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何吏啊,難得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喬素影雖然開着玩笑,但聲音裡卻明顯地帶着疲憊。
蕭何吏臉微微一熱,不過還是故作輕鬆地笑着說道:“有事想求你唄。”
“什麼事啊?能讓蕭何吏大局長親自張口!”喬素影的聲音裡依然帶着濃濃的疲憊。
“有個年輕人很優秀,他很想當刑警.......”沒等蕭何吏說完,喬素影笑笑說道:“正好,黃河北的幾個鄉鎮馬上就要開始採礦了,區公安分局準備在那邊建個礦山直屬分局,正準備招考呢,你先讓他考考試試吧,實在考不上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真的?那太好了!”蕭何吏驚喜地喊道。
“呵呵,何吏,你認識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連警察學校的人也能這麼熟悉了,不過,別光顧着結交新朋友,一個學校的老朋友也得時常聯繫一下啊。”喬素影的聲音淡淡的,雖然疲憊,卻顯得比以前從容自如。
“呵呵,一定的,要不今天晚.......啊,不,明天晚上,你有空嗎?”蕭何吏沒等說完突然想起了秀蓮今天回家,心裡不由嘆了口氣,這是怎麼安排的呢,秀蓮不在的這麼長時間,自己也不去找找小影,非等秀蓮也回來了,自己卻又該去見小影了。
“呵呵,明天再聯繫一下吧,最近事情太多了,礦山馬上要出礦了,這幾天區裡的主要精力都靠在這上面了。”喬素影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即歡快地答應下來,雖然笑着,但聲音裡卻有些苦澀。
“嗯,我知道了,明天我一定給你打電話聯繫!”蕭何吏聽着話筒裡的聲音,心裡微微有些發疼,萬事開頭難,這麼浩大的工程,又是千頭萬緒,可真是苦了小影了。
“呵呵,好,我可真等着啊.......何吏,我還有事,先掛了!”喬素影本來有些懶洋洋地開着玩笑,卻彷彿突然有急事一般,匆匆地道了聲別便掛了電話。
蕭何吏又給雷劍打了過去,問問公安系統招人的事情,可雷劍竟然沒有聽說這件事,蕭何吏也就沒有說得太明,只是讓雷劍打聽一下公安招考一般都是哪些內容,有沒有教材之類,如果有的話,讓他弄幾本來,或者列個書目也行。
放下電話,蕭何吏把徐慕楓叫了過來,把區裡準備成立礦山公安直屬分局的消息告訴了他,徐慕楓先是一陣驚喜,不過神色隨即就又黯淡了下來:“蕭局長,公安招考一般都必須是公安學校畢業或者是部隊轉業的,像畜牧專業的,人家肯定不收。”
“哪那麼多廢話!”蕭何吏把眼一瞪:“想去嗎?想去就別怕付出,哪怕最後不成,也要精心準備,不要幹讓自己抱憾終生的事,明白嗎?!!”
徐慕楓一臉的慚愧,點點頭:“好的蕭局,我一定好好準備!”
“嗯,這還差不多!”蕭何吏緩和了一下口氣:“你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學習,好好地準備,其他的,我來幫你想辦法。”
徐慕楓臉上浮起一絲感動,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狠狠點了一下頭。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雲飛揚打來的,連忙接了起來:“飛揚?她們娘倆到了?”
“蕭哥,已經接回來了,現在家裡呢。”雲飛揚的聲音裡充滿了愉快:“澤熙黑了,呵呵,不過看起來更精神了!”
蕭何吏心裡也莫名地高興,甚至帶些強烈地期盼,大聲說道:“飛揚,晚上定個房間,一起吃個飯!”
“好的蕭哥。”雲飛揚說完掛了電話。
徐慕楓湊了過來,小聲說道:“蕭局,嫂子回來了?”
“嗯!”蕭何吏點點頭,高興卻還沒好氣一般地說道:“耳朵倒好使!”
“嘿嘿,”徐慕楓笑了笑,又向前湊了湊:“晚上給嫂子接風,我們也一起參加吧!還沒見過嫂子呢!”
“好好學你的習去!”蕭何吏把眼一瞪:“以後有地是機會!”
“就讓我們去唄!反正現在手頭也沒書眉資料……”徐慕楓繼續死纏爛磨着,過了一會,見蕭何吏還不鬆口,便拍着胸脯保證道:“蕭局,我給您保證,只要讓我考,我不敢說考進前三名,但入圍絕對沒有問題!行不行?”
