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欣喊來鄰居,在鄰居的幫忙下,將趙麗雲控制住,綁在柱子上。
瞭解了事情的經過,鄧天鳴哭笑不得,想生母親的氣,卻氣不起來。想責怪段雨欣,可看到她衣不遮體的樣子,也責怪不起來。這件事是他母親引起的,是他母親錯在先,他怎能怪她?
鄧天鳴走過去,要給母親鬆綁。
段雨欣喝住他:“等等!”
“怎麼了?”鄧天鳴問道。
段雨欣說:“你領回你母親可以,但是咱們得把話說清楚了!”
“你想說什麼?”鄧天鳴問道。
“第一,你必須保證,你母親以後不許再做任何傷害我的事情。第二,這件事是你母親錯在先,我們兩人互相廝打,雙方都有受傷。相對來說,我受到的傷害更大,因爲,我被她潑了尿,但是,念在她是我前婆婆,我不計較。你們那邊,也不許計較,不許對我提出賠償訴求。”段雨欣說。
沒等鄧天鳴回答,趙麗雲掙扎着大罵道:“你也知道害怕?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只要我趙麗雲活着,你甭想這輩子得到安寧!”
鄧天鳴對趙麗雲訓了起來:“媽,你能不能少說幾句?你打算鬧到什麼時候?”然後,轉頭對段雨欣說:“你提的條件,我都答應你!謝謝你對我媽的寬容,我媽帶給你的傷害,我感到很抱歉。”
“好聽的話,你就不必多說了!你只要做到我跟你說的兩點就行!”段雨欣冷冷地說。
“你放心吧,我鄧天鳴答應了別人的事一定做到!”鄧天鳴說。
他轉身解開趙麗雲身上的繩子。趙麗雲獲得自由後,跳將過去,要打段雨欣,鄧天鳴趕緊將她抱住。
“媽,你別鬧了行不行?”鄧天鳴說:“你是不是想把我逼死,你才甘心?”
趙麗雲指着段雨欣大罵道:“她都把你害成這樣了,你還護着她,你傻呀你?”
段雨欣冷冷地說:“趙麗雲,你嘴巴放乾淨點,誰害他了?現在是戀愛婚姻自由的時代,合不來就兩散。你懂不懂法?”
趙麗雲怒道:“我就不懂法怎麼了?你個賤貨、騷貨......”
鄧天鳴見母親越罵越難聽,怒吼道:“你們倆都少說幾句不行嗎?”
趙麗雲和段雨欣皆立刻噤聲。
這時,一名五十多歲的婦女領着強強走進來。
“呀,什麼味道,這麼臭?!”婦女捂着鼻子叫道,見到衣衫襤褸的段雨欣,又看看趙麗雲和鄧天鳴,大睜着眼睛,說:“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強強見到趙麗雲,頓時大喊道:“奶奶......”張開雙手朝趙麗雲飛奔而去。
曾幾何時,趙麗雲見到強強總是歡天喜地地將他抱在懷裡。可今天,見到朝夕相處幾年的“孫子”,她傻了似的站着,任憑淚水滂沱而下。
強強見趙麗雲沒張開懷抱,走到她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角,奶聲奶氣地說:“奶奶,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
趙麗雲只一個勁兒地流淚。
見趙麗雲不理睬他,他轉而走到鄧天鳴跟前,定睛看了看鄧天鳴,怯怯地叫道:“爸爸......”
鄧天鳴心如刀絞,也忍不住落淚。
旁邊的段雨欣冷冷地喊道:“強強過來!她不是你奶奶,他也不是你爸爸!”
強強睜着烏黑的大眼睛,挨個把大人都看了遍,小小年紀的他,怎能明白,奶奶突然不是奶奶,爸爸突然不是爸爸?
“胡媽,把強強抱過來!”段雨欣喊道。
保姆胡媽一驚,趕緊走過去,將強強抱到段雨欣身旁。
鄧天鳴怔了片刻,說:“雨欣,今天的事很抱歉!謝謝你的寬容!”
說完,拽着趙麗雲的手,往外走。
趙麗雲回過頭,看了一眼“孫子”,眼淚又流了出來。強強突然哭了起來,大喊道:“奶奶,我要奶奶......”
趙麗雲禁不住淚如雨下。
從段雨欣家出來,鄧天鳴責備道:“媽,雨欣和我的事都已經成爲過去了,你幹嗎還耿耿於懷?知不知道這麼做,讓我很被動?”
趙麗雲心裡還惦掛着“孫子”,她拿出手帕又抹了抹眼睛,說:“是她做了初一,我才做十五的。你看她把你把我害成什麼樣了?要不是她跟人劈腿,她也該給我生一個跟強強一樣的孫子!我現在至於看着別人的孫子流淚嗎?強強和我在一起幾年了,突然卻成了別人的孫子,你叫我怎麼接受得了?”
