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半了,阮‘玉’娥壓根想不到還會有人給自己打電話,而且更想不到,這個打電話的人,居然是在龍威出事後一直躲着自己的那個‘混’蛋劉子宇。
娥妹妹,睡了嗎?劉子宇的聲音‘淫’暱無比。
有事嗎?秘書長?阮‘玉’娥很惱火地想,這個時候找我?瞎了你的狗眼!
娥妹妹越發標誌了,有時間我們一起聚聚怎麼樣?劉子宇的話裡分明還有話。
我沒時間,辦公室裡的事,你也知道,沒有小事的。阮‘玉’娥強調。
看來妹妹還在生哥的氣呢!哥前陣子不是忙着嘛,龍書記死了,多少事要料理,冷落了妹妹,不要生氣嘛!劉子宇的臉皮倒是不薄,忙着解釋。
阮‘玉’娥的腦子就急速地轉:他這個時候討好我,爲了什麼?沒必要嘛……難道?是爲了劉市長盯的那兩眼睛?
想到這裡,不由得點頭:肯定是了!肯定是了!阮‘玉’娥的心狂跳起來。
哼哼,如果是劉市長……那也容不得你‘插’手!劉市長自己自會來,也不會讓你這個壞蛋知道……阮‘玉’娥有點得意。
呵呵。她冷冷地笑着:我理解!這麼晚了,就不打擾秘書長了,晚安!阮‘玉’娥說完,不由分說地掛上了電話。
現在一個人,阮‘玉’娥算計開了。要是真有機會攀上劉市長這坐大山,那麼,以後要吸取龍威的教訓,什麼事柔着點,再也不能帶任紅一起了……
無論如何,要利用自己身上的一切資源,讓自己過上人上人的日子,把過去那些受過的氣、冷落***都掙回來……
阮‘玉’娥帶着得意、報復的快感,慢慢地進入到香甜的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許‘玉’長又打電話來,邀她一起去吃特‘色’早餐。阮‘玉’娥一百萬個不願意。但自己是人家一手提攜出來的,不買賬可不行。她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許‘玉’長派司機來接了她,到一個叫鳳凰山莊的農家大院吃早點。這裡的早點是各類小吃加在一起的複合型早點,雖然地帶不怎麼熱,可居然生意不錯,很多人都到這裡來了。
司機買了自己的早餐,有默契似的到其他桌上去了。
許‘玉’長忙着把自己碗裡好吃的東西夾到阮‘玉’娥碗裡。阮‘玉’娥瞅着他處,深怕被熟人撞見,好在並沒有熟識的人。
娥,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許‘玉’長悄悄地說。
什麼事啊?阮‘玉’娥立馬想起昨天晚上劉子宇打電話的事兒。這個世界,到處都有好人,但也到處都有蒼蠅……看起來,這許‘玉’長,也是那種愛臭‘肉’的蒼蠅了……不過想起這句話,阮‘玉’娥不爽起來,那就是說,許‘玉’長和劉子宇甚至是劉市長都把自己當臭‘肉’了……
那個……劉市長,對你非常有好感,他對我非常非常的好。爲了感‘激’他,我想,把我最心愛的‘女’人獻給他……許‘玉’長有點厚顏無恥地看阮‘玉’娥。
阮‘玉’娥心裡暗喜,可臉上卻‘露’出怒意。
娥不要生氣,我感覺,這對你也是件好事,能攀上市長這樣的大人物,以後的日子,就是飛過枝頭成鳳凰了。我也永遠是你的好朋友,怎麼樣?娥,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阮‘玉’娥低下頭,心裡有點悲酸,‘女’人有時候就像一個禮物,人家不會管你心裡需要什麼,他們居然可以把你像禮物一樣獻給別人,只爲了撈得政治上的好處……
你真的要我去服‘侍’劉市長?阮‘玉’娥盯着許‘玉’長:那我以後就不能再服‘侍’你了,你可不能怪我!阮‘玉’娥正希望有這一天,她早就不想陪‘侍’這腦袋像個葫蘆一般的傢伙了。
當然,當然!我怎麼會跟劉市長爭‘女’人?只是以後娥要記得在有時候幫幫我,要知道,一個好漢三個幫,在官場裡,沒人幫可就孤掌難鳴,什麼事都辦不成了……
嗯……阮‘玉’娥覺得許‘玉’長說的倒是實話。
我會安排機會讓劉市長和你見面,你絕對不能把我的話和任何人說出去,知道嗎?你要盡心盡力地服‘侍’好劉市長,要把他當最親最愛的人來對待。許‘玉’長‘交’待阮‘玉’娥。
嗯……阮‘玉’娥應着,心裡想,能給我好處的人,當然會盡力服‘侍’他……
不過阮‘玉’娥覺得許‘玉’長還是比較尊重她的,不像馬世才,拿出一個金鍊子來然後不由分說地把她按在‘牀’上,也不像劉子宇,玩過她後就揚長而去然後見面似乎‘毛’關係都沒有;更不像孫樹元,天天螞蟥似地叮,又臭又討厭。
就是說,許‘玉’長還是把她當人看,這點她不討厭。
好的,我盡力。阮主娥擡起頭來,巧笑倩兮看着許‘玉’長,這一看把他心上的弦又撥響了。可是,從現在起,他答應了阮‘玉’娥,她只需要專心地服‘侍’劉市長……
‘玉’娥,我們也算是‘交’往了這一陣,時間不長,但你給了我很多快樂,我要感謝你。許‘玉’長說着,從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是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阮‘玉’娥想可能是項鍊戒指之類的東西。
許‘玉’長慢慢地打開那個盒子,裡面居然不是項鍊也不是戒指,而是一個小佛像。
‘玉’娥,你是個善良的姑娘,我沒有更好的東西送給你,送你這個小佛像,盼望佛祖保佑你平安快樂幸福……許‘玉’長似乎有點傷感。
謝謝許局長!阮‘玉’娥接過佛像,發現它晶瑩剔透,非常潤澤。她愛不釋手。她已經有好多飾物,但沒有一件像這件這麼美麗而貴重。
阮‘玉’娥心裡說,許‘玉’長似乎還是一個好人。她忽然有些感動。過去都是男人要她服‘侍’的時候,拿東西來買,就像賣東西開價似的,而她,爲了賺得那些東西,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而現在是,她要走了,許‘玉’長卻拿出了這樣的東西,這個意義不一樣。這說明,許‘玉’長對她有一定的說不明道不清的感情。這種東西,阮‘玉’娥還沒有得到過,她鼻子有點酸酸的想哭。
阮‘玉’娥打電話給辦公室,說是上午有事。
然後她對許‘玉’長說:許哥,我想再服‘侍’你一次……
許‘玉’長喜出望外。他對司機說,上午和小阮還有點事情要辦,讓他回去,車就放在這裡。
司機鬼笑着慢吞吞地走了。
許‘玉’長和阮‘玉’娥找了一處僻靜的賓館,找了個房間,在裡面把上次許‘玉’長帶來的那塊光碟上面的**七十二式,作了淋漓盡致的演繹。這一回,許‘玉’長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