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長得有點象鈕星星,也是高大英俊,而且聰慧能幹,成熟穩重,特別是他眼睛裡射出的智慧光芒,身上流露出的男人氣質,不禁讓她心動。
她逼自己不要朝這方面去想,因爲她已經跟嚴旭升訂了合作協議,把自己的青春和身子賣給了他。至少在這協議規定的五年中,她已經失去了再愛別人的權利,沒有了跟別人戀愛的自由。而且,這個叫陳智深的男人還離過婚,無車無房無錢,除了學歷和外表外,是窮光蛋一個。他又是自己的部下,公司聘請的一名打工者。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們之間都是不合適的。所以,她一直在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千萬不要胡思亂想,與不適之人發生不適之事。否則,就會影響自己的名聲,甚至還會危及公司的前途。要是被嚴旭升知道,他肯定要……唉,還是算了吧,關閉愛的心門,等五年以後再說吧。
可是奇怪得很,她越是逼自己不要特別在意這個男人,卻越是要在每天上班以後,有意從他辦公室門前走來走去。每次經過,她都會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他一眼。而每當看到他的身影,或者聽到他沉穩而富有磁質的聲音,她的心裡就會感到說不出的溫馨。要是恰好與他的目光相遇,她就會怦然心驚,有時還會臉紅心跳。
她把他安排在開發科裡,負責房產項目的前期運作,信息蒐集,資料整理,廣告策劃等工作。他工作努力,辦事認真,爲人低調,水平高,能力強,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對他的表現,她很是滿意。有這樣高水平高素質又盡心盡責的員工,她辦事就省心省力得多,公司也會越來越興旺。
問題在於,她對他越來越有好感,以至於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他。這是很要命的事。真的,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對頭了。他到公司來了不到三個月,就對他有了某種依戀,心裡產生了總是想看得他、接近他的衝動。有時半天不看到他的身影,一天聽不到他的聲音,她的心裡就會產生一種莫名的不安和煩躁情緒,彷彿失落了什麼東西一樣。
有時,爲了看到他,她還故意去他辦公室裡問些本來就知道的情況。還有幾次,她居然沒事找事地招他來辦公室談話,讓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前面,靜靜地注視着他深邃的目光,說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她心裡就會感到說不出的開心,也產生了一種受人尊重和征服優秀男人的滿足感。
她知道這是一種愛的萌芽,任期發展,就會擦出愛的火花,產生愛的激情。這種情況在她二十七年的人生歷程中,只出現過三次。她因爲長得漂亮,又聰慧純樸,從大學三年級起,就有許多男同學開始圍着她轉了。但她的情竇一直到初中三年級纔開,那也只是對班上一個優秀的男生產生好感,發生朦朧的眼戀而已。
到了高中裡,她纔有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初戀。那個當班長的男生英俊好學,各方面都很優秀。她是班上的學習委員,又被稱爲班花,兩人都有愛慕之心,到了高二,就從暗戀發展到了熱戀。但他們只是一種純潔的精神戀愛,停留在目光交流,心靈感應,語言鼓勵的層面上,只拉過兩次手,再也沒有更多的肢體接觸了。
到了大學二年級,她纔跟中文系那個才子開始戀愛。大三以後,她跟他從地下轉到地上,公開戀愛關係,經常在校園裡並肩漫步,在食堂裡同進同出,在宿舍裡擁抱親吻。但她始終只讓他吻摸,也允許他把手伸進衣襟,享受她彈性的美妙,卻堅決不允許他上牀。
她直升研究生後,那個戀人沒有考取研究生,回到老家陝西去工作,這樣,他們保持了一段關係後,就漸漸淡了下來。後來,他與單位裡一個同事好上,就與她斷了聯繫。她則與學校生命科學系一個留校的年輕教師戀上了。
他們是在一次學術活動中認識的。他年輕雖輕,只大她三年,卻在學術上斬露頭角,在圈內小有名氣。而且長得很帥,是個受許多女生崇拜的帥哥老師。她在學校研究生中是數一數二的校花,所以在學術活動中認識後,那個老師就開始熱烈地追求起她來。
過了半年,他們正式談起了戀愛。吳老師的集體宿舍只有兩個人,她經常去。她一去另一個老師就知趣地讓開了。於是,他們就在宿舍裡親熱。每次見面,都會熱烈擁抱,長時間深吻。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她每次都有被他融化的感覺。
那段時間,是她至今爲止最幸福最開心最溫馨最陶醉的日子。這纔是真正的戀愛啊,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美好的回憶。
每次被他擁入懷中,她聞着他身上那股好聞的男人味,就有迷醉的感覺。他的吻也是非常的特別,他先用嘴脣輕輕地觸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脣,下巴,然後用舌尖撩她的耳朵,脖子,再用舌面舔她的胸脯,雙峰。
他的吮吸更是那樣的滋潤和美妙,不管是吮她的舌子,還是吸她的櫻桃,都是那樣的滋潤和美好。他也總是一邊親吻,一邊輪流抓揉她胸前的左右山峰,揉得恰到好處,舒服極了。她每次都會軟倒在他的懷裡,嬌喘吁吁地呻吟,然後在不進行身體交融的情況下,達到快感的高峰。
有幾次,兩人都激動得難以自制。特別是他,吻着,摸着,就激動得臉色通紅,氣喘吁吁。他有些野蠻地把她壓倒在牀上,拼命拱她的胸脯,下身不是死死地頂着她,就是隔着褲子亂衝亂撞。她也雙手箍住他的腰,不由自主地拼命扭動。可是,他要剝她的內褲,進入她的身體,她卻堅決不肯,總是用語言溫柔地進行阻止:
“親愛的,我們留到,新婚之夜纔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