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已跟他沒有感情了,但跟你這樣,是第一次。”朱玉娟替自己爭辯說,“你是我丈夫以外,唯一的一個男人。你不要以爲我,是一個多麼壞的女人。”
“按理說,你在沒有離婚前,是不能出軌的。”陳智深老實地說,“但他背叛在前,你出軌在後,也情有可原。”
“那你呢?你就沒有出軌過?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朱玉娟嘴上這樣說,手卻愛憐地摟住他的臉,又吻了他一下。
陳智深說:“我現在還是單身啊,我是有這個權利的。但我不是擺好,我在跟她們談的時候,從來沒有腳踩兩隻船,也沒有背叛和出軌過。”
朱玉娟眨着眼睛,有些狡黠地說:“嗯,所以我纔看上你的嘛。你在跟林曉紅暗中談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對誰也不理睬,這就是一個好男人的表現。”
“哪裡熱火朝天啊?你別瞎說好不好?”朱智深捏着她漂亮的鼻子說。
“你們就沒有上過牀?”朱玉娟吃醋地瞪着他。
“沒有。”陳智深知道這是不能承認的,“我們只是拉過幾次手,擁抱親吻過幾次而已。”
他們說了半個多小時的話,陳智深在她手和嘴的努力下,又挺拔起來。於是,他們開始第二次作愛。
這次,他們做了很長時間的的前戲。陳智深慢慢地吻着她,從上到下,把她全身吻了個遍,才伏在她身上,摟住她的腰,不慌不忙地進入她的身體,然後由慢到快地動作起來。他越來越威猛,衝撞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個時候的女人,都是喜歡這種威猛男人的,也渴望這樣的衝撞。朱玉娟當然更是如此,她太飢渴了,非常投入地配合着他的節奏,拼命地扭動着自己的身子。同時,還用女人的這種聲音鼓動着他,表達她的激動。
兩人開始一起發力,再個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用內勁拼命地交融。最後在氣喘吁吁的呼喚聲中,他們都迸出一身熱汗,達到了淋漓盡致的完美境界。
第二次的愛作得質量很高,他們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時,還不到十點鐘,他們愜意地相擁着,面對面地側臥在牀上,開始商量事情。
陳智深先開口:“玉娟,這件事情就看你的了,你能離婚,就離,我等你一年時間,好不好?實在不能離,也不要勉強。在我沒有正式找到女友前,我們可以保持這種關係。但我找到了,就不能這樣了,對吧?”
“嗯,我知道了。”朱玉娟偎在他的懷裡,“我會抓緊時間,給他攤牌的,儘快給你一個回覆。你剛纔說,給我一年時間,我很高興,說明你也是喜歡我的。但在這一年時間裡,你不能再跟別的女人談,包括你以前的兩個女友。”
“好的,我說到做到。”陳智深在她嬌嫩的臉上吻了一口,“但一年過了,你再不能離,我就要重新找了。總不能等你一輩子,對吧?我們這樣來往,算什麼呢?是偷情,出軌,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你明白嗎?我不想背這樣的名聲。”
同時,他心裡想,這樣一來,我就不能再叫她打聽牛小蒙的下落了,就是叫她打聽,她也不會給我真正打聽的,甚至還會起反作用。
於是,這件事,他就不再提了。找到牛小蒙,就把五十萬元錢還給她,或者跟她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沒有機會,就算是她對我負情的補償吧。有緣總會見面的,無緣見面也沒用。他再次用這個說法來安慰自己。
另外,他又想:你既然答應給朱玉娟一年時間,就要遵守諾言,不能失信於她。關鍵在於,朱玉娟其實也是很可愛的,表面上看似有些輕浮和風騷,骨子裡還是傳統的。她的丈夫先背叛她,她才這樣的。
早就聽說一些發達地方的女人,尤其是城市裡的女人都很想得開,丈夫背叛她,她就以出軌來回擊他。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以,一些夫妻看似恩愛有加,其實在外面都有情人。
看得出,朱玉娟一開始勾引我,甚至真到今天晚上,她讓我過來偷情,也只是想把我當做她的一個情人而已。
但他自從失去林曉紅以後,就多次想起過她。特別是今晚跟她擁抱親吻,第一次作愛以後,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很喜歡她,她也非常可愛。要是能娶她爲妻,一定不會錯。所以,他纔不失時機地,或者說是有些突兀地說出了這個想法。誰知,朱玉娟馬上欣喜地答應,還說出了她丈夫出軌的事情,他就更加堅定了要娶她的想法。
“嗯,你真好。”朱玉娟也愛憐地吻了一口,“智深,我們一個星期相會一次,好不好?但在我離婚前,你不能再到我這裡來了,我怕出事。你現在,是一個人住吧?”
“我租的一個兩室一廳,全配,生活很方便。”陳智深說,“下次,你就到我那裡去吧。”
“好的。”朱玉娟摟緊他說,“平時,我們可以多發發短信,想了,就約會一次。但在我離婚前,要謹慎,更要保密。要是被他發現,我要離婚,就更難了。”
“這是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嚴旭升發現。”陳智深有些擔心地說,“要是被他發現,那比被你老公發現還要危險。”
朱玉娟沉默了一會說:“另外,我們在事業上,也是可以合作的。上次,你提醒了我,我覺得這是對的。以後,我要把能擺渡過來的業務,都擺渡到你這裡來。在我們正式結合前,你可以根據每個工程的不同情況,給我一定的回扣。我這樣幫他賣命,賺錢,有什麼意思?他爲了利用我,提我當建築公司的副總經理,其實,一點好處也沒有。”
陳智深說:“關鍵是他賺了錢,不用到正道上去,而是花天酒地地亂化。這樣,你爲他賺錢,不就等於爲虎作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