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吃飯的人雖然不多,不過也有十幾桌,客人們都面面相覷,露出驚恐的神色,沒有人出面相勸,甚至還有幾人悄悄地從旁邊溜走。
這幾個人是什麼來路,是故意搗亂還是和鄧新科有過節?王者風轉身問身旁的一名服務員,才知道原來這三個人前來吃飯,拿着一張過期的金卡非要上最好的雅間,酒樓的規定是金卡過期就不是貴賓待遇了,這也是正常的淘汰一些一次性關係的商業手段,否則辦一件事情就送幾張金卡,久而久之再大的酒店也承受不起。這幾人卻不依不饒,非要還按照貴賓待遇給他們最好的雅間和最優惠的折扣,服務員自然做不了主,就僵持不下。早有人暗中打了電話給鄧新科,誰知過了半天也不見鄧新科現身。
王者風知道鄧新科也沒有辦法,就想拖延時間,等他們鬧夠了覺得沒意思了,自然就會離開。鄧新科在明州也認識一些方方面面的人物,但總不能大事小事都開口求人,人情欠得越多就越難還,所以他寧願當縮頭烏龜。
王者風一拉梅里,意思是讓她和他一起悄悄上樓,梅里不知是會錯了意還是故意爲之,竟然分開衆人,一下子站在三個人面前,雙手叉腰說道:“三個大男人和幾個服務員吵什麼吵,真沒出息。”
麻桿正要破口大罵,一扭頭髮現是梅里,一雙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賊兮兮地笑道:“妹妹,怎麼是你?想哥哥了不是,一路上哥哥可沒少唸叨你,以爲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主動送上門了,我說黑子、關和,今天可不能再放走了她。”
王者風搖搖頭,心想梅里是不是人傻膽大,怎麼敢主動去招惹這些東西?他越衆而出,挺身站在梅里身前,說道:“誰敢動她一根毫毛?”
梅里衝王者風做了個鬼臉,好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縮着身子躲到王者風身後,還將小手放到他的手中,悄悄在他耳邊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又上當了,王者風苦笑,不過明知道是當也得上,他要是不挺身而出保護梅里,還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