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社想,一個人只要明白了緣分的道理,知道他人在你生活中的份量,清楚自己只不過是人間匆匆一過客,就能平息心中的妒火,遠離侮辱、仇恨、嫉妒、誹謗、陷害、污衊他人等惡行,就能真心善待他人。
善待他人也是一門學問,是有原則、有方法的。善待他人並不是說天天請人吃、喝、玩、樂,一團和氣,不分是非,作一個好好先生。
面對口若懸河的王社,蕭楓選擇了沉默。不地,她也覺得王社的話不無道理,大到社會現象,小到生命個體,每個人都在生命舞臺上的上演着自己的角色,在宿命的導引下,唱着或喑啞、或高亢的調子,和着自己或輕靈飄逸、或滯重遲緩的舞步,表演給別人看,亦給自己看,最終達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所謂是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窗戶裡看你。生命不止,歌舞不休,歌停舞罷,生命終結。
蕭楓想,果真如此,那麼,放下不必要的浮躁、紛爭、虛僞,用智慧給自己的生命點上一盞燈,把自己的舞臺照亮,也把自己的心靈照亮,和着生命舞臺上原本歡快的旋律,用自己或是甜潤、或是滯澀的嗓子,哪怕我們天生五音不全,不要怯場,自由自在的去淺吟高唱,把生命之歌延續成一場跌宕起伏的演出,哪怕最後仍是隕滅。
如是,那何嘗不是一種酣暢淋漓的永生。
王社感受着蕭楓那種具有特殊情調的聲音,那聲音入心入骨,對他未來的每一次親熱,每一次性生活都有重要影響。
蕭楓嬌喘令王社迷醉,也讓他對蕭楓更加投入。心中情海波瀾起伏,想象着蕭楓象飛燕那樣遠去的背影,他會覺得自己就象一個被主人玩膩後拋棄的玩具,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下來,直到一陣夜風吹過,才意識到自己哭了。
有什麼不甘呢?和王社分手以後,蕭楓這樣想。回走了幾步,見暗影中兀自靜立一條木椅,稍一猶豫還是坐了下來,點燃一支菸,壓了壓驚,生恐那個驀然襲上心來的懼怕會影響了白靈的心境。
連日來蕭楓一直有一份內心的掙扎,陰鬱像一層揮之不去的霧霾將蕭楓籠罩,有時甚至感到了窒息。裊裊上升的煙霧將蕭楓的臉龐輕攏,纏繞着蕭楓,再淡淡的散去,蕭楓嗅聞着香菸的清香,眼睛竟覺有了些朦朧,記憶亦隨着嫋然飄去的煙霧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人的一生中會有許多彌足珍貴乃至痛苦追悔的記憶,可真能如影隨形般追隨並纏繞着你的記憶則可謂寥落晨星了,倘若那份記憶不僅潛移默化地改變了你的人生態度,亦由此而改變了你的內心世界則真真乃難得一遇了。
這究竟是不幸,還是幸運?
蕭楓至今無法得出確切的結論,蕭楓只知道那記憶在心裡隨着歲月的悄然流逝變得愈發沉重了,重到了難堪重負!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乃是昆德拉的一部小說之名,縱然是譯者的一個生造詞語,但在晦澀的詞彙中暗含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哲理,但蕭楓更喜歡將那個生澀之“輕”,置換成不能承受之重。重,乃是生命的一種能量,它積蓄在一個人生命體內,尋常難以見出,亦像是地火運行中的熔岩,在長久的沉默中偶爾會出現一次突然的噴發,那是驚天動地的震顫和痙攣,是一聲聲震山河的嘶聲咆哮,最終演化爲一首長詩,甚或一部氣貫長虹的小說。
蕭楓在父親去世以後,便寄居在姐姐家。也就是那天,表姐夫柳三棉突然把蕭楓給弄了。那時的蕭楓渾渾噩噩,她不明白自己如何會突然像個激情春女。柳三棉便要下馬,蕭楓拉住他:“不許下去,你先告訴我到底我漂亮嗎?”柳三棉被她拉在位置上:“你說呢,如果再不讓我下馬,我會流鼻血而死的。”蕭楓抱住他:“那你喜歡我嗎?”柳三棉被嚇了一跳,要下馬,但蕭楓哪肯放手“好柳三棉,你答應過我父親的,要好好照顧我下輩子的。”
“小妮子,放開,等下我怕控制不住了怎麼辦,快放下我。”柳三棉掙扎了幾下,蕭楓吻住他的嘴。
兩人一起從馬上摔了下來,柳三棉想要推開她,不覺雙手摸在她的兩個大白兔上。蕭楓知道,表姐林楓是和柳三棉很親暱的。
“三棉哥,你好色啊,反正你都摸了我的那個,還裝什麼啊。”蕭楓把衣服解了,柳三棉還是有些猶豫不決,但蕭楓那比她兩位姐姐還要熟透的身材,和完美的容貌讓他把持不住,就抱了上去,兩人合抱在一起,赤膊上陣,蕭楓突然尖叫聲:“痛,輕點,啊,太輕了。”
“好妹妹,你道理想要怎麼樣。”柳三棉早把她的慾火提起來了。
“好了,好了,你用力吧,我不說了。”蕭楓咬住柳三棉的手,柳三棉尖叫道:“你不痛,我痛了,快鬆嘴。”
