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一間辦公室,弄得好,就是你政治前途的搖籃,弄不好,卻是你人生命運的囚牢啊。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埋頭看了兩份報告,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朱局長嗎?我是彩霞印刷廠的張和平啊。今晚有空嗎?我這裡有個飯局,請你賞個光。剛纔,我轉在你辦公室門前,看你忙,就沒敢進來打攪你。”
“是張廠長啊?別客氣了。”他習慣性地推拒說,“晚上,我還有事呢。”
“羅局,你就不要再推辭啦,我已經請了你多少次了?”張廠長突然壓低聲,有些神秘地說,“今晚,我有特別的安排,保證不讓你白來。”
“什麼事啊?”他警惕地問,“你別搞得神神秘秘的。”
“先不告訴你,你來了就知道了。”張廠長留下一個謎,就掛了電話。
拗不過張廠長的死纏硬磨,也爲他神秘的口氣所吸引,朱昌盛答應了。他知道張廠長一直要請他吃飯,無非是要他幫忙,把教育系統的一些印刷業務拉給他做。他怕有行賄受賄的犯罪行爲發生,就一直推辭不去。今晚卻被他的謎吸引得心浮腳癢,去了。
去之前,他給方雪芹發了一個短信:不好意思,今晚我有事,以後再聯繫吧。
她要釣我,我也要釣她,不能輕易上鉤。不易上鉤的魚纔是大魚,才能引起釣者的興趣。
果真,方雪芹馬上來了回信:領導就是忙!那好吧,我就回去了,本來,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的,晚了,就住在電大。希望局長大人,下次一定不要再推辭,好嗎?
六點半,朱昌盛按約來到張和平說的那個飯店包房裡。這是市裡最高檔的飯店,他吃過好幾次了,不足爲怪。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麼大一個豪華包房裡竟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好奇地問:“還有人呢?”
張和平坦然地說:“沒有了。要多少人做啥?鬧哄哄的。今晚,我是專門請你,朱局,請你,可真不容易啊。”
說話間,幾個小姐來上菜,一放就是一桌美味佳餚。朱昌盛趕緊說:“兩個人吃得下這麼多嗎?別浪費,啊,少要一點。”
張廠長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又不要你付錢,你心痛什麼?”
開始喝酒吃飯。幾杯五糧液下肚,朱昌盛見張和平還不開口進入正題,就單刀直入地問:“什麼事?說吧。”
張廠長說:“沒什麼事啊,今晚就是請你吃飯喝酒,洗澡,放鬆放鬆,不談任何事情。”
這有點出乎朱昌盛的意外,他以爲今晚酒一喝,張廠長就會從包裡拿出一個紅包塞給他,然後直奔主題。既然不談事情白吃飯,那就放心大膽地吃吧。當官,出來吃飯是最正常的事,你只要高興吃,有功夫吃,天天都能撐死你。
這就是今晚的神秘之處?朱昌盛一直在懷疑地觀察着張和平的反映。不會吧?現在這個社會上,好象沒有這麼好的人了吧?讓你白吃飯,不辦事,就謹慎地說:“我可要跟你說清楚,我只是一個副局長,沒有權力給你辦什麼事,你不要搞錯了。”
“哈哈哈。”張和平突然哈哈大笑,“哎呀,朱局長真逗,笑死我了。來來,喝酒。”
幾杯酒下肚,張和平眨着眼睛,有些神秘地說:“誰看不出你們局裡的發展趨勢?稍微有點眼光的人,都不會把感情投給快要下臺之人的……”
“你,這是什麼話?”朱昌盛一聽,心裡有些不高興,這也太勢利了吧?況且人家還沒有退休,我還不是正局長,官場上的事情誰說得清?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啊?這樣下去太危險了,就沉着臉說,“你們這樣做,到底是好我,還是壞我啊?”
張和平打着哈哈說:“朱局,別太認真了,這裡,不是沒有外人嗎?在外面,我會注意的。來來,吃菜,吃菜。”
喝得頭腦暈乎乎的,張廠長就把他帶到市裡那個最高檔的浴場去洗桑拿。朱昌盛來過幾次,都是別人請的,所以再高檔,他都無所謂,也很熟悉。前面的一套程序,他熟門熟路就自己完成了。所不同的是今晚洗好澡,張廠長沒有把他往休息大廳裡領,而是領進了一個幽暗的小包房,裡面只有一張牀。
這時候,張廠長真的一臉神秘,不跟他說什麼,就關門出去了。一會兒,他領進來一箇中學生模樣的小姐,亭亭玉立在他面前。張和平俯下身,附耳對他說:“剛從四川來,才十六歲,包你舒服。”說着,就轉身帶上門走了出去。
“喂,喂,張和平,你搞什麼名堂?”朱昌盛趕緊喊道,“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我不要,我不要……”
正這樣叫着,那個稚嫩的小姐走上來,往他大腿邊一坐,看着他說:“大哥,別不好意思了,我纔來三天,就被那個張大哥相中,說今晚,讓我來好好服伺你。”
“不行,我可從來沒有這樣過,他,純粹是瞎搞。”
這是假話,他以前除了搞邢珊珊外,還時不時地到這種場合來臨時娛樂,品嚐新鮮。只是到這裡當了副局長後,他謹慎多了。也不時地有人想請他到這種場合來放鬆自己,他都推掉了。今晚,這個張和平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就自說自話地把我帶進包房,還請來了一個鮮豔稚嫩的小妞,真是氣死我了。
可他剛要站起來走,小妞一隻溫熱白嫩的手就蓋上了他的腿根。一股熱流立刻傳遍他的全身,刷一下,他的腿根迅速膨脹,不可控制地豎了起來。小姐嬌羞地說:“你看看,還說不要呢?”
看着這個面若桃花的小姐,朱昌盛禁不住想起邢珊珊來。這個小妞比邢珊珊稚嫩漂亮,苗條性感多了。小妞恐怕不是剛來的,動作非常老練,沒容他同意,就將小手伸進他的浴褲。朱昌盛“絲”地吸了一口氣,不再反抗,而是挺直身子任她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