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大的殺器就是撒嬌,尤其是如同杜衡一樣的女人殺傷力尤爲驚人。瞿老對尹小時的喜愛和欣賞流露無遺,只是仍然不無遺憾地說道:“實在你師母要求太嚴,我對她一向非常尊敬,再說不收美女學生也是我親口答應過的事情。曾經約法三章,我也不能自毀信譽。”
王者風見二人都十分爲難,範曾卻在一旁沒心沒肺,一點兒也沒有主動幫忙的意思,就只好出面當好人:“我倒有個辦法師母所擔心的不過是怕瞿老魅力過人,怕漂亮的女學生一不小心就會喜歡上瞿老。其實師母不是不讓瞿老收漂亮的女學生,是不讓瞿老收漂薦的單身女學生,一個女學生再漂亮,如果名花有主了,師母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好主意。”瞿永進大喜,拍了拍王者風的肩膀說道,“我當然清楚你師母的真正想法,不過沒好意思說。還是你瞭解女人,看透了其中的關鍵。小衡不是還沒有結婚,聽說連男朋友也沒有?就不好辦了。”
“怎麼不好辦?簡單得很。”範曾逮住了機會,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嘿嘿一笑,“就讓王者風假裝小衡的男朋友或者男人都行,反正他們也熟悉了,也有默契,不會露餡。還有,師母一見兩個學生是一對。就更放心了。”
王者風急急瞪了範曾兩眼,範曾得意地一笑,意思是活該,你的主意你來演戲。
杜衡眼睛一亮,一臉期盼地看着王者風:“我不嫌棄你是已婚男人。”
王者風愁眉苦臉:“我家也有母老虎。”
瞿老哈哈大笑,十分開心地說道:“文如其人,你們三人聯合出手。果然不凡。就這麼定了,王者風。好人做到底,晚上一起到我家裡作客,正式向你師母推出你們的小師妹杜衡。”
杜衡高興地跳了起來,飛快的在王者風臉上蜻蜓點水似地親了一口。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微微臉紅着說了一句:“謝謝你。”
範曾高興了:“回頭告訴古璞,讓她打消對你的幻想。”
瞿老將臉扭到一邊:“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一時之間,衆人都笑。
晚上去了瞿老家中作客。
瞿老家在一處老式小區,鄰里關係十分和睦,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和瞿老打招呼,瞿老一一笑臉迴應。
王者風、範曾和杜衡都有禮物相送。王者風的禮物是一對手錶。外加幾瓶精製三峰酒。範曾的禮物是一套健身用品。杜衡的禮物最用心,只給瞿老一隻鋼筆,卻給師母買了化妝品、衣服還有一件珍珠項鍊。
瞿老的家並不大,只有的90米左右,兩個臥室,一個書房。瞿老的夫人齊華現在在中大任教,保養得不錯,精神和氣色都很好,有一種嫺靜雍榮的氣質,王者風就想,從面相上看。李師母一點也不象嚴妻。
不過在王者風看到李師母注意到杜衡的一瞬間,臉色微微一寒之時。不由暗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師母對於漂亮的女學生,有天然聯敵意。好在等瞿老介紹了杜衡是他的“女朋友”之後,當杜衡聰明而識趣地抱住他胳膊之時,師母臉上的警惕之意才漸漸消退,隨即三人依次拿出禮物之後,師母推辭一番收下,臉上的笑容纔開始盛開。
尤其是當杜衡拿出她的禮物,教給齊華如何保養如何護膚之後。齊華臉上洋溢的熱情的笑容表明,她對杜衡的戒心已經完全消除。
瞿老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衝王者風和範曾一笑:“蘇格拉底和林肯,都有嚴妻…”
王者風明白瞿老的自嘲,忙笑着岔開話題:“陳穩近日在國家日報發表的文章,觸動了葉書記,葉書記就讓我們三人撰文反駁。還有,葉書記想邀請您前往折江省就當前的經濟形勢召開一個座談會,就看您何時方便了?”
