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李涵進來又何妨?王者風將李沼的資料收起來鎖好,心中有了計較。相比白墨時代,他纔是區長。現在他是書記,李涵是區長,而且在下馬區他先入爲主,李涵作爲後來者,難道還能後來居上?王者風收拾東西正要下班時,意外地接到了李沁的來電。“領導,習總說了,公司的資金鍊突然出現問題,資金流不充足,有可能會影響到廣廈房產在下馬區的開發計劃。”
王者風頓時愣住,怎麼出現了資金問題?習習的公司向來不太需要動用大量的資金投放,是最穩定地獲得現金儲備的經營模式,資金鍊怎麼就斷裂了?
王者風還沒有詳細問上一問,李沁又說:“習總請您最好到京城去一趟,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解決眼下的問題。”
也確實是和元明亮的大戰在即,迫切需要習習的10幾億的資金,現在在緊要關頭出了問題,王者風難免有點緊張。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之時,如果真的缺了東風,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怪事,習習出了問題,爲什麼不主動找電話給他,非要讓李沁轉告?王者風掛斷李沁電話,當即打給了習習。
習習的聲音聽上去有點驚慌:“我不敢打電話給你,怕影響了你的工作,才讓李沁轉告一下……我很信任的一個客戶急需一筆資金週轉,我相信了她,就給她轉了帳,結果她就消失了,現在怎麼都聯繫不上……”
商業詐騙?王者風驚呆了片刻,習習一向謹慎,怎麼這麼輕易相信別人?雖然他心中也有點氣憤習習輕信於人,但現在不是責備她的時候,就說:“先別急,再想想別的辦法聯繫——下……我馬上去京城和你見面,你不要擔心,更不要慌亂,錢應該可以追回來。”
安慰了習習幾句,王者風阪下電話,想了一想,個天才是週四,明天還要上班……管不了那麼多了,習習損失的不是小數目,先幫她善後要緊。
王者風交待了晁偉綱幾句,又叫來傅曉斌安排了一下工作,然後打電話回家,告訴裡丫頭他有事情需要緊急前往京城一趟,裡丫頭只是叮囑他晚上開車小心,別的什麼也沒有問。
王者風最喜歡裡丫頭的就是這一點,不該問的事情絕對不問,從來不多說不該說的話,每次都能恰到好處地給人關懷。
王者風連飯都顧不上吃,匆匆開車上路。一路疾駛,只用了兩個來小時就趕到了習習的住處。
敲開門,習習正繫着圍裙做飯,飯桌上,已經擺滿了可口的飯菜,香氣撲鼻。王者風雖然肚子餓了,卻沒有一點食慾,急忙一把將習習攬到懷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一向小心,怎麼會被人騙?”
習習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沮喪和失落,相反,卻有一絲愧疚和不安。她嬌豔如花的臉龐紅潤誘人,休香襲人,脖須也是白如美玉,一頭烏髮順滑迷人,只隨意紮了個頭繩,顯得既休閒又隨心。習習埋頭-在王者風的胸前,她雙手環在王者風腰間,用力抱緊,放佛要就她的身子擠到王者風的身子裡一樣。從她的後背向下望去,細腰一收,再伸展開來,是豐滿而翹挺的臀部,臀部的弧度優美而驚人,完美地高高聳立,再往下走,是緊繃而筆直的雙腿。
在王者風的所有女人之中,習習是他最放鬆最舒適的港灣。
王者風感受到習習的體溫和熱切,心中卻詫異今天習習是異乎尋常的迷人。雖然說來在幾個女人之中,他和習習之間在一起的時間最短,按理說應該他對習習最迫不及待纔是。但恰恰相反,實際上雲菡煙最能挑動他的慾望,其實是裡丫頭,最後纔是習習,或許是因爲他在習習面前,始終有一種安心舒適的感覺,只想放鬆和休息,情慾反而淡了。
但今天他一抱住習習,就有一種不可抑制的慾望吞體內迸發,就讓他十分納悶,怎麼會突然之間對習習這麼渴望了?
