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舟有點猶豫:“溫主任,你太客氣了,今晚上我還約了個人要談進修名額的事,是不是改天啊,再說了,就是要請客,我該我請你嘛。”
你他媽的累不累啊,今晚上還安排有人?不行,不能再讓他繼續禍害人了。
“葉院長,你能不能把談話的事往後推一推啊,是這樣的,我老家來了個小姑娘,她想在縣醫院找點事做,還想請你幫忙呢。人都來了,你順便過來看看這丫頭還機靈不?”
葉一舟問:“哦,溫主任,你是桂花村的吧?”
“是啊,是啊。”
望城縣裡,誰不知道桂花村的姑娘有特殊性啊。
聽溫純這麼一說,葉一舟乾笑幾聲:“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就這麼說好了,下班之後,新開的‘得月樓’,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溫純趕緊讓于飛在“得月樓”訂了個小包房,又給葉一舟發了短信。
這邊,溫純等人正在積極準備,那邊,葉一舟躺在辦公椅子上,開始做起了黃粱美夢。
縣醫院裡醫生護士當中,青春美貌的不少,尤其是近年來新進的護士小姐如郭曉蘭等人,身穿白大褂,帶着小巧的護士帽,端着放滿藥水針管的托盤,腳步輕盈地晃來晃去,早把葉一舟的眼晃花了。
那沒有什麼線條的白大褂,穿在她們身上,竟然也能穿出個玲瓏浮凸,楚楚動人來。
這幫丫頭們涉世不深,別看平日裡唧唧喳喳的,卻個個都想進步,盯着快要退休的護士長的位置,暗地裡競爭得可激烈了。
郭曉蘭在這幫丫頭中間,相貌算不上是最漂亮的,但身材絕對是最惹火的,那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飽滿,結實,護士們躲在更衣室裡換衣服,郭曉蘭能讓其他的護士小姐眼睛看直了。
換句話說吧,這身材,女人都把持不住!
要不,當初溫純這帥哥,怎麼會一眼看中她了呢。
葉一舟作爲縣醫院的一把手,在醫術上也是一把好手,尤其是在腫瘤外科手術上有着很高的造詣,給省市方面不少的領導動過刀子,也頗得他們的欣賞,是東南省爲數不多的省部級科技進步獎獲得者。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頭上掛着諸多的榮譽光環的專家級人物,看似斯文,貌似正派,內心世界卻極其骯髒變態,那就是對女人身體的貪婪。
省市重點醫院的領導,多次要把他調過去主刀,都被他婉言謝絕了。
實際上,他是看中了他在縣醫院的便利條件,可以肆無忌憚地發泄他的**。
如果調到省市重點醫院去,以他的管理能力和水平,最多隻是個專家好手,絕對當不上行政領導,更別談當院長了,那樣的話,他那變態的陰暗心理就難以得到滿足。
他說,是望城縣醫院培養了他,他要把自己的醫術獻給望城人民,爲此,作爲望城縣踐行三個代表的先進典型人物,他上過市裡的電視,登過省裡的報紙,還博得了縣城市民的嘖嘖稱讚。
正是他頭上的這些光環掩蓋了他醜惡的嘴臉,麻痹了小護士們的心理防線,在他的軟硬兼施下,縣醫院不少的醫生護士,都被他以各種各樣的藉口搞到了手,成了他的泄慾工具。
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受害者,私底下都在心裡把這傢伙喊做戴眼鏡的黃鼠狼。
這條黃鼠狼還有在個人電腦中記日記的嗜好,每次和醫生護士辦完事,除了人名用字母替代之外,日期、時間、地點都要詳細記錄,甚至連對方水多水少、主動被動、**聲音大小等細節,描寫得都一清二楚,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每年的年初,他在制定當年工作計劃的同時,還要制定玩女人計劃。
他看準了小地方的女孩子愛面子受了欺負也不敢聲張的弱點,每次得手之後,他也會給這些女孩子安排好的崗位,提供進修機會,給她們評職稱、升職務、發獎金。
所以,在他處心積慮的策劃下,他每年的齷齪計劃幾乎都能一步步變成現實。
甚至有些急功近利的女孩子,還會主動送貨上門。
每年醫院評職稱、分配進修名額的時候,就是黃鼠狼張牙舞爪的大好時機。
很不幸,面容尚可,身材惹火的郭曉蘭成了他今年計劃中的目標。
在玩膩了那些漂亮妞之後,他對郭曉蘭性感的身體垂涎欲滴,做夢都想着要吃一口這塊天鵝肉。
可是,郭曉蘭的剛烈出乎他的意料,脾氣倔強,軟硬不吃。
想想嘛,給溫二狗備皮,只是受了點小委屈,她就敢在溫二狗的傢伙上下刀子。在橋洞裡極力反抗,讓溫純霸王硬開弓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再加上郭曉蘭是土生土長的望城縣人,上班沒機會,下班要回家,不像那些外地的女孩子,黃鼠狼向郭曉蘭下手的機會並不多。
但是,越是吃不到嘴的肉越香!
郭曉蘭的多刺和倔強,沒有使黃鼠狼知難而退,反倒激起了他好鬥的本性,他瞅準郭曉蘭與溫純分手之後情緒低落的有利時機,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把郭曉蘭搞到手!
黃鼠狼的機會確實來了。
郭曉蘭在她媽的威逼之下與溫純分了手,後來溫純重新又有了上升的勢頭,郭曉蘭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暗暗下定決心,不管與溫純能不能重溫舊情,也要縮小與溫純的身份差距。
正好,醫院裡又有了幾個進修的名額,這是一個護士晉升護士長的必經之路。所以,郭曉蘭才請溫純出面給葉一舟打招呼,爭取一個名額。
葉一舟電話中得知了郭曉蘭請溫純幫忙的消息,喜上眉梢,主動關心起她來了。
作爲院長,平時一般不會值夜班,但輪到郭曉蘭值夜班,他竟然很敬業地來查崗,看郭曉蘭不忙了,就把他叫到院長辦公室,眼睛蛇信子似的在她身上舔着,說:“曉蘭,你的工作很出色啊,溫純跟我打過招呼了,這次進修名額很難得啊。”
要是以前,郭曉蘭會站的遠遠的,說幾句感謝的話。
這一次,郭曉蘭選擇了沉默。
葉一舟盯着她扭動的腰肢,心裡癢得像貓爪子在抓撓,他走近前,裝着無意中擦碰到了郭曉蘭的胸部,郭曉蘭觸電般跳開了。
葉一舟立即換了副嘴臉,說:“郭曉蘭,那你自己去跟溫純說,你自己不想參加進修了。”
郭曉蘭紅着臉,猶豫了片刻,才低聲說:“院長,不是的,我……下個夜班答覆你。”
葉一舟樂開了花,眼鏡片後面閃出了綠色的光亮,他使勁嚥了口唾沫,笑眯眯地說:“哈哈,好啊,好啊。是不是今天身體不太方便啊,那就下個夜班再談,你先忙去吧。”
這纔有了郭曉蘭送上門去把第一次獻給溫純的一幕,隨後,她走進了黃鼠狼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