瞿老聽了,微一沉思,點頭同意:“經濟座談會是好事,也是小事一樁。等我安排一下時間”先說你們三人的文章,拿出來發表的話,也算是一次比較有力的還擊,等我再仔細一一過目之後,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發表。”說着,他又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說到座談會。倒是湊巧,明天正好陳穩在中大舉行一次經濟學的講座,由你們師母在,她可帶領你們進入講堂之中聽講,還可以當場向陳穩提問,你們有沒有興趣?”
倒是一個研究陳穩理論的好機會,王者風點頭同意:“好機會,值得參加。”
“是個尋找陳穩缺點的好機會。”範曾果然比王者風有銳氣,直接說出心中所想。
杜衡也表示同意:“近距離接觸陳穩,聽其言觀其行,再對比他的文章,就能對他的爲人進一步瞭解,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正好,還有許多問題我到想當面向陳教授請教一二。”
瞿永進看了看三人不同的表情,王者風篤定,範曾肅殺,杜衡剛柔並濟。不由心中大喜,說道:“有我的三個得意門生聯手,陳穩自認才高八斗,恐怕也會低頭認輸。”
齊華也對三人非常滿意,尤其是對杜衡是十分喜愛幸王者風說道:”王者風,你有福氣啊,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比我兒子可是強多了。要是我兒子沒有出國,我非讓他和你競爭。讓他把小衡搶過來不可。”
王者風嘿嘿就笑:“我到時先和瞿道成爲好朋友,讓他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就不會和我搶女朋友了心裡卻說。誰愛搶誰搶。杜衡又是他的女人,他可管不着。”
杜衡卻向他投來甜甜的一笑,笑容中有滿足有幸福,彷彿他是她真得不能再真的男朋友一樣。
王者風可不想將話題向他和杜衡之間的關係上引,正要轉移話題。還好範曾總算做了一件好事。他到是挺關心陳穩的演講,就問齊華:“師母,陳穩的演講的題目是什麼?”
“
“我陪你們去。”瞿永進一臉興奮,他很期待他的三個弟子聯手問到陳穩,讓陳穩下不了臺的情景出現。
晚飯就在家中吃,齊華親自下廚。爲幾人做飯,杜衡就在一旁打下手。吃飯的時候,瞿永進很好奇王者風爲什麼送三峰酒給他,王者風就藉機向瞿永進介紹三峰酒的歷史。
瞿永進雖然是經濟學家,但對歷史和傳統文化也是很感興趣,聽王者風說得有趣,就酒興大動,不由多喝了幾口。
瞿永進對三峰酒的評價是,尚可,可以入口。如果在京城想打開銷路。還需要在包裝和口感上下點功夫。三峰酒偏軟不是缺點,但回味比較淡,易上頭就是缺點了。現在人喝酒講究盡興,盡興但不能上頭。否則事後回憶起來某某酒酒後頭疼,基本上第二次就不會再喝了。
王者風虛心地接受了瞿老的意見,一一記在心裡。
飯後三人和瞿老約好一早在社科院會面,然後就告辭而去。到了外面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晚上住在哪裡?
範曾很沒良心地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說道:“我有個同學和我有約,明天一早社科院見,走了。”
範曾一走,王者風也不能扔下杜衡不管自己去找習習,就說:“走,去賓館。”
杜衡輕輕地,“啊”了一聲,俏皮地說:“我們是假裝的,可不是真的。”
王者風又好氣又好笑:“我臉上寫着色急的表情了嗎?真奇怪明明我是很好的一個人,總有人認爲我有好色的一面,天地良心。”
“男人,哪一個不是有便宜就上?”杜衡不服氣地回敬了王者風一句。“如果我今天晚上主動投懷送抱。是不是正好如你所願?”
“你沒那麼淺薄,我沒那麼浮淺。”王者風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發動了汽車,又問,“二星級還是三星級?二星級我還能報銷,三星級就得自費了。”
“四星級。就花你的錢”。杜衡氣呼呼地說道,也不知道生的什麼氣。找了一家四星級酒店,很不湊巧只有一個房間了,王者風就想再換一家酒店,服務員卻說:“別找了。哪裡都沒有房間。現在快國慶了,京城四星級以上酒店都客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