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娥接到許‘玉’長的電話,就像聽到鬼敲‘門’似的,心裡忐忑不安起來。 ╭(╯3╰)╮
娥,在幹什麼?許‘玉’長的聲音有點狹暱。
在上班。阮‘玉’娥心裡不爽,但不得不應承。
請個假吧?今天特別想你……許‘玉’長的聲音又快又幹脆。
這……阮‘玉’娥遲疑着說:不太好吧?等下被領導發現了就不好了……
領導發現?怕個鳥吧!有我頂着,別怕!況且你請了假的……許‘玉’長的聲音裡滴水似的充滿‘淫’‘蕩’的味兒。
啊……好……阮‘玉’娥萬不得已地打柳鳳來的電話,說是要請下假,有點事要處理一下。柳鳳來答應了。
阮‘玉’娥也無心打扮,攏了一下頭髮,就直接從辦公室出來了。許‘玉’長正開着車在樓下某個隱蔽處等着。
阮‘玉’娥上得車來,許‘玉’長盯着她的樣子說:怎麼了?‘玉’娥?今天可不像過去那麼容光煥發的。
阮‘玉’娥嘟着嘴沒說話。
呵呵,一定是累了吧?許‘玉’長自說自話,還騰出一隻右手‘摸’阮‘玉’娥的大‘腿’。
許‘玉’長把阮‘玉’娥帶到一處非常熱鬧的地方,要下車。
阮‘玉’娥非常着急:這麼熱鬧的地方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許‘玉’長詭異地笑着說:娥,這個你就不懂了。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這裡,來的人都是幹正事兒的,沒有人會帶人到這裡來幹不法的事。
許‘玉’長到賓館裡寫了十八樓的一個標間。然後先上去了。又打電話下來叫阮‘玉’娥上去。
這不要臉的,又想吃羊‘肉’,又想撇掉腥味。阮‘玉’娥心裡暗罵。沒奈何也上了電梯,來到十八樓,進了許‘玉’長寫的房間。
許‘玉’長鬼笑着說:娥,來看這個東西。
阮‘玉’娥就看電視畫面,裡面正出現一行字:**七十二式。
電視裡兩個俊男靚‘女’,正在非常‘激’情地做那事兒,一式一式的。
阮‘玉’娥看得血脈噴張,渾身奇癢起來。
娥,想不到做這個事也這麼有學問,來來來,我們今天也試着學一下,嘿嘿,肯定樂趣非凡……許‘玉’長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撫‘摸’阮‘玉’娥的身子。
兩個男‘女’已經把什麼道義廉恥全丟到腦後,瘋狂地照着電視裡的路子,一一實驗起來。
坐懷式,爬牆式,互跪式,抱腰式,狗‘交’式……
許‘玉’長越做越興奮。冒出的汗水讓全身變得透亮。
阮‘玉’娥迎合着他的動作,心裡卻慢慢地變得非常厭倦。這種意識立即在過程中體現出來,那種愛水融溢的感覺就變得非常澀滯,許‘玉’長不爽的感覺也跟着來了。
娥,你怎麼了?是不是‘弄’痛了你?許‘玉’長以爲自己的動作粗暴讓阮‘玉’娥吃痛了,他哪裡知道,此時的阮‘玉’娥已是萬分的不耐煩,她不耐煩再陪那些從她身上獲得快感卻不在意她人生幸福的男人。她的意識裡,開始把尋找生命裡最重要的那個男人這件事放在第一,她不再想當那些有權勢者的玩物。
沒有啊!阮‘玉’娥驚醒似的從神遊裡回過來。
來,娥兒今天肯定有點累,我給你吃點讓你興奮的東西……許‘玉’長拿了一個小盒子出來,裡面一個小瓶子,還有一跟小‘棒’‘棒’。
阮主娥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幹什麼。
