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瓷訂好的房間,坐在沙發上,楚天舒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心懷忐忑地想:這麼做白雲朵會不會生氣?杜雨菲又會怎麼想?
爲了給未來的二奶報仇雪恨去搞定一個島國的女人,這應該算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牙一咬、心一橫,楚天舒暗道:媽的,島國的女人,搞死都不爲過。
楚天舒還在遲疑不決,小瓷已經鑽進了楚天舒的懷抱,她乖乖地待在楚天舒的懷裡,拉着他的手放自己的胸-膛上,說:“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好厲害哦。”
楚天舒心想,真他媽騷啊。外表看上去清純可人,但辦起事來卻是香豔妖媚,袁炯給你多少錢啊,你這麼豁得出去!回頭又一想,島國女人本來就這樣,有人的時候表現得很溫柔,沒有人了就騷得不得了。
楚天舒捏了一把,提醒道:“你該給你朋友打電話了。”
小瓷嘻嘻一笑,說:“打什麼電話呀,貨就在我們公司的倉庫裡,由不得他了。”
“啊?那到底能打多少折?”楚天舒着急地說。
小瓷擡起手,摸着楚天舒結實的胸膛,說:“那就要看你有多強壯了。”
楚天舒很認真地說:“我的強壯你馬上可以體會得到,可是,你們的貨靠得住嗎?”
“舒老闆,你放一百個心,青原市的大醫院幾乎都在我們公司進貨。”
“是嗎?都有哪幾家?”
小瓷扳着手指頭如數家珍地說:“一醫院,二醫院,婦幼保健院……”
“哦,沒啥問題吧?”
“哎呀,舒老闆,你真是太過細了。這些貨多數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用完就扔了,哪裡會有問題呢。”
“嗯,你說得有道理。”楚天舒抓住小瓷的手,突然問:“小瓷,你認識一醫院的朱旺財嗎?”
小瓷毫無防備,說:“認識呀,我們在島國就認識,就是他把我帶過來的。你也認識他呀?”
有戲!楚天舒一陣狂喜。
果然不出所料,朱旺財和康爾泰的關係非同一般。
楚天舒笑道:“呵呵,我和他也是老朋友了。那我問你,他夠不夠強壯啊?”
小瓷低下頭竟然臉紅了。
楚天舒心裡一陣佩服,島國女人果真不一般,明明是一個公共汽車般的爛貨,硬是能裝出還是第一次的清純來。
這心裡一佩服,這眼睛就比較放肆了,楚天舒一低頭,就看到了那條深不可測的乳*溝,差點順手就摸了進去。
小瓷像是感覺到了楚天舒的目光,臉竟然更紅了。
楚天舒心裡更加的佩服:這島國女人真他孃的能迷死人,臉紅還跟音箱的音量似的,可以隨意調大小,真是太神奇了!
楚天舒正打算伸手去摸的時候,小瓷卻羞澀地說:“髒,我先去洗洗!”
說完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這水聲像羽毛似的撩撥楚天舒的心,一陣癢過一陣,他強嚥了一下口水,站起身來四下打量。
這島國娘們裝B的水平越高,就不得不讓楚天舒更提高警惕。
小瓷迷戀楚天舒強壯的身體還有可能,而從袁炯一副貪婪的樣子來看,他不可能在價格上給出六折的優惠,更不可能在給了優惠之後,還願意把女秘書還倒貼進去。
這裡面一定有陰謀!
突然,牀頭櫃上的一隻小鬧鐘引起了楚天舒的注意。
他走過去,剛要伸手去拿小鬧鐘,馬上又把手縮了回去。
這個小瓷裝得了清純發得了騷,是個厲害角色,不能讓她看出來小鬧鐘有人動過。
楚天舒側過身子遮擋住衛生間方向的視線,只低頭看了一眼,差一點笑出聲來。
從結構上看,這隻小鬧鐘和楚天舒手上戴的手錶如出一轍,只是在體積上稍稍大一點而已。
不用說,剛纔袁炯和小瓷從KTV包房裡出來,趁着訂房間的時間,已經把這隻小鬧鐘設置好了,只等楚天舒上鉤。
楚天舒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袁炯手頭上的貨來路不明。如果真是進口一線品牌,不可能那麼便宜,所謂的島國朋友,只是他編出來的一個託詞而已。
事情果然如楚天舒預料的那樣,袁炯給小瓷佈置的任務就是,把楚天舒勾上牀,然後捏住這個把柄,一方面要讓楚天舒拿到貨之後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另一方面也是爲了達到長期控制楚天舒手頭上客戶和權力資源的目的。
小瓷之所以不肯讓楚天舒在沙發上動手動腳,就是因爲小鬧鐘的攝像頭對着的是大牀。
楚天舒迅速坐回了沙發上,腦子裡立即閃過一個超級變態的計劃。
這時,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小瓷在裡面說話了:“舒老闆,幫我拿一件睡衣吧。”
我靠!這島國女人又開始發騷了。
楚天舒打開衣櫥,很奇怪裡面根本沒有睡衣,只有兩隻花裡胡哨的小袋子,拎起來一看,竟然是島國出品的震動套套。
奶奶的,故意調戲老子呢。
楚天舒在心裡罵了一句,轉身敲了一下衛生間的門,說:“沒看見睡衣啊。”
小瓷又換成了嬌羞的聲音,說:“不會吧,那我圍浴巾了。”
楚天舒心想,你愛咋咋的,老子就等着你光-溜-溜呢。
爲了掩飾,楚天舒抓起遙控器,坐回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眼睛看着屏幕,耳朵卻傾聽着衛生間裡的聲響。
只過了一會兒,小瓷圍着浴巾出來了,頭髮溼溼的,浴巾實在是包裹不住一個成年女人的身體,顧得了下面就圍不住上面。
小瓷小心翼翼地牽住浴巾的兩隻角,勉強遮住了【大tui】根,大部分的【不讓描寫的部位】都露在外面,這美-人出-浴的姿勢,充滿了誘-惑力。
她妖媚地看了楚天舒一眼,說:“我洗乾淨了,你洗不洗?”
