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面對面”酒吧是新近開設的,也是臨江市隔江相望的唯一一家上檔次的酒吧,風格完全仿照babyface的模式。(.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這裡有紅色的牆壁和復古的燈籠,,有寬闊的空間和柔軟舒適的長沙發,在燈紅酒之綠之下隨處可見一張張孩子般的笑臉,他們或隨意地自暢飲着,或者和朋友們在一起悠閒談天說地。
與臨江市區裡的酒吧相比,這裡少了一份喧囂,多了一份清靜,主要的客戶羣來自於臨江大橋下一家中法合資的大型電子企業,裡面的中外高管和男女白領們,偶爾也有喜歡清靜的客人過來圖個新鮮。
酒吧裡播放的音樂若有若無,如山間一條潺潺的小溪,在石縫間悄聲奔流着,百轉千回。
溫純和樑爽手挽手走在酒吧裡那埋着地燈的地板上,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是因爲溫純與樑爽的帥哥美女配,而是因爲樑爽一進門,便把外面的風衣脫掉了,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裙,大半個身子都白花花地露着。
特別是那一對豐滿得有點過火的胸,裝在那不堪一擊的吊帶裡,幾乎露出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也不安分地涌動着,急於探出頭來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兩乳間那深深的溝壑奪人眼目,似乎要把所有看到它的人引向無底的深淵。
溫純側臉看了一眼,頓覺心跳氣喘,他在心裡說:這還是那個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樑爽嗎?!
就着暗淡的燈光,溫純可以看到,卡座裡稀稀拉拉坐着的那些女人們,普遍着裝少、透、露,不少女人身上點綴着各種亮片,這讓她們在黑暗裡看起來像深海魚類似的閃閃發光。
她們喃喃低語,連笑聲都壓抑着,生怕破壞了這裡的氣氛。
樑爽笑盈盈地收集周圍投來的目光,驕傲的像個公主。(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酒吧裡幽暗、變幻的燈光撒在她身上,把她裝點得流光溢彩。
她把手放在溫純手裡,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款款走到一個只有兩張椅子的卡座裡,坐了下來。
服務生很殷勤地把樑爽的風衣接過去掛在衣帽架上,拿着酒水單,向溫純彎下腰。
溫純很大方地示意,請樑爽代勞。
服務生轉過去,樑爽指着酒水單小聲說了幾句,那個服務生卻渾然不覺,他的眼珠子已經鑽進了樑爽的吊帶,直到樑爽朝他呼扇了一下酒水單,才如夢初醒般點頭哈腰地走了。
酒很快端上來了,一瓶寫滿外文的洋酒,幾瓶紅茶,兩碟溼瓜子還有一袋熱氣騰騰的爆米花。
“我們這兒是小地方,酒吧文化可趕不上臨江市,更別提跟香港比了。”溫純掃了一眼周邊的環境,面帶笑容對樑爽說。 “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特色。”樑爽輕輕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兩眼望着喝酒聊天跳舞的男男女女,還是給出了一個滿意的評價:“這間酒吧環境不錯嘛!” 服務生很花哨地調酒,其間樑爽故意拎了一下吊帶,翻舞的瓶子差點掉了。他不敢再賣弄,給他們各倒了小半杯。
溫純端起酒杯,很認真地看着樑爽說:“爲你的迴歸,乾杯!”
這一聲不是很大,但效果非凡,鄰座的一個男人向他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你不能這麼喝酒的。”樑爽低聲說。
溫純以爲樑爽是擔心還要開車,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說:“沒關係,我們又不進城,回縣城一路沒交警。”
臨近卡座上的女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嗤嗤的笑聲。
樑爽在桌子下狠狠踢了他一腳,說:“我們是泡吧,不是在拼酒,懂啊?”
出洋相了!溫純恍然大悟,但這不能怪溫純,他確實是第一次來上點檔次的酒吧。
一緊張,就有點汗流浹背的感覺了。
樑爽看他抹了一把額頭,捂着嘴樂了,說:“把外衣脫了吧。”
溫純偷眼看去,鄰座的那一男一女還在怪怪地笑,那女的還像是笑得過於開心,把腦袋埋進了那男人的胸前。
男人基本上都是襯衣,女人基本上沒穿多少衣服。
溫純乖乖地把外衣脫了,只穿着長袖襯衣。
“嗯,小夥子多帥啊!”樑爽說着,探身過來,伸手給他整理襯衣領子。
溫純低頭一看,樑爽的胸前本來就張着口的吊帶完全張開了,那一雙雪白碩大的胸幾乎盡收眼底。
看得出,樑爽對自己今晚的打扮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充滿自信。她不是沒有注意到溫純那慌亂的眼神,能讓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魂不守舍,面紅耳赤,她覺得非常開心,非常刺激。
就好比一隻身手敏捷的貓,面對已經渾身癱軟挪不開步的老鼠,還要再調戲它一番,用爪子輕輕兜兜它,讓那可憐的小東西再多逃幾步。
於是,她故意微微扭動着豐滿的身體,一雙大眼挑釁似的地望着溫純,那目光溫暖而潮溼。
在酒吧舒緩的音樂聲中,溫純漸漸放鬆了下來。
溫純問:“樑爽,出去幾年,還好嗎?”
“怎麼說呢?”樑爽苦笑了一下。
“很好說的啊,你出去時,心裡期望的東西得到了,那就是好,沒得到,那就是不好。例如,我生活在這麼個小縣城裡,做點自己想做的事,做到了,我就滿足了,做不到,就很遺憾。”
樑爽沉默了一會兒,說:“還是說不好。我一直鬧不明白,我的付出是否值得。”
溫純把手一揮:“說不好,那就不說了。人嘛,活着就是圖個感覺良好,反正天上不會掉餡餅,誰要有收穫,都得有付出。”
樑爽心裡一陣溫暖,突然發現,溫純比在學校的時候更成熟,更令人着迷了。
“溫純,你的心態真好。當初聽說你回了家鄉縣城,混成了一個小小的勤雜工,我和莎莎他們都暗暗替你不值呢。”
說到人生的話題,樑爽的心情有些沉重,不像剛進來的時候那麼興趣盎然。
“是啊,我一沒背景,二沒能耐,能找個開工資的地方就知足了。找不到工作鬱悶的時候,我甚至想過,如果有哪位瞎了眼的富婆看得中我這副身板,把我包起來吃軟飯,我也願意啊。”
溫純本以爲這麼一句話,能讓樑爽開心一點,卻沒有想到觸動了她內心最脆弱的一塊,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這個時候,溫純才猛然意識到剛纔的失言,談少軒跟自己提起過,她在香港傍了一個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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