知道,如果自己身邊沒有這麼多的美女,這劉濤和長相和穿着足夠誘惑人犯罪。
劉濤已經迎了上來,雙手搭在陳功的肩上,“陳縣長,不介意我叫你陳功吧,我或許還比你蠢長几歲。”
“不介意,下班時間,那計較這麼多。”陳功並沒有推開劉濤的手。
劉濤覺得陳功的氣sè很好,是否是因爲自己的美貌呢,“陳功,你今天心情很不錯哦。”劉濤仍然認爲是自己的功勞,讓縣長大人提起了jīng神。
“是啊,坐下吃吧。”
劉濤將陳功扶在座位上面,自己和和陳功並肩坐着,“服務員,沒有叫你就別進來,門口守着去。”
現在房間裡就剩下陳功和劉濤兩人了。
劉濤將紅酒打開,與陳功慢慢品嚐起來,儘管劉濤會有意無意的將胸脯蹭到陳功的手臂,不過陳功都一笑而過,先忍忍吧,必須得了解一些晉豐功的非法事情,找到證握,才能徹底將他擊垮。
劉濤的酒剛喝了半杯,“哎呀。”
另外半杯便“不小心”滴入了劉濤的頸部,滑落進劉濤挺拔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