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山縣,王天恩一見阿雪,就知道這三個月的“調教”沒有白搭。因爲阿雪現在是更有氣質,也更爲楚楚動人了。簡直可以用光豔照人、魅力四射來形容了。
王天恩想,這世上恐怕沒有阿雪拿不下的男人了,誰又能無視阿雪美到極處、騷到骨子裡的香豔呢?除非這個男人是太監,或者是像焦裕祿那樣的真正的共產黨員。
當然了,現在的領導幹部在王天恩看來,真正的太監不多,真正的焦裕祿更少。因此,派阿雪去拿下王國慶,基本上可以斷定是十拿九穩。另外,王國慶眼下又處在一個特殊時期,自然特別需要一個如花似玉的性的夥伴。
王天恩這一次在阿雪的家裡休息了一個星期,全面檢閱了阿雪的學習成績。果然是成績斐然,讓人流連忘返。
一週以後,王天恩才戀戀不捨地將阿雪送到了王國慶書記家裡去做超級保姆。
王天恩順便給王國慶書記帶了三盒冬蟲夏草、兩條中華煙、一箱冰酒。他對王國慶書記說:“王書記,這阿雪是我舅家的表妹,我原來給你說過,她今年20歲,想出來找個活幹。鄉下的姑娘,沒多少文化,有啥不到家的地方,您和馬大姐該說就說,該罵就罵,都是自己人,沒有關係的。”
王國慶一見到阿雪,便有了春天般的感覺,他對這個保姆是相當滿意。他對阿雪說:“阿雪啊,你看咱們這裡你鍾阿姨坐着輪椅,行動不便。我又常不在家,以後就多委屈你了。”
阿雪說:“王書記,我天恩表哥說了,讓我一定要在這裡盡心盡力地幹。減輕了王書記您的壓力,就能讓您騰出更多的精力爲我們山陽市的老百姓謀福利。他還說,我乾的雖是保姆,卻是政治任務哩。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照顧好咱們家。以後我有哪裡說錯了、做錯了,王書記您就儘管批評。”
王國慶說:“阿雪這小丫頭人小鬼大嘛,口裡還一套一套的。”
幾個人閒談了一陣,王天恩便準備告辭。臨走的時候,他又囑咐了阿雪一番。聲音雖然不大,卻掌握着正好能讓王國慶聽見。
王天恩說:“阿雪,到書記家裡做事,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你可要珍惜這次機會。”
阿雪說:“表哥,你放心。我知道。”
王天思說:“這裡不比別的家庭,有客人來了,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可不能亂說。”
阿雪說:“好,我記下了。”
王天恩說:“阿雪啊,做阿姨的一定要有眼色,儘量把事情幹得讓人放心。”
阿雪說:“表哥,你就放心吧。我在這裡一定會一心一意地幹活,決不會給王書記一家帶來任何麻煩。”
王天恩說:“這就好,這就好。”
王國慶書記從屋裡拿出來一箱金鮑魚、一包血燕窩對王天恩說:“這些東西我不愛吃,你就帶回去吧。”
王天恩這是第一次收到王國慶的禮物,他千恩萬謝地告辭了。
王書記他們住的一棟二層小樓,外面帶一個大院子。王國慶和鍾大姐的臥室在一樓,王國慶的書房在二樓。王聰聰平時回來所住的房間也在一樓,阿雪住在了二樓,和王國慶的書房是對門。
阿雪的到來,給王國慶書記一家帶來了勃勃的生機。她到王府以後,院子裡便新開了兩個大花壇,種上了牡丹、月季和臘梅。一樓大廳裡的那個大魚缸又充上了水,養起了熱帶魚。王國慶的書房裡擺上了紅運當頭,馬大姐的臥室裡則放上了杜鵑,就連王聰聰的房間裡也擺上了兩小盆蘭花。
阿雪更是將整個家裡料理得井井有條,真可謂是窗明几淨、一塵不染。每天陽光好的時候,她都要將鍾大姐推到院子裡去曬太陽。看着有些抑鬱的鐘大姐,她還專門買了一本笑話集來念給鍾大姐聽。一日三餐她會按照營養食譜加上每個人的口味精心烹製,用王國慶書記的話說,阿雪的廚藝可以評上國家一級廚師。有阿雪在,王國慶書記比以前是更多地回到家裡吃飯和休息了,生活也變得更有規律了。
一天晚上,鍾大姐已經睡下了,而王國慶尚在書房裡辦公。阿雪就給王國慶煮了夜宵——冬蟲夏草銀耳湯,裡面還窩了兩枚鵪鶉蛋。
望着熱氣騰騰的銀耳湯,王國慶很是感動。他對阿雪說:“謝謝你啊,阿雪。沒有什麼事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阿雪嗔怪道:“王書記,我得給你提個意見。”
王國慶笑咪咪地說:“好啊,你說。”
阿雪說:“王書記你一切都好,就是不注意休息。”
王國慶說:“好,我接受你的批評。對了,阿雪,以後在家裡就不要叫什麼王書記了,叫我王叔吧。”
阿雪說:“王叔,你有那麼老嗎?改口可以,但我決不會喊你王叔,我就稱你作哥吧,我的親哥哥。”
王國慶說:“你這瘋丫頭,是你升了一輩,還是我降了一輩?”