習習感受到了王者風的變化,輕輕推了他一把:“你的衣服都準備好了,洗澡水也燒好了,我在□□等你。”
明明急急趕來是辦正事來了,怎麼一見面,反而慾火高漲了?王者風見習習雙腮飛紅,雙眼如霧,脖頸緋紅,嘴脣微張,知道她的慾望在燃燒。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王者風索性將煩惱拋到腦後,到了衛生間三下兩下洗完澡,出門一看,習習已經一臉嫵媚和誘惑風情地躺在了□□。
王者風突然就有一種人生若只如初見的錯覺,心中既有初識習習時的情動和歡喜,又有久別重逢的感動和欣喜,他輕輕俯身在習習身上,看着身下嬌豔如花的女子的歡顏,一瞬間彷彿又重回到了那個大雨滂沱的夏日,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習習被文揚欺負的意亂情逑的夏日夜晚,往事歷歷,恍如昨日,王者風和習習合爲一體,抵達了歡迎的彼岸。
最後噴發的時候,習習死死地纏在王者風身上,讓王者風動彈不了,一直抱着他足足有十分鐘之久,才鬆開了手。她玉容慵懶,香肩斜露,玉體橫陳,無限嬌柔地看了王者風一眼:“這一刻,就是永恆了。”
然後她又輕輕撫摸小腹:“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許反悔。希望有生命留在我的身體之內,爲我帶來好運。”
王者風一隻手支着頭,側躺在習習身邊:“你今天騙我來,就是爲了一次貪歡?就是因爲今天是你的危險期?”
習習驚訝地張開了嘴巴:“啊?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騙你的?”她將頭埋在枕頭下面,不敢看王者風“我就是想要一個孩子,就是想。你生氣你罵人你打人,我都認了,反正我已經得手了。”
王者風伸手在習習的臀部上打了一宇:“打你是輕的,我還要好好收拾你一頓。”
王者風剛進門時,見到一桌子豐盛的飯菜,以及習習情慾燃燒的眼神,就初步斷定,恐怕習習所說的資金鍊的斷裂一事有假。再等他抱住習習之時,突然就有了不可抑制的情動,就讓他清楚了一件事情,他的情動是因爲習習情慾高漲,她身上散發的氣息,她的身體的變化,都對熟悉她的身體的他起到了催化作用。
如果習習真被人騙走了幾億,她不會有閒心做飯,更不會有心思情動。她的反常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習習在騙他。
等習習半天不讓他離開她的身體,王者風就堅定了他的判斷,習習想要懷孕了,想要生一個孩子了……
王者風心中五味雜陳,一個女人的青春有限,但習習既然跟定了他,而他又不能常伴在她左右,給她一傘孩子就是對她最大的安慰了,何況他以前也答應過她。
王者風沒有責怪習習騙他來一趟,他只是有些愧疚,近來一直忙於許多瑣事,和習習疏遠了一些,也差點忘記了他對她的承諾。今天雖然是她騙他,也是一個女人發自內心深處硌無奈,是一個女人對她深愛的男人所用的一個小小伎倆,完全可以原諒。
不過心理上可以厚漆,身體上的懲罰不能饒,王者風就又翻身上馬,施展祿山之手獰笑一聲=“讓我好好懲罰懲罰你……”習習驚呼一聲:“你還要!太厲害了!怕了你了……”一室春光,滿屋旖旎。一夜纏綿,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第二天一早,王者風早早起牀,習習卻賴牀不起,非要再睡一會兒,慵慊之態惹人生憐。王者風可沒有大多的時間用來賴牀,果然,剛過9點,電話就打了進來,請求工作的,彙報情況的,等等,各種事情都撲面而來。因爲王者風現在身兼書記和區長,是下馬區的真正的□□,確實諸事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