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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萱萱看着樑健,又看看樑健身邊長相還算英俊的男子,問樑健:“有什麼事嗎?”樑健說:“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古萱萱說:“我爲什麼要讓你給我介紹人?”說着,就往前走去。
看來,古萱萱對樑健的成見還是特別深的,不想跟樑健多說。
邊上的馬瑞,聽古萱萱如此跟樑健說話,心想,這說明古萱萱對樑健沒什麼感覺。他起初,還擔心古萱萱對樑健有好感呢!
馬瑞就乾脆把樑健扔掉,跑上去,攔在古萱萱前面,說:“等等,美女,我不用他替我介紹了。我自己介紹自己吧!”
古萱萱停下來,轉過身來,看着樑健,卻對馬瑞說:“如果你跟樑健沒什麼關係的話,我允許你自我介紹。”
馬瑞立刻說:“真沒什麼大關係。”
樑健雙手一攤,很無所謂的樣子。他本想馬上走人,但是因爲對於他們接下去會說些什麼還有點興趣,就暫且留下來了。
古萱萱說:“既然,你跟樑健沒什麼關係。那麼,你自我介紹吧。”
馬瑞說:“我叫馬瑞,馬上的馬上,祥瑞的瑞。我在鏡州北部新城海外歸國人員創業基地工作,今天是來看朋友江東流的。剛纔看到美女,走出來,很想跟你交個朋友。不知克而不可以?”
說着馬瑞就朝古萱萱伸出了手。古萱萱看了看他的手,並沒有伸手與他握手,而是道:“你跟江東流是朋友?”馬瑞見古萱萱對樑健不待見,但是對江東流應該沒什麼問題,就趕緊點頭說:“對,對,我們是朋友。”
古萱萱聽說,心裡,就搖頭了。物以類聚,跟江東流是朋友,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她沒有表露,她知道樑健很看不慣江東流。爲刺激樑健,古萱萱故意說:“既然是東流的朋友,那好吧,我們做個朋友吧。”
馬瑞大功告成一般地拍了下手:“那就好。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古萱萱朝樑健瞥了眼,爽快地答應了:“好啊。”
樑健兀自點了點頭,他對古萱萱算是無語了。這麼輕易地就答應人家去吃飯了。樑健腦海裡冒出了一個詞“胸大無腦”。對於這樣的女孩,樑健漸漸地就喪失了興趣。
他朝馬瑞揮揮手,就轉身走了。馬瑞看到已經約好了古萱萱,樑健暫時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也就不在挽留樑健。
看着樑健的背影,古萱萱對馬瑞說了聲:“再見。”馬瑞說:“那麼我們在這裡等你?一同吃晚飯去。”古萱萱說:“不用了。你告訴我地址就行了,呆會我自己開車去,已經是週末了,車得開回家。”
馬瑞說:“我沒你的電話。留一個吧?”古萱萱說:“江東流有我的電話,你問他好了。”
馬瑞作爲省委副書記馬超羣的兒子,知道他底細的女孩,對他投懷送抱的可謂不計其數,他也已經感覺那些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已經很沒意思了。爲此,像古萱萱這樣孤傲的女孩子,反而深深的吸引了他。
他不打算告訴她自己的背景,擔心她也會變得很是溫順,那就不好玩了。馬瑞知道,對於這個女孩子,他早晚也會不感興趣,等到他把她搞到手之後,如今的新鮮感、刺激感肯定就會慢慢變得寡然無味。
所以,他現在就是需要好好享受如今刺激感。這是一個不錯的遊戲。
馬瑞說:“好啊,定了地方,短信給你!”
古萱萱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她是不會去赴約的,剛纔她答應馬瑞一起吃晚飯,只不過是想要氣氣樑健而已。
待會馬瑞發短信來的時候,她只要找個理由推脫就行了。然而,他對於樑健先前那幅搖頭的樣子,看在眼裡。樑健肯定以爲她是一個膚淺的女人了,心裡不爽。
她腦袋裡轉了一個念頭,就去敲樑健的房門。樑健打開門,看到古萱萱站在門口,樑健無所謂地說:“找我有事?”
古萱萱說:“你剛纔,爲什麼要把那個人介紹給我?”樑健說:“我沒有成功吧?最後,不是他自我介紹的嗎?”
古萱萱說:“可那人是你帶過來的。”樑健說:“我是班長嘛,人家說想要認識你,我就帶過來,而且,我怕你喪失一個好機會啊。”
古萱萱不解:“什麼好機會?”樑健說:“嫁給高官兒子的機會啊!”古萱萱還不知道馬瑞的背景:“什麼意思?”樑健說:“馬瑞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
樑健轉身就走入了自己的房間,古萱萱也跟了進去:“什麼?馬瑞是省委副書記馬超羣的兒子?”樑健呵呵一笑說:“對啊,知道了這一點,你要感謝我了吧!”