楚天舒心跳加速,手裡握着遙控器,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眼睛直直地盯着小瓷的手,好像巴不得一陣風吹來,把她手裡的浴巾吹落在地。
小瓷看出楚天舒的興奮,真以爲他已經被自己的身體迷住了。
她慢慢地走向大牀,兩隻碩大的【不讓描寫的玩意兒】如兩隻不甘寂寞的小白兔,探頭探腦的呼之欲出。
小瓷在楚天舒的注視之下,走到了楚天舒的面前,突然,她鬆開了拉着浴巾的手……
瞬間,房間裡閃過一片白花花的光暈。
楚天舒將眼睛轉向電視。
小瓷緩緩地伸出手,從楚天舒的手裡拿過遙控器,很瀟灑地指向電視,輕輕一按,圖像和聲音全都沒了。
然後,她的眼睛溫柔地看着楚天舒,眼神裡充滿了期待,一動不動。
房間裡寂靜無聲,隱約能聽到KTV裡面傳來的喧鬧聲,好像還有兩個人的心跳聲。
小瓷把遙控器一扔,再次向楚天舒伸出了手。
楚天舒不敢看別的地方,只低頭看了看她的手。
她的手指白皙細長,圓潤光滑,像經過精雕細琢的玉器。
楚天舒伸出了他帶着手錶的左手。
小瓷的小手抓住了楚天舒的大手,輕輕一帶,好像抓滑脫了一般,整個人朝後倒去,仰面躺在了大牀上。
一具凹凸有致的【酮】體完全展現在了楚天舒面前。
小瓷秋波流轉,嬌軀亂顫。
此時無聲勝有聲!
楚天舒掃視了一眼,發現小瓷的【身】體正好躺在了小鬧鐘的鏡頭之下。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向大牀,然後慢慢伸出手,摸向小瓷那一片黑乎乎的地方。
小瓷的身體明顯地一緊,【兩】腿繃直,充滿了期待。
楚天舒的手觸碰到了小瓷的毛髮。
小瓷忍不住一陣戰慄。
接下來,令人匪夷所思歎爲觀止的一幕出現了。
啊?小瓷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啪!”楚天舒用兩個指頭鉗住她下身處的一根毛,果斷地拔掉了。
“啪!”又是一根。
當楚天舒打算繼續去拔第三根的時候,小瓷兩隻手捂着自己【不讓描寫的】部位,眼淚如決堤般涌出,順着臉頰奔流而下。
要問這疼不疼?
很簡單,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楚天舒看着她淚汪汪的樣子,笑問道:“怎麼樣,我這一招是中國的一個成語,叫雁過拔毛,夠強悍吧?要不要再來幾根?”
小瓷的【不讓描寫的部位】波濤起伏,她兩隻手死死地捂住關鍵部位,憤怒地說:“住手,你再亂來我就叫了。”
楚天舒看了看她那美妙的身-體,冷冷一笑,道:“你叫啊,大聲叫,最好把滿大街的人都喊來,讓大家大飽眼福,看看光屁屁的島國女人。”
小瓷一失溫柔清純的本性,露出了猙獰面目,說:“看就看,人來了我就說你強-奸我,看你怎麼收場。哼哼。”
“哈哈,我好怕怕啊。”楚天舒大笑了兩聲,又問:“證據呢?”
小瓷扭動了幾下身子,略帶得意地說:“你把我剝得【一】絲不【掛】,這還不夠嗎?”
楚天舒抓起牀頭櫃上的小鬧鐘,舉到小瓷的面前,問道:“你認識這玩意兒嗎?”
小瓷下意識地搖頭。
“哼,別裝了。”楚天舒將小鬧鐘按在了她的胸口上,問道:“你勾引我的證據都在裡面,你要不要看看?”
小瓷顧不得捂下身,伸出手來要搶。
楚天舒把手一縮,另一隻手又作出要拔毛的姿勢。
【不知道到底想幹嘛?最初沒鎖上,現在又爲什麼要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