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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上下來兩個男人,膀大腰圓,練過的樣子。他們下來之後,就朝樑健和古萱萱瞥了一眼。
樑健已經做好抵抗的準備,沒想兩人只是隨便看了他們一眼,就走到邊上一個麻辣燙攤上,要了兩碗麻辣燙,然後就“呼啦呼啦”喝了起來。有一個說:“爽啊!”另一個說:“還是這裡的最正宗。”
樑健和古萱萱都徹底石化。這兩個傢伙,原來只是來這裡吃碗麻辣燙,而樑健卻把他們當作是來綁架古萱萱的。
想起來,不能不讓人覺得可笑。
樑健的手,還緊緊抓着古萱萱。古萱萱手臂一扭,從樑健的手臂上逃脫了。古萱萱說:“你抓得我好痛。”樑健只好無奈的笑笑:“我還以爲人家要綁架你呢!”
古萱萱說:“現在呢?人家不過是來喝麻辣燙的,別把人家都想得太壞了。”樑健說:“難道你剛纔不緊張?”
剛剛那黑色吉普朝自己靠近的時候,古萱萱的確也是有些害。古萱萱說:“我承認剛纔也緊張了,但那是因爲之前看到了你的短信,纔會這樣的!”
樑健說:“好吧,算我多事。”說着,就朝前面走去。古萱萱看到樑健朝清華大學的方向去,就趕上幾步問道:“你去哪裡?”
樑健說:“我去清華大學。”古萱萱說:“你幹嘛跟着我?”樑健說:“現在,到底是誰跟着誰?”
此刻樑健是走在古萱萱的前面。古萱萱說:“那好,你別跟着我!”說着,古萱萱就快步走向前面去了。她揹着包,身材窈窕,其他都挺可愛,就是對樑健的態度,實在不敢恭維。
樑健本想轉身回賓館,然而,只見清華大學的字樣已經在前面。全國其他所有的大學都可以不去,這兩所大學,既然已經近在咫尺,就必須去看看了。
樑健故意放慢了腳步,與古萱萱保持距離,以免讓她感覺太好,真以爲自己是在跟着她。
在燕園賓館的房間裡,班主任任傑,對季丹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他請來了醫生,給季丹做了檢查,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只不過是大姨媽帶來的副作用。
醫生走了,任傑給季丹倒了水,又用熱水袋泡了水:“你在肚子上溫一下吧!”一邊還在在給季丹削獼猴桃,這個房間好像變成了兩個人的小閨房。
任傑一邊削獼猴桃,一邊問道:“你說,今天古萱萱會找誰一起去清華園呢?”季丹說:“這個你很感興趣?”任傑說:“只是很奇怪,像古萱萱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還沒有一個固定的男朋友?”
季丹說:“那你說,我爲什麼還沒有男朋友呢?”任傑幾乎脫口而出:“那是因爲你以前沒有遇到我啊!”
任傑將獼猴桃的最後一刀削了,用一張餐巾紙放在底部,遞送給季丹。季丹接了過去,看着他說:“你剛纔說什麼?”
任傑這才意識到,剛纔自己說了一句大言不慚的話。見季丹盯着問,任傑不由一陣臉紅,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我說,你沒有男朋友,那是……沒有……遇上……我。”
季丹看着任傑說:“我不喜歡用餐巾紙這樣放在獼猴桃下面,我覺得餐巾紙也很髒。”任傑趕緊又從季丹手中結果了獼猴桃,將餐巾紙扔了,又沖洗遞給季丹:“下次,我不會再這樣了。”
季丹這才笑了一下,自己咬了一口獼猴桃,然後將剩下的一半,伸到任傑面前,說:“把嘴巴張開。”
任傑就真把嘴巴張開了,任由季丹將獼猴桃放入嘴巴里,然後就輕鬆嚼動了起來。兩個人都笑着,一副小幸福的樣子。
進入了清華園之後,樑健就不再跟着古萱萱走了,古萱萱向左,樑健就向右走去。
清華園,果然是清華園,其大學的氛圍很是濃郁。如果北大是年輕小夥的話,那麼清華就是一個靚麗女生,都給人一種蓬勃的感覺。樑健瞧着,這美麗的校園景緻,還有那一張張後面隱藏着高智商的臉,心情也就靜了下來。
沒想到走到了中間,又與古萱萱迎面碰上。古萱萱也沒跟他打招呼,樑健自然也不用熱臉去貼冷屁股。交錯而過。
樑健回到校園出口的時候,只見古萱萱已經先他到了門口,一輛出租車忽然停在了古萱萱的面前,好像問古萱萱要不要車。古萱萱搖頭。那輛出租車繼續跟着古萱萱。
樑健無意之間,發現出租車的車牌後面鬆了,露出裡面還有一個牌子。這個車子,怎麼會有兩個牌子。這不是套牌嗎?那不是黑車?