古萱萱嘴巴一抿說:“這點真的對我太重要了!你給了我一個認識省委副書記兒子的機會,這可是跟你們這樣的草根,完全是不用的了。”處處都是刺激樑健。
樑健心裡已經築起了防線,當然不會被刺激到。他告訴自己“無欲則剛”,對於這個古萱萱,他本身就沒太大的想法,無非是跟江東流較勁纔回去接近古萱萱,如今該是收手的時候了。
樑健拿起了包,說:“那就恭喜你碰到高大上了。我這就要回去了,麻煩幫我把門關上吧。”
說着,樑健也不管自己的房門,跟古萱萱擦身而過,朝樓下去了。
古萱萱愣了好一會兒神,才收拾了東西,也去開自己的車。季丹沒開車,搭古萱萱的車回去。季丹頗爲感興趣地問道:“據說,今天特意有個男人,到黨校來邀請你吃晚飯了?”
古萱萱說:“據說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季丹驚訝地說:“不會吧?**?你肯定是答應了吧?”
這時候江東流的電話進來了。古萱萱說:“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去不了了。季丹並不知爲什麼突然病了,我必須得照顧她一下。你幫我轉告一下馬瑞吧。她是我閨蜜,我真沒辦法。”說着,古萱萱就把電話給掛了。
季丹忙道:“怎麼回事,萱萱,你怎麼咒我生病啊!我不是好好的嘛!”古萱萱說:“真的不好意思,這次只有委屈你了,否則我真沒有理由拒絕那個馬瑞的邀請。”
季丹說:“那你當時幹嘛答應啊!”古萱萱當初答應,是要氣氣樑健,但是她爲什麼要氣樑健呢?這一點連她自己都說不清,跟沒法跟季丹解釋清楚了。古萱萱只能說:“我當時鬼迷心竅,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跟那個馬瑞吃飯。”
季丹睜大了眼睛說:“不會吧,人家可是省委副書記的公子!”古萱萱說:“那又怎麼樣。反正是沒興趣。”
季丹說:“那你對誰有興趣,你告訴我,我馬上把他叫出來,讓他跟你吃飯。”古萱萱的腦袋裡,突然之間冒出了樑健。
她趕緊搖搖頭說:“我感興趣的,恐怕還沒有出生呢!”季丹無語。
爲了印證,那個江東流真的打電話給了季丹。爲她是不是真病了。季丹只能裝作將精神萎靡地說:“不知爲什麼,忽然很不舒服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正去醫院呢……”
放下了電話,季丹對古萱萱說:“你欠我的啊!”
樑健接近家裡的時候,接到了胡小英的電話。胡小英問他在哪裡?樑健說,他馬上到家了。胡小英問他有沒吃過晚飯了?樑健說,還沒有。現在在黨校,與古萱萱說了一番話,他簡直沒了耐心,就馬上出來了,結果把吃飯都忘記了。
胡小英說:“我買了菜,離你家不遠,要不去你屋子做飯?”樑健也很想見見胡小英,畢竟下個禮拜就去北大學習,有半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見到了。
上次,莫菲菲已經將住房的鑰匙都交給了樑健,她也不太會突然到訪,胡小英到自己家裡來應該問題不大。
樑健說:“好啊。我在家裡等你。”
樑健到了屋子裡,燒了水,沏了紅茶,等胡小英的到來。不一會兒,樑健就來了。爲防止人家看到胡小英在自己家裡,樑健將廚房和客廳的窗簾都拉上了。
胡小英就到廚房裡去,說:“今天我來給你做一道牛奶鯽魚。”樑健說:“那我給你做番茄炒蛋吧。”胡小英笑了:“除了番茄炒蛋,你還會別的嗎?”
樑健說:“也許還會別的。”
胡小英將鯽魚放入鍋裡的時候,樑健從後面抱住了胡小英。胡小英套裙之下,雙腿柔滑無比,樑健一下子就有了反應。她擁着胡小英,從後面摩挲着她的耳機和脖子。
胡小英**的聲音,說:“樑健,別胡鬧了,我在做飯呢!”樑健先前已經拉好了窗簾,如今來了興致,就不想停下來,說:“我們一邊做飯,一邊做ai。”聽到樑健這麼說,胡小英身子一軟,沒了拒絕他的力量。
之間牛奶被倒入了鯽魚的身體,胡小英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完全潤澤了。她的手還沒有放下鏟子,樑健卻從後面握在她的胸前,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伏着……
鍋子裡蒸騰的熱氣,發出鯽魚湯沸騰的聲音。而在這聲音卻隱藏這快樂的低吟。
胡小英說:“樑健,在北京的時候,想不想我去看你一次?”樑健緊急摟着胡小英的腰說:“想。”
這時候,忽然想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