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說:“那你就幫一下小潔嘛。我聽說,許多影視明星,都是有錢人捧出來的,或者說是培養出來的。”
茅董說:“那當然。否則,這麼多想出名的女孩子,在那裡發瘋地競爭,爲什麼獨獨她出名了呢?背後沒有人支持,可能嗎?我聽說,北京有許多北飄族,爲了出名,長年累月在那裡顛沛流離,含辛茹苦……”
“我也是一個導演朋友告訴我的,就是全國各地飄到北京,尋找機會,想成名成家的人。他跟我說,這種人太多了,起碼有一二百萬。但真正成功的,不到千分之一。”
“什麼叫北飄族?”
茅董非常內行地說,“有些美女,甚至在那裡獻出了貞操和青春,都一事無成。唉,可惜,可惜啊。”
朱總心領神會地說:“還不是因爲沒有碰到貴人相助啊?靠自己象一隻小蝌蚪,在大海里亂遊亂闖,能成功嗎?”
說到這裡,茅董以爲小霖聽懂了,也應該動心了,就掉頭盯着她問:“小潔,你是想先參加選美大賽呢?還是先涉足影視界?”
小霖畢竟還年輕,聽了他們的對話,有些心動,但她想到自己的特殊身份,不想貿然回答。她只與茅董愛昧地對視了一眼,就小媳婦般害羞地咬着嘴脣不吱聲。她也不敢亂說,因爲背後的錄音機在悄悄地轉動。
“沒關係的,不要不好意思。”茅董豪爽地說。
“你只管說好了,我能幫你,就幫你。既然我這個老弟向我開口了,我是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的。”
“小潔,你要抓住機遇。”朱總催促她,“快說呀,機會難得。我這位大哥,可是個說一不二、呼風喚雨的人。他可以一句話,把你捧上天;也可以一句話,將你打入地獄,你相信不相信?”
既誘惑,又威脅,真是卑鄙之極。好在小霖心裡有數,否則,還說不定真會被他們迷惑呢。哼,你們想忽悠我,那本小姐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個反忽悠。哈哈,看誰忽悠過誰?
“我,這兩個都想。”她嬌滴滴地說,“不過,我想先參加選美比賽,要是能得獎,就出名了。出了名,再去當演員,就順利成章了……”
她還沒說完,茅董就被她忽悠得叫起好來:“好,這個想法好。現在只要出名,就什麼都有了。名利名利,有了名,就有了利。小潔,我支持你!省城負責責每屆選美大賽的老師,我都認識。今年好象還沒有開始,到時,我給他們贊助些錢,讓你得個冠軍好不好?”
“那太好了。”小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罵道,你騙不了我了,老茅,冠軍?冠你個頭。哼,我是帶着特殊務來的,也瞭解你們的本性,否則,冠軍盃的影子沒看到,身子倒要被你們糟塌了。
朱總順勢說:“那你今晚,就要好好陪茅董喝一杯酒,唱幾首歌,讓他高興。”
小霖說:“我說過了,喝酒我不行,但唱歌勉強還可以。我就陪茅董唱幾首歌吧。”
茅董興奮地說:“我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唱唱歌,跳跳舞。”他以爲時機成熟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對朱總說:“那我們就上樓吧。”
朱總招服務小姐來買單,然後帶他們上四樓歌城。走上路上的時候,小霖看見茅董從背後扯了下朱總的衣襟,朱總就往一旁閃去。茅董貼上去跟他耳語起來。小霖知道他們在密謀,就跟上去偷聽。只聽朱總輕聲說:“第一次見面,恐怕不行。下次吧,下次我安排一下。”茅董說:“不要象上次一樣,中途飛了。要抓緊,最好是今晚。”
後面的話,他們說得更低了,聽不清。那個姓茅的色狼,想今晚就對我動手,小霖的神經繃緊了。但已經不能退回去了,只能進去走一步看一步。好在姐夫已經提醒了我,我不喝他們的飲料,應該不會有問題。
是不是還有一種噴的迷魂劑?小霖好象在網上看到過。這種東西偷偷在人的周圍一噴,就可以讓人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暈倒。難道那個姓茅的,已經準備了這種東西?她警覺地跟着他們一步步走進了一個小包房。
進去時,包房裡的燈光還比較明亮。他們坐下後,燈光就慢慢暗了下來。
小霖進入包房以後,先是裝作拿餐巾紙的樣子,拉開包,把裡面的錄音機關了。然後拘謹地孤坐在沙發的一角,靜靜地等待着事情的發展。
朱總與小張坐在另一張沙發上。茅董在離她一米多遠的地方坐下,卻蠢蠢欲動在窺伺着她。唱歌的時候,還好。先是朱總嚎了一首康定情歌,再是小張唱了一曲心雨,接着茅董含沙射影地唱了一首我想你。
茅董一唱完,就帶頭鼓掌:“來,歡迎美女唱一曲。”
唱歌,小霖很拿手,也喜歡。她曾在學校歌舞比賽中獲得過第二名。所以她大大方方地站起來,到前面的點歌臺,有針對性地點了兩首歌:心靈的歸屬和愛是不能勉強的。
她唱得非常專業,歌聲悠揚圓潤,十分動聽,贏得他們三人的陣陣掌聲和喝彩。可只唱了一會兒,茅董就迫不及待地鼓動朱總請小張出去跳舞。
朱總只得拉過小張,走到前面跳起來。開始,兩人的胸脯和胸脯之間還保持着正常的距離。可慢慢地,他們的距離起來越短,小張顫巍巍的乳頭終於挨着了朱總的胸脯,還在上面劃來劃去。朱總的臉也差不多要貼着小張的臉了。
小霖坐在暗影裡,看得心驚肉跳。她正彆着臉不想多看,茅董站起來,斯文地把手伸到她面前說:“美女,請跳一曲。”
小霖猶豫了一下,只得站起來,跟他走出去。茅董摟上來,她的身子有些抵抗地僵硬。茅董則亢奮地拖着她轉來轉去跳。這一曲沒問題,他除了握住她的手,摟住他的腰外,沒捱到她身上的其它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