許‘玉’長拿着小‘棒’兒醮了瓶子裡的水,往她的下身裡塗抹,他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塗着,眼睛看着阮‘玉’娥的反應。
阮‘玉’娥的呼吸慢慢地快了起來,接着是急促得要窒息似的。
許哥哥,快點……她的聲音嗲意十足,猛地跨上許‘玉’長的身子,把他那東東‘插’了進去。
這一下,阮‘玉’娥的身子風一樣搖擺起來,許‘玉’長舒適地躺着,阮‘玉’娥瘋狂地一進一退地讓許‘玉’長那話兒**着。
許‘玉’長眼瞅着電視畫面,一會兒翻過身來,和着電視裡樂音節奏,接着演繹,他閉着眼睛,享受着發自骨子裡的那種酥癢的快樂。
阮‘玉’娥覺得渾身有蟲子在咬似的,到處都癢癢,恨不得許‘玉’長爲她止癢。
娥,許哥哥對你好不好?許‘玉’長汗承如‘潮’,氣喘噓噓。
嗯嗯……阮‘玉’娥依然沒有從那些‘藥’水的神效裡醒過來,她一頭點頭,一頭不知天昏地黑地搖擺,嘴裡發出啊啊地聲音。
娥,許哥哥會一輩子對娥好的,盼望娥也一輩子對許哥哥好……許‘玉’長不知是吃錯了‘藥’還是怎麼的,一邊做着,一邊夢囈地說話。
嗯嗯……阮‘玉’娥一邊應和,一邊緊緊地咬住了許‘玉’長的肩膀。
許‘玉’長吃痛,哎喲一聲,拔了出來,坐着皺着眉頭。
阮‘玉’娥大夢初醒似的,一看,許‘玉’長的肩上幾個紅紅的正在轉黑黑的齒印。
許哥哥……阮‘玉’娥囁嚅的不知如何是好。
許‘玉’長餘興全消。真沒想到,這麼快樂的事情,就變得這樣索然無味,平白無故的受人咬了一口……
對不起,許哥哥……阮‘玉’娥一下子明白似乎闖了禍,剛纔自己太忘乎所以了。
許‘玉’長看着那‘藥’瓶,心想可能是這‘藥’瓶惹的禍……
他臉上浮起笑意,拍拍阮‘玉’娥的臉問:是不是爽過頭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特別想咬人,牙齒縫裡都癢……阮‘玉’娥有點臉熱。
這就是了。許‘玉’長躺下來,抱着阮‘玉’娥:娥,這世界還有多少未知的領域我們不瞭解啊,就說這**的事兒吧,哪裡想到它還有這麼多的‘花’樣和樂趣,怪不得許多男人,寧肯死在石榴裙下呀……哈哈!
阮‘玉’娥看許‘玉’長轉怒爲笑,放下心來。她想,許‘玉’長你爺爺的,佔了我的身子,少不得也得讓你出點血……
於是她攏攏頭髮對許‘玉’長說:許哥哥,人家在那個地方就是個人人支使的雜役,你這樣有權力,爲什麼不幫着我提拔提拔?也讓我受別人尊敬尊敬?
許‘玉’長聽着阮‘玉’娥的話,微微一笑,那意思似乎在說:原來爲這件事不爽……
娥,這種事急不得的,只得慢慢來,你到區委辦才幾天?總得一年半載的是不是?再說,那區委書記,他是易洪林,又不是許‘玉’長,再怎麼說,我也得求人家的。
阮‘玉’娥聽他這樣說,心想,他是不知道我和易洪林的淵源……
娥……許‘玉’長輕輕地叫阮‘玉’娥。
嗯……有事就說吧。阮‘玉’娥心想得回去了,不然柳鳳來看自己老不在辦公室,要發飈的。
要是……我想……許‘玉’長有點吞吞吐吐。
哎呀,許哥哥,用得着這樣吞吞吐吐嗎?有事快說,不然我要回去了,我可沒你大領導那麼自由!阮‘玉’娥叫起來。
許‘玉’長見阮‘玉’娥這般‘性’急,噎了一下,‘摸’‘摸’她的屁股說:要是許哥哥有事相求,娥會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