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非常想知道,這個僱兇砍傷自己老婆的女人是怎麼樣被抓捕歸案的。王軍就開始慢慢敘述了抓捕這個歹毒的女人的經過。
原來,金玉自從上次在逃亡的過程之中,經歷了種種淒厲的磨難之後,在南國的一個小魚鎮上卻意外的與白水縣□□縣長張山的小情人張紫芮相逢在南國異鄉。張紫芮很熱情的在自己劫後逃生的男友栓子租房處慶祝了一番,以表示她們在異鄉重逢的喜悅心情。
這兩個疲於奔波在逃亡路上的女人,能夠在遠離家鄉幾千公里的南國相遇,實在是一種緣分。張紫芮心想,金玉這個女人真是她命中註定要遇到的一個人,最先把她引上這條道兒的是這個女人,最後她落到了家破父亡有家不能回的地步也是金玉這個女人害的。可以說,成也是這個女人敗也是這個女人。張紫芮原以爲給她引薦給了張山這個男人的金玉,能夠讓她過上錦衣足食的奢侈生活,也給他的家人帶來了徹底的轉變。張紫芮原來認爲這個女人會是自己的貴人,會給她一生帶來好運。卻沒想到她世事滄桑鉅變,她還沉浸在美麗的夢幻之中時,突然卻由一個人人羨慕的公主,一下子跌落爲逃亡犯,她因此也了賠上了父亡家破的遭遇。她的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卻已是舉目無親的通緝犯了,沒想到她又再次在異鄉遇到了這個讓她大起大落的女人。雖然張紫芮對金玉心存怨恨,要不是因爲這個女人也許自己已經是一個很普通很幸福的小女人,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呢。
金玉做夢都不會想到能夠在這裡再次遇到了張紫芮,當見到張紫芮的那一剎那,她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那個美麗絕倫,嬌豔無比的小公主張紫芮嗎?出現在她眼前的張紫芮已經是面黃肌瘦,身體虛弱,單薄的身體讓人很擔心她會被風颳跑了一般。這一夜她們兩個人都沒有很好的入眠,她們敘述彼此離開白水逃亡之後的遭遇,感嘆命運是如此的不濟,要不是遭此劫難,她們依然是白水縣上層社會的主宰。
金玉與張紫芮就暫時寄居在栓子的出租房裡,栓子卻感到心裡非常高興,自己原來爲一直找不到老婆而感覺到很苦惱的,這下可好,一下子從天上掉下來兩個天仙一樣的美女。兩個女人都長得很水靈,栓子心想老天爺對他不薄,這就叫憨人有憨福呢!由於出租房只有一個房間,在這裡,客廳,廚房以及臥室都在這一個面積非常狹小的房間裡,所以他們的餐桌是臨時摺疊的,吃飯的時候纔拿出來,不吃飯的時候,就收起來放在門後面。來客人的時候,就只能利用牀來作爲沙發坐了,來客的時候就只能坐在□□。
那麼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就只能湊合着擠在一起睡了。這對於栓子來說無疑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張紫芮緊靠栓子,睡在牀的最裡面,金玉就睡在牀的最邊沿,這樣中間還是隔着一個栓子。幸虧這個栓子人比較老實,心裡想卻不敢對金玉伸出鹹豬手。只是偶爾在大腦裡想想而已,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栓子的手還是無意之中碰到了金玉那豐腴的胸前,當碰觸的一瞬間,那栓子被這種溫軟舒服的感覺激盪着,於是,他閉上眼睛靜靜的回味着那種激盪的感覺。這個金玉真是不錯的滋味,人到這般年齡卻依然豐碩誘人不減當年。她的感覺與張紫芮不同,兩個女人分別睡在他的兩側,使得他感受到了兩種不同風味的女人,這讓渾身充滿雄壯有力憨勁十足的栓子,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折磨的心裡很是難受。但是,他又希望這樣,又不想改變着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他們這樣一男兩女同居的日子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了。栓子那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一種最原始的想法就像是田間瘋長的野草般在吱吱的生長着。在一天,他喝點水酒之後這種原始的想法就越來越明顯了。在漆黑的夜裡,栓子往金玉這邊動動身子就會碰觸到那種溫軟的感覺,於是他就像觸了電一般縮回了身子,想到往張紫芮這邊挪挪,應該是輕車熟路了,於是就把一隻胳膊實實的壓在了張紫芮那嬌弱的身子,他抱着張紫芮那嬌弱的身體,心裡就出現了某種很衝動的想法,但礙於旁邊多出個女人,自己即使想辦那事也只好忍忍了。他想這樣下去,跟兩個女人睡在一起也會出現了某種不方便的情況,原以爲很盼望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下了,但是,現在多出來的金玉住在這裡卻會很不方便,他也不敢怎麼對張紫芮採取行動。
