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福不淺

官場迷情

他已經買好了郵票和信封,但他要到遠一點的地方,去把它投進信箱。

陳智深一連轉了三輛車,纔下來,把信投進了街邊的一個郵筒。當信“啪”地一聲落入郵筒時,他感覺自己的心被那封信敲了一下,身子也爲之一振。

他知道這封信就象一顆定時炸,很快就會在蒙麗集團裡爆炸,但會炸出怎樣的局面和結果?他有些吃不準。

陳智深的腦子非常清醒,馬不停蹄地去市郊結合部,找一個高裡的同學。他要把包裡的複印件寄放在他那裡,防止嚴西陽收到信後,發動突然襲擊。

他的同學是他一個村裡的,所以既是同學,又是老鄉。平時雖然不太見面,他來蘇南後只跟他見過一面,但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他想來想去,覺得找他幫忙,或者說是合作,是最可靠的。

他乘車來到這個鎮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他同學在一個汽車修理廠打工,在附近的農村裡租了一間房子。他打了他的手機,他同學就出來接他。

他同學見了他非常熱情,要拉他去小飯店裡喝酒。陳智深說:“周衛星,我在路上已經吃過了,就不用客氣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請你幫忙,走,到你宿舍裡去說,你宿舍裡沒有別人吧?”

周衛星說:“沒別人,我女朋友還沒有下班。”

他說的女朋友,是指在城市裡的臨時情人,他在農村是有老婆的。說的時候,他卻一點也不害臊,這讓陳智深很不理解。真的一切都在悄悄地發生變化,包括人們的觀念,對待情愛的態度。

這是一間農民搭在自己院子裡的小房子,有十多個平方,比較寬暢乾淨。陳智深走進去說:“周衛星,這房子不錯啊。”

周衛星說:“哪有你大學生住的好啊?”

他是高生,沒有考上大學。從他的居住情況,他的條件還可以,可能跟臨時情人同居了。因爲他們睡的是雙人大牀,牀上的被褥新鮮而乾淨,也疊得很整齊。最明顯的是牀上擺着兩個枕頭。一個枕頭上,還有幾根女人的長頭髮。

“你們同居了?”陳智深有些羨慕地問,“她是做什麼的?哪裡人啊?”他們關係好,說話就比較隨便。

周衛星說:“她是浙江的,在一個飯店裡打工,我們認識三個多月了。”

“啊?只認識三個多月,就住在一起了?”

周衛星從牀前寫字檯的抽屜裡,不驕傲地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你,還可以吧?”

陳智深一,禁不住叫了起來:“哇,好漂亮啊。周衛星,你豔福不淺哪。她是什麼情況?我是說,她是什麼學歷?家裡條件怎麼樣?”

周衛星說:“她只有初,是浙西山區的,家裡比較窮。她十九歲就來這裡闖蕩了,今年才二十六歲。”

陳智深着照片上,那個穿着一條布拉吉裙子的清純女孩,有些不解地說:“周衛星,你本事不小啊。怎麼才認識三個多月,就住到一起了?你靠的什麼本事?拿多少工資啊?”

周衛星得意地笑着說:“我工資不高,只有一六百多元。但比她高,她只有一千元。嘿嘿,這個跟工資多少沒有關係的。陳智深,你是大學生,是我們班上的學習尖子,我們都很羨慕你。你現在有沒有新的女朋友?肯定比姚玉梅還要漂亮。”

陳智深說:“還沒有,正在找。”

周衛星說:“你的要求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沒有考取大學,就只能是幹苦力的命,不象你們,坐辦公室的白領,談的女朋友,肯定也是白領。以前的姚玉梅也不錯,是我們人人羨慕的班花。”

陳智深說:“現在不一樣了,我下海還沒有成功,條件不如你,所以不一定能談得到好的對象。噯,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這麼短時間,就跟她同居了呢?”

周衛星說:“其實很簡單,男人只要大膽一點,就成了。你長得這麼帥氣,又有才華,周圍一定有女人上你的。你不要太書生氣,發現她對你有意,就大膽追,然後呢?嘿嘿,把她摟在懷裡,再抱到牀上,她就是你的人了。”

“是嗎?”陳智深驚訝地說,“有那麼簡單?”