“不要,你弄的人家痛,人家也要你痛,快點進來啊,我不咬了行嗎。”蕭楓被柳三棉不理睬的表情弄的左右不是,只得央求。
柳三棉聽了這話,一下子將她雙腿高昂,用力的在她身上勞作:“小妮子,你不是讓人弄過啊,怎麼如此啊。”柳三棉打趣的問。
“呸呸,你才讓人弄過。”蕭楓被折磨了大半天,才緩過氣了。柳三棉幫她穿上衣服說:“你以後是我的女人了。”“哼,早知道就不給你了,這麼色啊。”蕭楓也打趣的朝天大叫。柳三棉一時興起又跟他溫存了一次。
蕭楓面對表姐林楓時居然沒有任何羞恥感。
蕭楓很想走進林楓的生活。
Www•тTk ān•C○
林楓臉上淡淡的一笑,裝着很是平靜的說道:“沒有,你是我最疼愛的小表妹,你能找到一生的依靠,我這個表姐哪裡會不高興。”
蕭楓並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女人,但是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然也不可以繼承金手指的衣鉢。“林楓姐,你那個男人給我介紹一下可以麼,其實我很疑惑,那個男人應該是一個紈絝子弟,被人稱爲風流公子,不會是什麼好人。”
林楓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好像陷入一種夢幻般的迷境,因爲這個問題,讓她回想起了與那個男人交往的所有經歷,以前,她對他的認知,似乎與眼前的蕭楓並沒有太多的差別,或者還更是不堪。
“你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以你的姿色想嫁入豪門應該不是難事。”林楓擡頭看了蕭楓一眼,說道:“蕭楓,你說的沒有錯,我現在愛的那個男人他的確是一個紈絝子弟,但是這並不掩蓋他的優秀,也不能阻擋女人愛他,其實在他身邊,並不僅僅只有你姐我一個,但是該愛他的女人,卻沒有一個離開,因爲他是一個值得任何女人都全心爲他付出的男人。”
林楓有些哭笑不得,這個蕭楓小表妹被世人稱爲天才也不爲過,對商業與經濟地把握力,真是連林楓這個曾經的商業女強人,也敬佩幾分,但是對愛情,卻是一片空白,所以。聽一些情情愛愛,生死相許的故事,那一刻,她就如一個孩子。坐在牀上。蕭楓已經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林楓妹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與他一定有故事吧。對不對?”蕭楓當然不笨,她發現林楓的心扉,陷入一種尷尬的情緒,是的,這份沉重的感覺,隨着她介入林楓的情感,她越來越清楚地知道,愛的種子很早就已經種下,而且已經發芽冒出了地面。
因爲在這裡。她的心裡幾乎已經忘記了以前地所有。她見輕輕的點了點頭,林楓沒有否認,因爲沉積在心裡的感情,她需要找一個渲泄地渠道,敘說出來,或者能減輕幾分那種思念的煎熬。
“你猜的沒有錯,我的確在外面有男人,那是一段無法忘記的經歷,就像你此刻的感覺一樣,但我討厭紈絝子弟,只知聲犬色馬,尋花獵豔,你讓我又喜又憂,好像就是擔心,自己沒有機會了是麼?”
蕭楓搖了搖頭,說道:“林楓姐,你誤會了,我沒有想這些,只是有些失落罷了,其實,我只是一個感情上地懦夫。”
林楓立刻勸道:“蕭楓,你這麼優秀的女人,何必也鑽牛角尖呢,只要你開口,還怕沒有男人喜歡你麼?”
“那你呢,爲什麼不找個喜歡的男人,好像一定要把姐夫柳三棉當自己的男朋友。”
蕭楓臉上馬上出現了一種尷尬,扭捏的說道:“追我的人其實不少了,但是沒有人能像林楓說的那樣讓我感動。”
林楓一驚,問道:“蕭楓,是王社呢?”
“以前我也這麼想過,但是我覺得自己不想找那個男人。”
林楓更是驚奇,問道:“你怎麼辦?”
誰也沒有想到,蕭楓笑道:“我就算是不相信自己,也會相信你啊,放心吧,我敢打賭,你看中的人,一定不比我看中的男人差。”
林楓笑道:“在我的心中,已經沒有比王社更優秀的男人。”
但是蕭楓卻並不贊同。
有時,蕭楓想把和王社的經歷寫下來,她沒想到回到家以後,自己竟然在博客上寫下了如此多的文字。
自那次與王社分手以後,而一直寫至今日,沒想到要發表,當時只是權作真切的心情記錄,但行文時筆峰卻陡然一轉,亦有了惟蕭楓自知的風景亦有春天的溫馨、夏日的熾熱、秋之高遠與寥廓、與隆冬時節寒風的蕭瑟與蒼涼。沒有幾個人能真正讀懂蕭楓的文字,一如沒有幾個人能真正地傾聽到冬日的嘆息。
蕭楓慶幸留下這些文字,這些伴着蕭楓走過人生之路的感嘆與欣慰,它又何嘗不是一種獨特的時代記錄呢?蕭楓踽踽獨行,風塵僕僕,但蕭楓在感應着時代的迴盪,將其納入蕭楓的情懷,而這一切又絲絲縷縷地融入了蕭楓私密性的情感體驗。
所以惟蕭楓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