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擡頭,頓時愣住了,門口站着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確切地講,是一個30歲左右的美女,身材玲瓏起伏,胸前波濤洶涌,肉感十足,卻又不胖不瘦,既有少婦的風情,又有少婦的嬌羞,當真是天生尤物,令人遐想。
白墨正渾身邪火無處發泄,突然就有美女上門,一下就失去了警惕之心,下意識地用手梳理了一下有點散亂的頭髮,問道:“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美女手中拎着一個手提袋,落落大方地一笑:“您好白書記,我叫周怡,今天來找您,是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
周怡再是美女,白墨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雛兒,他微有不快地說道:“什麼事?”一般事情找相關部門的負責人即可,要是誰有事都來找書記,成什麼樣子?
周怡卻不慌不忙地輕輕一笑,眉目合情,雙眼如電:“冒然來找白書記,確實有點冒昧,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爲我想在遠大大道的北邊開一家美容院,本來已經辦好了手續,卻被規劃局的人勒令停工,說是不符合城區規劃。我的手續全部合法,怎麼又不符合規劃了?政府政策也不能朝令夕改不是?讓我們老百姓怎麼活?我聽說白書記一向正直,又主持公道,就特意請您擘忙,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區規劃局一幫人差不多隻聽王者風的話,白墨一聽就心中有氣,現在王者風不在下馬區,他們還囂張得不行,爲所欲爲,擺明了還把王者風當成下馬區的天。下馬區只能有一片天,區長是天,那書記是什麼?
周怡不等白墨說話,又小聲地說了一句:“不瞞白書記,我是劉大來的遠房親戚。”
劉大來本是下馬區副區長,因爲和王者風不和,又因爲牛金事件受到牽連,被王者風閒置,又氣又急之下,請了長期病假,一直沒有上班,看樣子是想病到退休了。
劉大來的遠房親戚?白墨眯起了眼睛,心思飛快地轉了起來。如果周怡只是一個單純地開美容院的小老闆,她再是美女,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插手。但她是劉大來的親戚,她的美容院又是被規劃屆的人阻撓,說不定還有王者風的手腳,因爲王者風非常不喜歡劉大來,如此說來,還真得管管閒事了。
當然,周怡的漂亮也讓白墨心腸硬不起來。女人的漂亮對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武器,即使是一個冷豔的漂亮女人,男人也很難時她心生厭惡,況且眼前的周怡不但不冷豔,還眉目含笑,雙眼放電,就算沒有挑逗之意,一看也知道她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人。
白墨就有了心思,擡手一看錶,說道:“行,你的事情我記下了,明天我過問一下。今天時間不早了,也該下班了……”“來早不如來巧,不知道白書記肯不肯賞臉一起吃個便飯?”周怡很懂事地問出了白墨期待的話。“飯就不吃了,既然你是大來同志的親戚,這點小忙還是要幫的,就不用客氣。”白墨多少也要做做樣子。
周怡卻嬌聲嬌氣地說道:“白書記是看不起我了?反正我一個單身女人在明州,瞧得起我的都是對我另有所圖,打我身體的主意。瞧不起我的認爲我靠出賣自己有有了今天,也想打我身體的主意。白書記是堂堂的區委書記,瞧不起我也正常,是我自討沒趣了。”
周怡自怨自艾的表情再加上哀怨的口氣,一下就讓白墨頓起憐香惜玉之心。當然也有周怡剛有的話中特意強調的“單身”兩個字成功地勾起了他的不安分的想法,他就忙呵呵一笑:“瞧你這話說的,好象我多不近人情一樣。好,我和大來一向關係不錯,你也就不算是外人,就破例一次,下不爲例。”
周怡立刻笑逐顏開,一攏頭髮,如小女孩一樣歡快的聲音:“謝謝白書記,太好了,我太高興了。”
不得不說周怡攏頭髮的動作極具誘惑風姿,白墨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如周怡一樣,只是一個簡單的攏頭髮的動作,就能讓人怦然心動,只覺得她嫵媚可人,嬌豔動人,明豔照人,尤其是她明眸皓齒地一笑,動人心魄,讓早已不再青春年少的白墨竟然有了一種久違的激情和衝動。
美人一笑解千愁,白墨幾日來的憂愁和煩怪一掃而光,只覺得渾身輕鬆,目光不由多打量了周怡的身材幾眼,該高的地方絕對高,該低的地方絕對低,曲線優美,果然不是凡品!如此絕色,比起什麼娛樂中的逢場作戲的女人來說,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白墨見獵心喜,不免意動。
周怡好象明白白墨的心思一樣,彎腰去拿地上的手提袋的時候,雙腿並直,屁股後翹,更顯傲人的曲線,驚人的弧度和緊繃的牛仔褲,有一種呼之欲出的驚心動魄之美。
白墨坐不住了,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最近又心情煩躁,正苦於無處發泄之時,有如此尤物上門,他就覺得身體燥熱難耐,就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急切感。
周怡在前,白墨在後,二人下樓,費立國一見領導和美女有說有笑,心想剛有還真是走對一步棋,就忙上前說道:“領導要去哪裡?車準備好了。”
白墨一看周怡,周怡又露出了迷人且純情的笑容:“我帶了車,車不太好,如果白書記不嫌棄的話,就坐我的車好了。
和周怡吃飯不比和費立國一起去娛樂休閒,人越少越好,再有白墨對費立國信任,對司機還做不到完全信任,就正好順水推舟地說道:“也好,就坐你的車好了,省得再麻煩司機了。”言外之意是,也不用麻煩費立國了。
費立國身爲秘書,自然知道白墨的心思,此時他要是提出同行要當電燈泡,那他就白在官場上混了幾年了。領導的私事,看見看不見,全在領導的心情之中。他讓你看見,你就看見了。他不想讓你看見,你看見了,也要和沒看見一樣。
費立國目送白墨和周怡遠去,一臉羨慕的神情,自己給自己打氣,好好幹,早晚也要當今領導。白天領導下屬,晚上領導有美女陪,真是人生美事。
身在人生美事之中的白墨也確實對今天的意外之喜充滿期待,他坐進了周怡的捷達車中,聞着車內淡淡的女人香,感慨說道:“蘭心蕙質的女人,連車內也有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