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藥業的改制讓黑鐵膽生了幾天的悶氣,當他來到山陽市散心時,才知道妹妹阿雪已經在市委書記王國慶家裡做保姆很長時間了。
他本打算去見一見阿雪,叮囑阿雪幾句,可想了想,又覺得見了面沒話可話。他現在有些擔心,不知道阿雪能不能勝任市委書記家的保姆。
其實,這完全是黑鐵膽多慮了。
阿雪的頭腦並不簡單,不在波大腦小之列。她很能沉得住氣,這讓王國慶書記和王天恩書記都非常滿意。她除了讓王國慶享受肉體之歡外,仍是一如既往地將家務事幹好。
做飯、拖地、洗衣,收拾花草、給魚換水、幫鍾大姐按摩。當然,過一段時間,她就會和王天恩通一次電話。有了自己這個所謂的表妹在這裡,王天恩到王國慶書記的家裡來坐也就方便了許多。
看到阿雪這樣忙裡忙外的,讓王國慶書記很心疼。他們便又找了一個小保姆,專門幹一些粗活。比如拖地、洗衣、上街買菜等。阿雪就可以專職做一些細活了,比如做飯,幫馬大姐恢復,更主要的是時不時地同王國慶書記瘋狂地做愛,搞好性服務。
美好的日子總是水一樣的流逝,不知不覺,阿雪在這裡做保姆已經有7個月了。一天晚上,當二人瘋了一陣後,阿雪對王國慶說:“哥哥,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王國慶說:“好啊,敢問這個秘密是好是壞?”
阿雪說:“這我就吃不準了,主要還是看你了。我懷孕了。”
王國慶有些吃驚,他連忙問:“真的,多久了?”
阿雪說:“已經有3個多月了。”
王國慶說:“寶貝,你想怎麼處理?”
阿雪說:“我想給你生一個兒子,女兒也行。我就是想。”
王國慶深思了一陣說:“阿雪啊,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不過,孩子生下來怎麼辦?你和我還沒有名分,孩子總不能沒有爸爸吧。”
阿雪說:“我纔不要什麼名分,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願意把我們的孩子養好。”
聽到有人願意給自己這個年近半百的人生一個孩子,王國慶倒真有些感動。這七個月來,王國慶在阿雪這裡得到了充分的享受。這種享受不僅
是肉體上的刺激,還有精神層面的暢達。
肉體上的享受就不用多說了,這精神上的暢達也許對王國慶更爲珍貴。
在山陽市,作爲市委書記,他每天面對的工作壓力可想而知。幾乎是天天開會,天天講話,天天陪客。
有時候,真的不想在酒店裡陪客、吃飯。可不行啊,這些客人,有省裡的領導,有外地副廳級以上的老鄉,有中央一些部委的負責同志,還有省直部門的一些握有實權的頭頭腦腦兒。哪一個都不能得罪,哪一個都需要他王國慶到場啊。
當然,這些客人真正需要的並不是他王國慶,而是山陽的市委書記。這一角色,誰來幹,都一樣難受。總算有哪一天不開會了,也消停不下來,反而會更忙。王國慶坐在自已的辦公室裡,卻根本無法辦公。外面要向他彙報工作的人都排起了長隊,說是彙報工作,其實大多數都是在彙報自己的思想。說白了,無非是在爲自己的升遷奔走。
想找一個知己隨便聊聊天,放鬆一下吧,卻找不到一個知心的人。在山陽,對方一張嘴,就是恭維,或者是變相的讚美。這讓王國慶心裡很難受,市委書記也是人啊!
在阿雪面前就不同了,阿雪不管什麼書記不書記,她會在王國慶跟前撒嬌耍潑,打情罵俏。這讓王國慶很高興,因爲他不僅可以赤裸自己的身體,也能赤裸自己的話語。在阿雪這裡,他可以得到充分的放鬆。在這裡,他不再是什麼市委書記了,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這,真的是他夢寐以求的理想狀態。
由此,就不難理解阿雪在王國慶書記心中的分量了。現在又聽說阿雪要給自己生一個孩子,王國慶真的就有了一種莫名的幸福感。
王國慶知道,男女雙方的年齡相差大,所生的小孩總是智商很高,長相也漂亮。如果他和阿雪能有一個孩子,智力遺傳了他,體質和容貌得了阿雪的遺傳,那絕對是精品。孩子如果能培養得法,說不定真的能幹出一番事業來。
不過,王國慶覺得,現在他已經到了向副省級位置衝刺的關鍵時期,如果稍有不慎就會功虧一簣。如果自己養了一個女人,並且還有了孩子,組織上如果追查下來,那是無法抵賴的。因爲現在有親子鑑定的科學手
段,鑑定下來,豈不成了天大的玩笑。他王國慶就只好捲鋪蓋回家了,或者還會被送進監獄。
王國慶深知,像他這樣級別的官員,不能說一查一個準。但基本上也是查誰,誰就有事。區別僅在於,事的大小不同而已。自己如果爲了一個風花雪月的女人、一個莫明其妙的孩子而被追查,那絕對是十分低級的錯誤。
無論如何,他得勸阿雪將孩子打下來。當然,這肯定得讓他付出一定的代價,不過,再大的代價也是必需的。
當官者,最大的要求就是當更大的官。美國總統肯尼迪據說如果哪一天不做愛就會暈倒,但他也說過,權力是男人最強大的春藥。法國國王拿破崙也說過,男人的幸福在馬背上,在酒杯中,在女人的肚皮上。無論怎樣山盟海誓,比如唐明皇李隆基和楊貴妃,那是什麼樣的感情。但到了馬嵬坡,在江山和美人中間,李隆基還是選擇了讓楊貴妃自盡而亡。
愛美人,更愛江山啊!
他摟過身旁的阿雪,非常深情地給她分析了各種利害關係。並說他們兩個一定會天長地久,生小孩又不在這一時。阿雪自己想了想,如果王國慶書記這棵大樹如果因爲孩子的事倒下了,她自己也便失去了靠山。
阿雪說:“哥哥啊,要打掉孩子,可是我最痛苦的事情了。”
王國慶說:“阿雪啊,我心裡也不好受。只是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啊!”
阿雪說:“哥哥,我能怎麼辦,我只有聽你的了。”
王國慶說:“寶貝,現解萬歲,理解萬歲啊寶貝!”
作爲補償,王國慶便讓阿雪辭去了保姆的活計,調到市公安局上班了。因爲還在西山縣的時候,她就是一名正式的幹警了,並且還是三級警司。
阿雪在公安局,被公認爲警花。原來的第一警花是市交警支隊的副政委黃苗苗,阿雪一來,黃苗苗只能屈居第二了。不過,苗苗和阿雪兩個人各有風格。一個美,一個豔。一個風,一個騷。一個似雲中旗,一個如水底魚。聽說黃苗苗這朵花有很多風流韻事,而阿雪這朵警花是盛開在市委書記這棵大樹上的。“名花雖有主,也要鬆鬆土”這樣的事情,在公安局可能有人會想,但絕對沒有人敢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