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娜自小練過武術,身體素質不錯,接受能力還行,溫純訓練了幾回之後,總算可以上得了場了,不過,打過網球的人還是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隻小菜鳥。
這並不妨礙她在場上表現得極其認真,頭一個球接不到,她嘰哩哇啦的尖叫,分貝高直刺耳膜,第二個接不到,她作勢摔拍子,還真摔斷了一把……
好不容易打出一記好球,真要命啊,她在場地上蹦得老高,於是,她胸前的一對兔子便在起跳時晃動了一下,落地時更劇烈地晃動了又一下。
這個時候,隔壁場上的曾爲鎖便會任由美女高俅打過來的球從褲襠下穿過而不去接,非常友好地看着牛娜,眯着眼笑着舉起網球拍以示祝賀。
對面的美女“高俅”心裡有氣卻不敢發作,便很曖昧地看着溫純,嘴微張着,略帶着挑逗意味的笑,眼神裡期盼着什麼,臉上因爲生氣而略略發紅。心裡卻是在惡狠狠地罵道:娘希匹,吃着碗裡看着鍋裡,你他媽的看美女,老孃我也看帥哥。
溫純也陽光燦爛地笑了,這是他想要的效果。
入住在同一家酒店,有着相同的愛好,又都是商界人士,富有交朋結友的熱情,一來二去外加眉來眼去,兩對老闆和女秘書就熟絡了。
“老兄,水平不錯啊。”溫純熱情地跟曾爲鎖打招呼。
“老了,活動活動筋骨。喏,陪女秘書玩玩。”曾爲鎖指指那個美女“高俅”。
俗話說,男人學壞,四十開外。
曾爲鎖正是這個學壞的年紀,他指着牛娜問:“這位是……”
溫純很瀟灑地揮揮手:“呵呵,女秘書,我也陪她玩玩。”
曾爲鎖心裡暗笑,哄鬼呢,女秘書敢跟老闆摔拍子?老闆能陪這麼臭的菜鳥玩玩?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恭維起來:“你的女秘書好年輕,好漂亮啊,哈哈。”
“哪裡,哪裡,你的更成熟。哈哈。”
老闆們說的秘書,幾乎可以理解爲小蜜,這是商界成功人士中公開的秘密。
“你們也來打網球啊?”美女“高俅”也與牛娜熱情地打招呼,女人不是情敵就一定會是朋友。
“是啊,在國外的時候打的是草地,這土場子真不習慣。”牛娜嬌滴滴地說。
美女“高俅”也在暗暗好笑,你無不無恥啊,就你那臭水平,還號稱打過草地,哄別人行,知道姑奶奶是幹什麼的嗎?心裡這麼想,嘴上還得恭維:“妹妹,你家老闆很帥哦。”
牛娜把嘴一撇:“帥有什麼用?又不能當家作主。”
“怎麼了?”
“他老爸還能折騰呢。”
“哦,哈哈……”兩個美女笑得花枝亂顫。
繼續打球,曾爲鎖提出打一場混雙。
網球雙打比賽,不像乒乓球必須一人接一拍,可以一個人連續擊打,男的強肯定要佔主動。
溫純的水準明顯在曾爲鎖之上,曾爲鎖的水準也就是勉強騙一騙剛進學校的女大學生。
雖然,溫純的水準在美女“高俅”之下,但力量上還是明顯佔優。
溫純沒有客氣,專門盯着曾爲鎖打,打得他呼哧帶喘,狼奔豕突,顧頭顧不了腚。
溫純是故意打給美女“高俅”看的,想讓她看看男人和男人不一樣。
美女“高俅”是人家拿錢僱來哄曾爲鎖開心的,看見曾爲鎖很狼狽,便甩開長腿,滿場飛奔,最後,好好的混雙比賽變成了她和溫純的男女對打。
曾爲鎖跑累了,樂得下場休息。
歲月不饒人的,男人年紀大了,就算邊上躺着個美女,該不行了還是不行,不服不行。
牛娜也扭着屁股挺着胸,一邊擦着汗,一邊下到了場邊,那穿了網球裙走路的樣子,真有點像俄羅斯網壇美女莎拉波娃,屁股一扭一扭的,弄得曾爲鎖心裡癢癢的不行。
年輕就是好啊,女人小一歲就是一歲,那風姿,那綽約,美女“高俅”的身上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牛娜正輕盈地走過來,曾爲鎖迅速從場邊的包裡取出兩聽飲料,迎了上去,把飲料遞到牛娜的手中,趁機摸了一摸她的小手,本來還想無意中碰了一下她的前胸,卻被牛娜很巧妙地躲開了。
曾爲鎖讓牛娜在身邊坐下來,場下的一男一女聊得很投機。
場上的一男一女打得也很投入。
美女“高俅”自退役以來,這球一直打得很不爽,天天絞盡腦汁給別人喂球,還只能打四五個回合,就要故意打下網,免得對面的老傢伙們太累。自己還得使勁奔跑,儘量跑得大汗淋漓,讓老傢伙們感覺很有成就感。
這有點類似於到了牀上,明明老傢伙們只是撓了幾下癢癢,你還非得喊爽,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今天總算棋逢對手了,美女“高俅” 有專業的眼光,看得出來溫純的水平不低,力量更是比以往的老傢伙們強多了,她的技術比溫純高,所以打起來既不是太累,又能持續比較長的時間,簡直是暢快淋漓,底線球、網前球、正手、反手互相調動,每個球都有十來個回合,這他媽的才叫痛快啊!
打得性起,她還會大聲喊叫,招來曾爲鎖淫*蕩的目光和牛娜嫉妒的眼神。
曾爲鎖也輕鬆得意,美女“高俅”白天在球場上活動開了,晚上在牀上就更有活力了,折騰幾下就能爽到位,現在有溫純幫他給美女高俅熱身,又有牛娜陪着說笑,何樂不而爲呢。
美女“高俅”一個正手高壓,滿以爲溫純接不到了,沒想到溫純一個大範圍的滑步,在場邊隨手一拍,球高高地飛起來,說不準會落在場內還是場外,美女“高俅”嬌叫一聲,迅速向後撤步,倉促之下,重心失穩,跌坐在場地上。
哇!走光了,粉色的底褲耶。
“哎呀!”美女“高俅”坐在了地上,一邊揉着自己的腳,一邊“哎喲哎喲”地叫,撥動着每個男人的心絃。
溫純如一道黑色的閃電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