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威這幾天正在咂磨着兩件事。 這兩件事兒,一件讓他心猿意馬,一件讓他魂不守舍。
第一件事,就是和阮‘玉’娥和任紅打雙飛,這事兒搔得他心癢難耐,不時地想起,一想着,立馬全身踊躍,口裡流水,胯下不安。
按道理,他這把子年紀,能得這人間至味,那可真是天賜福份,自然樂得他不住地品咂。可是他也知道,這把子年紀,也不當耍的,真的來個馬上瘋,快樂是快樂了,可一切如風,就什麼都沒有了。船雖到碼頭,車也快到站了,但龍威心裡有點不甘。
高劍虹才四十歲就當了市長,不論哪個方面,自己似也不輸他,幹嘛就不能往這方面想想?至衰了,也得‘弄’個正地級乾乾,走上了這個仕途,說不得天天望着水漲船高地升級兒。
而這第二件令他寢食不安的事兒,就是他得到消息,省裡領導有意提拔林墨寒,林墨寒可能要進省常委,而高劍虹,就很有可能依勢而上當上桑吉市的市委書記,那麼,這個市長的位置……
如果按照正常程序,他龍威應當是順理成章。因爲他是唯一的副書記,是桑吉市三號人物。爲了這件事,龍威專程去J省省府找了組織部長,可是組織部長這個時候就顯出異常緊的口風說:這個,上頭自有考慮,龍書記就安心吧。
就這,等於沒探到啥子有用的消息。
龍威近幾年仕途停滯不前,心裡也有點喪氣,所以在官場路子上走得少,那些原來親密的朋友們漸漸地成了陌生路人。
他哎聲嘆氣地回到桑吉,心裡終是坐立不安的難受。
於是想到了要發泄一下。不然這樣子悶下去,要悶出病來。他想着阮‘玉’娥,就打了電話給她,約她帶任紅一起過郊區去,好幾天沒玩了,今天要好好地盡興。
阮‘玉’娥正在興頭上,聽到龍威召喚,心裡自然高興,就趕緊來找任紅。
任紅卻坐在桌邊,眼睛紅紅的。
你怎麼了?阮‘玉’娥心說你當普通老師沒見你這般光景,這個時候反有人欺負你了?
任紅擦了一下眼睛說:這學校我算是看透了,真沒啥奔頭!
阮‘玉’娥說:是孫樹元給了你氣受?這王八養的!我們得想法收拾他!
任紅說:不是他還有誰?一早起來就發神經,說我這個教導主任什麼都不知道,學校裡搞得一團糟,好像都是我的錯似的。我看他今天就是沒來由地發神經,故意找我使氣!
阮‘玉’娥沉默了一下: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任紅忙看看左右說:沒有啊……想到這裡,她也立馬起了一身‘毛’栗子。阮‘玉’娥是曉得孫樹元的手段的,心想他會不會故伎重演?可得小心了。
我想應該不會……不過近來我很少近他的身,他來找我我就找藉口離開,厭死他了……任紅‘抽’噎了一下說:真是上輩子造孽,碰上個這樣的千年王八……
就是,阮‘玉’娥聽着放下心來說:妹妹不要煩惱,我想孫樹元也搞不得多久了,哼哼,誰叫他得罪的是我們倆個姑‘奶’‘奶’?阮‘玉’娥衝任紅一笑,牽着她的手說:妹妹,趕緊打扮打扮,龍書記叫我們有事……
任紅一聽,跳了起來。趕緊去寢室裡梳妝打扮。
阮‘玉’娥說:我走了,我跟龍哥哥說的,在拐彎處那棵大楠樹下等你,我們倆個走開,目標分散些,被人發現不好。
任紅點着頭,阮‘玉’娥就先走了。
任紅打扮停當,嫋嫋婷婷地往校‘門’外走。
孫樹元看着,恨得眼珠子都瞪出血來,叫道:你又去哪?這麼‘花’枝招展的,去勾漢子啊?
任紅不屑地一噘嘴巴:我去逛逛街,不行嗎?現在都要下班了,你要管也只管八小時以內吧?一句話噎得孫樹元氣都出不來了。
任紅揚長而去,走了好幾分鐘,纔來到拐彎的大楠樹下,龍威開的車正在那裡等着,任紅上得車來,大家就一溜煙地奔安樂窩裡。
來到怡情悅思的老房間。
一進到房裡,龍威就拿着一個‘精’致的包兒,丟給阮‘玉’娥和任紅說:兩位寶貝,給你們,一人一個。
阮‘玉’娥眼‘露’貪‘色’。任紅卻疑‘惑’地看着,兩個人都在想:什麼東東?
龍威笑着說:前陣子去了一下印尼,帶回了這個物件,覺得怪有趣的,給你們買了,肯定你們倆個喜歡。
阮‘玉’娥就開那箱兒,啪啪一聲開了。
兩位美‘女’立馬臉如紅霞。
裡面躺着兩個黑漆漆的男人的那物事兒,長都有一尺,壯碩無比。
嘿嘿,按道理說,人類最喜歡的肯定是這個,你看人家印尼,對它簡直是崇拜,他們的商店裡,到處都是這東西,生意特好。
龍威說着玩笑:我真恨不得自己這個也和它一樣嘿嘿……一席話說得阮‘玉’娥和任紅的臉越發嬌‘豔’起來。
挑逗得也差不多了,龍威看着阮‘玉’娥說:娥娥,今天我們玩什麼?
阮‘玉’娥笑着看任紅。
任紅臉更紅了,說不要問我,我哪知道?
阮‘玉’娥說:龍哥哥,今天我們在被子裡玩貓抓老鼠,抓得着纔有吃的,好不好?
龍威一聽,立即來勁:哈哈,貓抓老鼠?新鮮,嘿嘿,進來,我準備抓了哈!幾個人立即赤條條的進了被窩。
龍威‘摸’着了一條大‘腿’,狠命地往身邊一拖,順勢就把那話兒‘插’了進去。
哈哈,貓兒吃鼠了,真有味道……龍威哈哈地笑着,被窩‘亂’成一團。
龍威在大笑裡施展着雄風,那一頭口裡‘淫’聲頓起:爽啊!龍哥哥加遊,這一挑逗端的了不得,龍威立馬全身火焰烘烘地燒將起來,他狠命地衝刺,呼呼生風,這一頭,卻有香舌送進他嘴裡,品咂有聲,龍威上下爽歪歪的,已經忘卻了上有神明下有靈泉。
他也顧不得剛纔說的被窩裡貓抓鼠,一把掀開被子,開了大燈,看白嘩嘩兩條白‘肉’,嫩鮮鮮橫陳在那裡,嬌喘微微,星眸‘迷’醉,一時間這上頭爬上去喘幾口,那上頭關着栓兒扭個不停。
這股子‘淫’‘蕩’的氣息,把整一個好端端房間,剎時搞得**飛‘蕩’,‘淫’聲‘浪’起,還好得房間是高檔隔音的,不然好聽的聲音傳將出去,定要醉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