蕭何吏被纏不過,只好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嘆口氣答應了下來:“好吧,你跟他們幾個說一聲,記住,悄悄的。”
“明白!”徐慕楓高興起來,做了個鬼臉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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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珍珠大酒店的一個包房裡,蕭何吏、雲飛揚、秀蓮娘倆和六個年輕人歡聲笑語。
秀蓮有些羞澀,但更多地是開心,她還是第一次被蕭何吏帶着跟單位的人吃飯,以前儘管蕭何吏跟陳玉麒、陸春輝他們經常喝酒,但是卻從來沒有帶上過她。
而且桌上的年輕人都對她尊敬而親熱,一口一個嫂子地叫着。秀蓮畢竟是個女人,有哪個女人不虛榮呢?夫榮妻貴,看到這一張張年輕的笑臉,秀蓮的心裡也如同抹了蜜一般甜絲絲的。
蕭何吏看到兒子略顯黝黑的臉龐,心裡也很開心,像個農民的兒子了!一高興,酒量便不自覺地比平時大了許多,與一幫年輕人推杯換盞,喝了個不亦樂乎。
盡興散場,蕭何吏、雲飛揚等四人上車,六個年輕人則嘻嘻哈哈地打車走了。
回到家中,喝了幾盞茶,四人便各自上牀休息了。蕭何吏躺在牀上,酒意上涌,多日未碰女人身體的他體內竟涌起了一股衝動,藉着醉意,放肆地聞着秀蓮身上的味道,低聲笑道:“還有山裡的味道呢,好聞,呵呵,真好聞!”
屋裡沒有關燈,秀蓮的臉如紅布一般,這段日子以來,她也有些想了,更何況今晚又是如此開心,只是受限於羞澀,她依然有些放不開,輕輕地推着蕭何吏:“他爸,飛揚在隔壁呢。”
“沒事,咱們輕點,你別喊就行!”蕭何吏開始
動手脫秀蓮的衣服。
“他爸,他爸......”秀蓮有些緊張地輕聲喊着:“燈還沒關呢!”
“老夫老妻了,關什麼燈啊!人家別人都不關燈!”蕭何吏說着硬硬地將秀蓮的毛衣脫了下來。
“哦,”秀蓮愣了一下,幾乎忘了害羞,有點顫顫地問道:“他爸,誰都不關燈啊?”
“啊?哦,我聽他們說的。”蕭何吏自知失口,連忙掩飾道。
“哦,你們真是的,這種事也說!”秀蓮彷彿鬆了一口,有點羞澀地皺着眉頭說道。
“呵呵,這種事有什麼不能說的.......”蕭何吏正在說着,臉上的笑容卻突然凝固了,眼睛直直地望着秀蓮的手腕,那上面帶着的正是那兩串散發着溫潤光澤的白玉珠子手鍊。
秀蓮注意到了蕭何吏的表情,有些扭捏地擡起手腕轉了轉:“飛揚下午給我的,說跟你去三峽的時候在地攤買的,不值什麼錢。”
蕭何吏沉默了一會,笑了笑:“不值什麼錢?我看像很值錢,明天你叫苗苗或者香香陪你去一趟東州金店,讓他們給你估個價,如果不值錢,戴着就戴着了,如果特別貴,就還給飛揚。”
“嗯。”秀蓮順從地點了點頭,卻又說道:“我自己去吧,我認得路。”
“路不是關鍵,我是怕這東西太值錢,你被人騙了,她們經歷的多......對了,你別叫苗苗了,叫香香吧,或者是飛揚。”蕭何吏突然想起了那天讓雲飛揚送給苗苗這副手鐲的話來,不由低低地嘆了口氣。
“那我還是叫飛揚陪我去吧。”在雲飛揚和柳青香中間選一個,秀蓮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說完見蕭何吏嘆氣,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他爸,你怎麼了?”
“唉,”蕭何吏又嘆了口氣,將那天他有意撮合雲飛揚和苗苗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道:“飛揚也是不聽話,看來,他對苗苗好像沒什麼意思。”說完想想,估計苗苗也對飛揚沒什麼意思,不由更加失望,搖搖頭又嘆了口氣。
秀蓮一聽倒來了精神:“其實他倆很般配的,要不我替飛揚送她?”
蕭何吏淡淡地笑笑:“看看說吧,這種事也勉強不得。”
“嗯,那我明天先跟飛揚去估價吧。”秀蓮說完向上扯了扯被子。
蕭何吏起身關了燈,摸着黑給秀蓮褪去衣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輕點喊,飛揚的耳朵特別靈。”
由於緊張和擔心,兩個人都不是很盡興,草草收兵,另一個房間裡,雲飛揚帶着耳機早已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起來,蕭何吏獨自坐車去了局裡,雲飛揚則拉着秀蓮和澤熙去了東州金店。
上午的時候雷劍過了一趟,帶了三本考試用書過來,坐下喝了會茶,閒扯了幾句,便起身告辭走了。
蕭何吏送走了雷劍,把徐慕楓叫過來:“慕楓,這是以前的考試用書,你抽時間多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