周衛星說:“你們大學生考慮的,可能要多一些,象我們這些大老粗,不,應該是小老粗,只要雙方意就行了。我這是第三個。到了蘇南,我已經換了三個女朋友了。”

“你已經換了三個女朋友了?”陳智深更加吃驚,“這也太隨便了吧?你們都那個了?”

周衛星點點頭。

陳智深對他的這種態度不敢苟同:“這樣是不好的,周衛星,你在農村是有老婆的,要是被她知道,不會來吵嗎?甚至還會跟你鬧離婚。”

周衛星嘿嘿直笑:“陳智深,你是一個大學生,思想怎麼比我們這些初高生還保守?現在找情人的人,不要太多哦,你怎麼還大驚小怪?城市裡的人更開放,男男女女都有情人,性關係越來越隨便了。”

陳智深問:“那你在高裡,跟季小晶有沒有那個啊?”

“那個沒有。”周衛星紅着臉說,“真的沒有,我們只是拉過一次手。”

直到現在,陳智深對社會上越來越嚴重的情人現象還不理解,不贊成,更不想仿效。寒暄到這裡,他纔有些神秘地去關了門,認真地對周衛星說:“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周衛星好奇地說:“什麼事?搞得神秘兮兮的,說吧,我們之間,還用得着這麼客氣嗎?只要能幫的,我周衛星決不說一個不字。”

陳智深說:“其實,也沒什麼特別難的事情。只要你幫我打一個電話,然後呢?幫我到一個地方去取一下錢就行了。”

周衛星頭腦簡單地說:“這叫什麼忙啊?真是。現在就打嗎?”

陳智深又說:“你幫我做完這兩件事,我給你百分之十的報酬,兩萬,怎麼樣?”

“不,不。”周衛星不解地搖着手說,“老同學,你說到哪裡去了?這些小事,還要你報酬?虧你說得出來。”

陳智深冷峻地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單位的那個董事長,素質很差,他靠不法手段大肆聚斂不義之財。賺了錢,又揮金如土地亂花,而對下面的員工卻非常扣門。唉,他也經常賴材料商的錢和民工工資,只顧自己發財,不顧他人死活,是個典型的不法奸商,傲慢新貴。他還生活墮落,十分好色,不是把錢大把大把地化在女人身上,就是賭博輸掉,或者被騙子騙掉。所以我們都對他非常不滿,想教訓教訓他。”

周衛星一聽,義憤填膺地說:“對這種臭死人,惡毒人,就是要給點辣火醬他吃吃,讓他清醒清醒頭腦。我不是幹這個的,但我認識一幫小兄弟。不過,他們是要錢的。剁掉一根手指,一萬元,打斷一隻腳,三萬元,砍掉一隻手,五萬元,讓人在世上消失,十萬元。”

“不行,那是犯罪的。”陳智深打斷他說,“我們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我就是窮死,也不會幹這種事情,你應該知道我脾氣的。”

周衛星好奇地問:“那你想怎麼教訓他呢?”

陳智深如實告訴他:“我單位裡有個女同事,長得非常漂亮,真的,象明星,也象電視裡到的那些模特。不知怎麼的?她竟然上了我,主動找我合作。既是事業上的合作,又是愛情上的夥伴。”

“真的,那太好了,你快追啊,千萬不要讓她飛掉。”周衛星比他還要激動,“什麼時候帶給我,我幫你參謀參謀。她是做什麼的?”

“她是辦公室秘書。”陳智深也有些驕傲地說,“不過她很傳統,也正直。她對那個董事長非常不慣,所以找到我,要跟我合作。”

周衛星越聽越高興:“陳智深,我就知道你跟我們不一樣,才貌雙全,老實本分,思想又好,一定有前途,有豔福。要是春節裡把她帶回老家,一定會引起村裡轟動的。那有多風光啊,你家裡人一定會高興得合不攏嘴,你陳智深的名氣也就更響了。”

“還早着呢。”陳智深說:“我現在什麼也沒有,憑什麼去追她?所以一切還是未知數,要我以後的努力和運氣了。這是很現實的事情,沒有房子,怎麼結婚?她也只是我是一個潛力有股,纔跟我合作的。她要我的表現和情況,才決定跟不跟我談。唉,如果不是爲了她,我纔不會幹這種事呢。”

“到底什麼事啊?你快說出來,我能不能幫你?”周衛星起勁地說,“要追到一個美女,是要用些功夫,化些力氣的。我追那幾個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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