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會做,不融洽。他象真的與戀人接吻一樣,先把自己的舌尖伸出她的嘴裡撩撥,讓讓她吮吸,然後再吸出她的舌子滋滋地吮吸。
嘴上在接吻,他的手也不住地在她的胸上製造着波浪。這樣一來,施菊香壓抑已久的激情才真正爆發出來。他抱住小夥子的身子拼命顫動:“小夥子,我也是人啊,我也需要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是他就是要背叛我。你姓什麼?你能真心對我好嗎?要是你能真心對我好,我也真心對你,我會在經濟上,支持你,好不好?”
小夥子氣喘吁吁地吻着她說:“我姓劉,那太好了。我會真心對你的,大姐,你就相信我吧。我家裡很窮,會珍惜這種機會的。真的,大姐,我也可以愛你的。你只要不嫌棄我,我還可跟你結婚,年紀現在都無所謂了。”
說着,就把嘴巴拖下去,溫柔地吻她的胸脯,拱着她的波浪。然後再拖下去,吻她的肚子和兩腿,最後才吻她的花蕾。
施菊香“嗷”地一聲叫起來:“小劉,這樣好舒服啊,你也懂這種技巧啊。好,太好了,只要你對我真心,我就跟你好,就支持你。至少結婚不結婚,這要看以後的情況再說,好不好?小劉,我也喜歡你,我太激動了,你快進來吧。”
小劉聽到她這樣的表白,這樣的呼喚,一股男性的熱血立刻在全身奔涌起來。他起身脫了衣服,撲上去,猛地進入她的位置。是的,這就叫到位。讓男人把自己雄性的觸角伸到那個位置裡去,纔算到位。
小劉很得法,也很耐用,居然能在她火熱的位置裡,在她顛動不已的小船中,在她呻喚不止的激情裡,能夠堅挺長久,進擊自如,威猛異常。
施菊香從未體驗過這種滋味,蘊藏在體內的激情熊熊燃燒起來:“小劉,你比他威猛多了,我好開心啊。以後,我們就做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好不好?他有情人,我爲什麼就不可以有?”
“好的,大姐,我愛你,真的,愛你啊——”小劉能在激烈運動中說着愛話,這也許是男人的本性,也可能是他想擺脫貧窮的一種策略啊。
但不管小夥子呼喊的愛是真是假,施菊香在他有力的衝撞中,在他熱烈的愛聲中,終於達到了很長時間沒有達到過的高峰。她身體顫動,兩眼翻白,嘴裡冒泡,差點喘不過氣來,然後纔在一亂顫中癱軟下來。
“小劉,你真行。”施菊香擁着小夥子,舒服地閉上眼睛睡了。
不知小劉真的是爲了爭取跟她做情人,還是不忘自己的服務宗旨,做到顧客到上,服務第一。他只在施菊香的懷裡躺了一會兒,就昂起身子爲她進行真正的服務。
他只是用嘴和手,象一條忠誠而乖巧的寵物狗一樣,伸出長長的舌子在她身上,不停地舔吮,撫摸,很快又使施菊香驚叫起來,然後在他沒有到位的情況下,達到了第二次高峰。
那天晚上,小夥子服務得非常周到,十分賣力,讓她先後達到了六次高峰。到半夜的時候,她倒過來爲小夥子進行服務。在她嘴巴的服務中,在小劉三次到位的衝鋒陷陣中,她體驗到了一種新的刺激和美妙。
有錢真好啊,怪不得嚴旭升這樣的人,都要想着法子撈錢,不顧一切地賺錢,原來有錢就可以這樣享受啊。
施菊香在享受了這種人生的極樂之後,也不無擔憂地想,可這是一種墮落,有錢的墮落,無恥的墮落啊!弄不好,你也會出事的!但出的是感情上的事,還是經濟上的事?是受丈夫牽連出事,還是與這個小夥子的孽情出事?
她想不清楚,就暫時不去想它。第二天早晨,她把三千元錢給了小劉,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就退房回去了。
她要等私家偵探公司的消息出來以後,才決定採取什麼樣的報復和自立行動。
這天上午上班以後,牛小蒙坐在蒙麗集團南京子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裡,心裡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和慌亂。她預感要出事,但會出什麼事呢?
是嚴旭升腐敗案發,還是他要搞政變,徹底架空她?是嚴旭升老婆打上門來,還是陳智深找到她的公司?是呂小妮鈕星星來救她,還是蒙麗集團裡出了什麼事?她想來想去,不知所以。
其實,這是她的幾塊心病。這些年來,一直在她心裡作怪。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財富的增多,這些心病發作得越來越厲害了。而心病反映着的,是真實而嚴峻的現實和她深深的憂慮。這樣的預感,往往會靈驗。
果真,上午十點鐘左右,一個長相標緻,身材頎長的中年婦女,不聲不響地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這時,她的辦公室裡沒有別人,顯得十分安靜。
正在看着一份資料的牛小蒙感覺門口一暗,擡頭一看,就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些面熟,臉上泛着“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傲慢和嘲諷神情,心裡就有些不安:“你是?”
沒想到來者提着嘴角,輕蔑地反問:“你是牛小蒙吧?”
牛小蒙更加警惕起來:“是的,你是?”
女人的下巴翹得更高了,臉上的嘲諷和傲慢神情幾乎溢了出來:“我就是,嚴旭升的老婆。”
牛小蒙的心猛地一緊,感覺這些年來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愣愣地打量着她,不卑不亢地說:“哦,你就是嚴總的愛人?我們還沒有見過面呢。來來,坐坐。”
牛小蒙說着就站起來,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了。然後去飲水機上給她泡茶,她在用這個動作掩飾着心頭的慌亂,想着對付她的辦法。
泡好茶,她端到會客區的茶几上,客氣地說:“您喝茶,坐吧。”
她遠離着她,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有些緊張地沉默着,等待她發話。
她的心跳得很厲害,怕她象潑婦一樣指着她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