樑健頓時急了,對古萱萱這邊喊道:“古萱萱別坐這輛車。”
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色籠罩着街道,燈光昏黃。邊上的人,聽到樑健喊,就都向樑健頭來疑惑的目光。
古萱萱本來是不想坐出租車的,但一聽到樑健說讓她別去坐。她的逆反心理反而上來了,幹嘛你不讓我坐,我就不坐!手就拉開了車門,坐進了出租車裡。
古萱萱剛一坐進車子裡,司機一腳油門,就朝前面開去了。古萱萱說:“師傅,你都沒有問我去哪裡呢!”
駕駛員朝後面看了一眼,的確自己忘記問了,這次扮演出租車司機,實在扮演得太不到位了!駕駛員說:“不好意思,美女,你想要去那裡?”
古萱萱說:“北大東門。”駕駛員說:“沒問題。”車子就朝前快速開去。
古萱萱這妞竟然亂坐黑車。樑健本不想管了,但一想畢竟是同學一場,萬一古萱萱真出是暫時打不到車,過了將近兩分鐘纔打到了一輛車,他對駕駛員:“快追上前面的一輛出租車。”
駕駛員說:“前面有很多的出租車,老闆,你讓我追哪一輛?”京腔的幽默。可是樑健這會兒卻沒有功夫與他幽默,就說:“那輛車是套牌,從後面可以看出有兩塊車牌。”
駕駛員說:“好叻!我這就追上去!”樑健先給掏出了兩百塊拋給了司機:“這是小費,你幫我追到了,我再給你三百。”駕駛員很是吃驚,隨即笑了笑:“今天遇上真正的老闆了。咋們走起!”
說着一腳油門,直接把出租車開車了跑車。
古萱萱先前是步行到清華園的,知道距離根本不遠,可是車子開了十分鐘,怎麼還沒到呢!古萱萱說:“師傅,我是去北大,沒開錯吧?”司機說:“沒開錯。”古萱萱說:“那怎麼還沒到呢!”
駕駛員說:“因爲剛纔有條路在修,我們必須繞道走。”古萱萱說:“剛纔,我沒有看到修路!”古萱萱知道,有些駕駛員爲了多掙幾個錢,故意載着顧客繞遠路。古萱萱說:“師傅,你不能再兩分鐘內,把我帶到目的地,那我要下車了!”
駕駛員說:“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到了。別急!”
樑健所作出租車的駕駛員,在馬路上不斷超車,引起了後面“嘟嘟”的不滿之聲。一直往前開了好一段,都沒有發現那兩套牌的車。樑健問道:“難道是已經個丟了!”
司機倒是很樂觀:“就算是跟丟了,我也繼續開,直到你的這兩百塊油門開夠爲止!”樑健不由笑了:“師傅,你還真夠敬業。”司機說:“我們做的是誠信嘛!”樑健說:“佩服。”
這一份調侃的輕鬆,只維持了片刻。隨着一直沒有發現那輛套牌,樑健還真有些擔心古萱萱會出事了!
忽然,司機說:“前面那輛是不是?”司機攀住靠背,站了起來,向前看去,在四五輛車的前面,樑健果然看到了被車燈照亮的車牌,有些微微的傾斜下拉,露出裡面的牌子。
樑健說:“沒錯,就是那輛,師傅你立了大功。現在只要不跟丟就行了。”司機說:“好叻。”
兩分鐘左右,古萱萱感到車子果然向着路邊靠了,她很奇怪的問道:“這裡是北大嗎?”駕駛員說:“對啊,過來馬路就是北大北門。”古萱萱看看路邊,怎麼都不覺得這是北大,很有些接近荒郊野外的感覺,好在邊上還有很多車子路過,古萱萱想,在這個地方,這個駕駛員應該也不敢怎麼樣。
感覺這個駕駛員有些怪怪的,也不跟她爭辯,就想早點下車,再想辦法也不難。古萱萱的出租車停了下來,她掏出了一百塊錢給駕駛員。駕駛員說:“不用錢了。”
古萱萱很是意外,還有不要錢的駕駛員嗎?她正要推門而出,卻看到以後有人從兩邊拉開了車門。
古萱萱說:“我還沒有下車呢,麻煩你們等我下車了,再進來吧!”外邊那兩人說:“美女,你不用下車,我們一起坐。”這兩人的臉上都帶着面具,看起來很是恐怖。
古萱萱說:“你們是什麼人?讓我出去。”面具人,根本不聽古萱萱說什麼,其中一個對着駕駛員說:“走!”古萱萱想要反抗,只感覺腰間被一把尖銳的匕首抵住了!
古萱萱很是後悔,當初沒有聽樑健勸告,不上這輛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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