於是,他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強制自己不去想那種近乎於折磨般的感受,但是,這種折磨由於他越是無法入睡,越是想觸碰那兩團柔軟。心裡就越是想得慌,心裡便會軟軟的柔柔的,如同嫩嫩的蛋黃般的強烈吸引着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也就是在他癡癡地愣神的當口,那金玉睡夢中的卻是一個翻身,一下把她自己那藕節般的小腿翹到了栓子的肚子上,這一下卻着實把他給嚇一大跳。他接着整個神經都繃得好緊好緊,他看了一眼金玉,但是金玉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呼呼的睡得很死,他再看一眼張紫芮,發現她也是憨憨的打着呼嚕,但他還是不敢動彈,他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出一下,他怕自己一動彈,會弄醒了她們,此時栓子卻是突然希望這個女人那藕節般柔軟光滑小腿從他身上移開。他盼望就這樣一直保持着這種姿勢心裡很舒服。他想着金玉這個女人那張臉白得像精細蒸饃般的白裡透着亮,想着想着他的手就不由自主的碰觸到了金玉的那支白嫩的小腿,還有那雙精緻小巧的腳,那種柔軟,順滑使得他更睡不着了,就這樣栓子整整地被這種折磨鬧騰了一夜未眠……
等到了第二天凌晨五點多鐘天還未亮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那聲音敲得很強很緊,像是要破門而入一般。這敲門聲卻把出租房內的三個人驚醒了,他們三人就迅速的穿好各自的衣服。張紫芮與金玉的兩個人自從逃離白水縣以來就懸起來的心,再次緊張得提到了嗓子眼兒,她們兩個人隨時都會有種被□□發現的警覺,張紫芮就用手推了推栓子,讓他問問門外是誰在敲門,栓子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就衝着門外喊道:“誰呀?這麼大勁兒敲門?”門外卻傳出一個很低沉的聲音:“快開門,我們是鎮派出所的。”
這兩個本來就猶如驚弓之鳥的女人一聽是派出所的民警,就嚇得兩隻小腿直髮軟,張紫芮對栓子說:“栓子,千萬不要開門,我們想辦法逃走。”栓子說:“你們別怕,這只是派出所民警,他們經常在深更半夜來檢查出租房,是查暫住證的,沒什麼好怕的。我來跟他們解釋。”
金玉就說:“不要,我們兩女一男共居一室,能說的清楚嗎?你想辦法把窗子給撬開,你比我們手有勁兒,幫助我們想辦法逃出去。”那栓子心裡哪裡知道這兩個女人是網上通緝的要犯,就堅持要開門。
這時,張紫芮就對栓子說“栓子,你聽我的指揮,你要是真心愛我的話,你就快點拿東西想辦法把後窗子打開。快點吧,不要再磨蹭了,情況很緊迫再這樣猶豫就來不及了。”那栓子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兩個女人怎麼這樣害怕□□,就像是老鼠見了貓般的簡直像是嚇破了膽兒。也就沒有多想,他就從牀底下拉出了一個平時在工地上幹活用的鐵撬棍,對着那扇後牆的窗子,使勁一別,那扇鋁合金的窗子就被撬開了。這時,只見金玉與張紫芮兩個人分別一先一後的翻窗逃了出去,由於她們逃跑心切,兩個女人穿着的都是裙子,這一翻窗的當口,就都把自己的內褲給刮破了。金玉由於比張紫芮略胖一點,在慌亂逃跑的過程中還把自己的胸前刮破了一道很深的血印子。但是,她們已經無法顧及這麼多了,就翻了窗子沒命的往着房外田野裡跑去。
這時,栓子放走了這兩個女人之後,心裡就後悔了,這一下,兩個天仙一樣的女人都飛了,栓子這下才有點後悔把她們給放走了,他想這兩個女人跑了會不會不回來了。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他就趕快開了門,門外的兩個□□就像兩個門神一樣立在那兒,其中一個□□厲聲問道:“怎麼回事,現在纔開門,我們是鎮派出所的,來查暫住證的,同志,請把你的暫住證出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