阿雪說:“我沒升,你也沒降。我們生來就是平等的。”
王國慶說:“說的好,我們生來就是平等的。不管我是書記也好,你是阿
姨也好,人就是平等的。”
阿雪說:“我不是阿姨,我是你妹妹。”
王國慶笑笑說:“又發瘋了你!”
阿雪說:“哥,不知道爲什麼,我哪一天看不到你,真的就有一點想發瘋。”
王國慶無言地笑了。他作爲一個市委書記,在山陽這個地方,平時沒有人敢和他開玩笑。他聽到的基本上也都是些恭維奉承的話,現在阿雪在他的面前撒嬌,還真是很新鮮呢。
阿雪端過青瓷小碗說:“哥,快趁熱吃吧。”
王國慶放下手中的鉛筆說:“好,等我把這個文件看完就吃。”
阿雪將小碗送到王國慶的嘴邊說:“哥呀,你就是個工作狂。這都幾點了,還在家裡辦公?家裡可是休息的地方。不行,先吃了夜宵再說。”
王國慶想站起身,不料卻撞翻了阿雪手中的小碗。一碗夜宵就潑到了王國慶的身上,也灑在了阿雪的手上。
阿雪連忙說:“唉呀,真該死。”她掏出手帕慌不迭地給王國慶擦拭着。
王國慶則拉過阿雪的小手問:“燙着了沒有?”
二人互相摩挲起來,王國慶感到阿雪高高的胸脯正在劇烈地起伏,而她口裡吹出來的女性特有的青春氣息也讓王國慶覺得有些意亂情迷。手中握着的阿雪的小手柔若無骨,彷彿是握着一團溫潤的火苗,讓王國慶感到炙手可熱。這時,阿雪也感到了王國慶呼吸的急促。
是時候了,阿雪便伏在王國慶的身上,嗲聲嗲氣地輕聲說道:“我有罪,打翻了哥哥的夜宵,害得哥哥沒吃的了。哥哥就將妹妹我吃了吧。”
阿雪不等王國慶說話,一把就攀過王國慶的脖子,舌頭不由分說就伸到了王國慶的嘴裡。兩個人便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阿雪把王國慶的手拉到自己的毛衣裡面,讓他來撫摸自己傲人的雙乳。
王國慶平日裡從阿雪的毛衣外面經常看到一對鼓囊囊的山峰聳立並晃動着,這讓他感到很是養眼,但他以爲那肯定是阿雪戴了一個大號加厚的乳罩。
現在伸手進去,才發現阿雪根本就沒有戴胸罩,這對乳房全完是天然生成的巨無霸,這可是活寶啊。他的雙手便貪婪地遊走在阿雪的胸膛上,而自己的舌頭也自覺地配合着阿雪的攪動和纏繞。
王國慶還不到50歲,幾年來的無性生活讓他感到身心俱疲。現在,一外鮮活的肉體就在自己的懷中,王國慶只感到自己的一身熱血都在向外奔涌。他,王國慶,市委書記,就要爆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