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得分頗高的來自市教委某領導的家門也是位名媛年齡比我稍大點一張娃娃臉人長得挺可愛我跟她交往的時間也相對較長有三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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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委因爲是秋葉模仿秀的冠軍自然在跟我相處的過程中會全力保持她的參賽風格每天目不斜視面無表情呆若木雞這讓她看上去挺累。雖然我認爲她對這個根本無法適應的高難度角色的演繹完全失敗但是爲了表彰她的參賽精神和努力表現我還是給予了她充分的肯定和鼓勵。
這三個星期裡我每天陪着教委逛街購物做頭帶她參與各式各樣的宴飲酒會玩遍了長川大大小小的休閒娛樂場子而且還會不時送上一兩件能讓女人們感興趣的小玩藝———比如手機項鍊之類。然後在驚喜交集無法自持的氣氛中我在她面前徹底消失奔赴去了另外一個戰場。
因爲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熾烈說話的聲音一天比一天嗲已經表現出了一種典型的反秋葉狀態我不能忍受。
我四處遊擊頻頻出手打一槍換個坑象條進入了情期的公狼無比迅疾地撲向那些同樣因爲等待而顯得焦燥的對手們。我和那些們合力上演了一場又一場動物兇猛的精彩肉搏戰。
………
我很失望。因爲我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幹這些在每一次滿足肉慾盤點戰果之後我都會覺得很空虛很失落覺得自己象頭真正的禽獸。我對我的對手們失望也對自己深深地失望。
四顧茫然。在看着那些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們時我總會想起蘇靜美。我覺得自己挺倒黴的———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在開過頂級豪華版的Bm後還會對手扶拖拉機感興趣反正我不行我適應不了。而且很想吟上一詩———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當然事實上我沒有開過寶馬我跟蘇靜美也沒生過什麼遠遠不到滄海月明巫山雲雨那一步。這也是我覺得自己倒黴的根源———現在甚至我連她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我一直在想———認識蘇靜美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這樣的念頭讓我的行徑變得邪惡而瘋狂———我常常在白天帶着不同的四處遊逛吃喝玩樂晚上跟她們開房上牀縱情聲色然後再在下一個白天同她們分手。
分手的地點是固定的我選在城郊一個旋轉餐廳的頂樓包間裡四顧無人風景絕佳還會放一些很小資的鋼琴曲調然後叫上兩杯橙汁。因爲我覺得這種飲品氣味芬芳色澤優雅富含維c潔膚護齒非常適合———洗臉。
我跟一般只說四句話:“我們不合適是個誤會———”這時候我會很輕浮很無恥地東張西望然後把目光停留在手裡把玩的杯子上“對不起你走吧。”我說。
每一個在聽過我的說話後都會積極主動地接受我的暗示毫不猶豫地拿起我面前或是她面前的那杯桔子水直接潑灑到我的臉上從不例外絕無創新。當然在過完潑水節之後也並不是所有都會怒不可遏地離開也有停留下來的我就會當着她們的面拿起另外一個杯子再次給自己洗臉然後開門疾走。
該儀式基本上都能帶來我所需要的結果。我把這套把戲玩得熟極而流得心應手以至於那段日子我的肌膚總是保持着一股芬芳的水果香味。而且我對自己的行爲毫無懺悔我在這個不長的時間段裡把自己打造成了地地道道的流氓———起碼那些跟我交往的們知道這一點。那麼蘇靜美呢?她知道嗎?她怎麼想?我並不害怕甚至很興奮有種期待希望她能打個電話來指斥我譴責我趕回長川來阻止我的瘋狂和邪惡。就算蘇靜美提着她那把天決神刀把我屠了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很失望她沒有殺我沒有回來沒有指責沒有電話。
我於是決定把這場沒有勝利者的戰爭進行下去繼續我的各種把戲直到我煩了膩了倦了直到我碰到一個特別的女子。
………
下午我在房間裡矇頭大睡被持續不斷的敲門聲吵醒過來一聽還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於主任的聲音。
這房子知道的人不多頂頭上司於主任算一個。看來有什麼急事不然他也不會親自登門———我的手機是關着的我正在恢復體力不希望被那些莫明其妙的電話打斷。
我打着呵欠把門開了。於主任神情果然很急拖着我就往外走也不管我身上穿着什麼。
“等等等等也得讓我先換個衣啊。”我甩開了他的手。
“那你快點。”他這才注意到我的裝束。
“我在門口等你。”於主任又說。他好象一點也不介意不覺得這樣降尊紓貴地光臨我的寒舍是什麼有失領導身份的事。“快點快點電話也不開機我找你好久了。”
他的催促讓我以爲我們辦公室着了火。“出了什麼大事啊這麼急?”我一邊提褲子一邊朝門外問。
“事情不大可是急啊讓你去約個會給你介紹朋友的。”於主任說。
我吃了一驚原來還是這事啊沒這麼誇張的吧?“誰啊這麼牛B讓我們領導這麼跑來跑去的也太擡舉我了吧?”我有點奇怪。
“不知道是誰耿書記打電話點你的名讓你馬上去帝都雲頂的2o2包廂。”於主任說得接不上氣來“人家等你好久了。”他又補充一句。
耿書記是政法委書記市常委也是長川赫赫有名的實權人物。我有點納悶好象自己不認識這位政界大佬啊怎麼他也有興趣來趟這混水關心起我的個人問題啦?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