趙麗雲說到傷心處,淚雨滂沱。
“好了,媽!”鄧天鳴和聲安慰道:“事情都這樣了,你再怎麼抱怨都沒用。以後,我會給你生一個比強強還可愛的孫子的。”
“你說得好聽,你現在對象都還沒有!”趙麗雲說。
“媽,我已經給你生孫子了!”鄧天鳴想起剛纔看到莫纖纖酷似自己的兒子,不由隨口說道。
“你說什麼?你給我生孫子了?”趙麗雲抹乾眼淚,擡起頭驚訝地看着鄧天鳴。
鄧天鳴一驚,母親要是知道莫纖纖兒子很像自己,肯定會緊追不放鬧得沒完沒了。這事,還沒水落石出,不能告訴她。
想到這裡,鄧天鳴說:“媽,我的意思是,我會努力早日給你生個孫子的!”
“就知道你唬我,我說呢,你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突然憑空給我變個孫子出來!”趙麗雲說。
鄧天鳴想,要是有機會給莫纖纖兒子和自己做個親自鑑定那該多好!
鄧天鳴回到出租屋,見柯嬌穿着一條紅色背心、白色超短褲,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有幾瓶啤酒。
“你回來了?等你好久了!”柯嬌說。
“等我?”
“對啊,等你!”
“什麼事?”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你該不會又要尋死覓活吧?爲了那麼個垃圾男人,值得嗎?你”
“誰告訴你,我要尋死覓活?”
“你不尋死覓活,幹嗎準備酒?”
“恰恰相反,那是因爲我已經想通了,想慶祝一下!”柯嬌說完,提了提背心吊帶。
鄧天鳴細看她,見她的一雙白兔都快跳出來了。已經好久不碰女人的他,心裡彷彿有隻蟲子在給他撓癢癢。
“你這打扮會引人犯罪的,知道不?”
“引人犯罪?引誰啊,你?”柯
嬌咯咯地笑起來:“你不是正人君子嗎?你會犯這樣的罪?你省省吧!”
鄧天鳴走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要輕視我,我告訴你,把我惹惱了,我真X你。”
柯嬌仰頭看着他,目光迷離地說,這感覺我喜歡。兩人對視着,慾望在彼此的眼神之間交流。
鄧天鳴終究放開了她,坐在她對面,拿過一瓶啤酒自顧自地喝起來。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咱們倆玩玩遊戲,怎麼樣?”柯嬌說。
“玩什麼遊戲?”鄧天鳴問道。
“來最簡單的吧,石頭剪子布!”柯嬌說。
“行,但輸贏怎麼算?”鄧天鳴問道。
“我喝酒,你肉償!”柯嬌說。
“你喝酒,我肉償?”驚訝地看着柯嬌。
“對,意思就是,我如果輸了,我喝酒。你如果輸了,你要肉償。”柯嬌解釋道。
“怎麼個肉償法?”鄧天鳴問道。
“就是你把你的肉體給我玩。”柯嬌說,補充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所說的玩,是快樂的玩。明白嗎?”
鄧天鳴笑笑說:“這樣你不是吃虧了?”
柯嬌說:“管我吃不吃虧,你敢不敢?”
“敢,當然敢!”鄧天鳴說。
兩人划起拳來。
玩了半個小時,鄧天鳴輸了。
“你輸了,趕快肉償!”柯嬌說。
“願賭服輸,我又沒反悔,你打算要我怎麼肉償?”鄧天鳴問道。
“你脫去上衣和褲子,只穿着內褲,躺在地板上!”柯嬌說。
鄧天鳴按照她所說,脫去了上衣和褲子,只穿着內褲,躺在地板上。
“你到底要我怎麼肉償?”鄧天鳴問道。
“你躺在地板上!”柯嬌說。
鄧天鳴依言躺在地板上。
柯嬌竟然壓了上去。
鄧天鳴驚叫道:“柯嬌,你來真的?”
柯嬌咯咯地笑起來:“難道還有假?你怕了?”
“我怕誰?”鄧天鳴說,心裡其實有點忐忑,他搞不懂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葫蘆裡到底裝什麼藥。
柯嬌壓着他,嘴巴湊上來,親吻他。鄧天鳴感受着她柔軟的身子,吻着她芳香的紅脣,不禁渾身熱血沸騰,心裡暗道,這個柯嬌難道要跟自己來真的?天底下,哪有這麼美好的事?難不成,她身體有那個什麼病,故意傳染給自己?
想到這裡,他彷彿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似的,慾念頓時消失無蹤。他只是木然地躺着,任由柯嬌吻她,自己不做迴應。
“哎,你怎麼跟木頭似的?你該不會是有特殊癖好吧?”柯嬌問道。
“什麼特殊癖好?”鄧天鳴不解地問道。
“就那個,性取向有問題!”柯嬌說。
“你才性取向有問題!”鄧天鳴翻身,將柯嬌壓在下面,說:“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主動?我知道真正原因了才放得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性取向有沒有問題了。”
“你害怕我害你?”柯嬌突然將鄧天鳴推開,自己翻身坐了起來,理了理衣服,說:“好了,任務完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