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公司,你來吧!我等你!”虞凝依然是非常平靜的說道。
“你在那別動,等我好嗎?我5分鐘趕到!”李翰林一邊說着一邊手裡拿着電話,他並沒有掛斷電話,他怕電話掛斷了,虞凝就會立刻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於是就慌忙服了早餐飯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幾乎是飛奔着向曹氏集團公司跑去。
很快來到了虞凝的辦公室,站在門口,見了虞凝時,他依然是異常平靜地在哪兒忙碌着自己的工作。見了李翰林像往常一樣,平靜地對他說:“你來了,先坐吧!”
李翰林就不高興虞凝以這樣的心態對他,他覺得自己簡直快受不了她那樣的表情。他願意爲見了虞凝,不是這樣子,應該對他是那種小別重逢之後的那種驚喜。
但是她平靜地讓李翰林覺得有點惱怒,但是面對這樣的環境他又不能發作,他就像是一個發怒了的雄獅,一屁股坐在了她辦公室的沙發上。
這時,小何瓊很友好地給他倒茶,熱情地對他說道:“李秘書長,你好!您請喝茶!”
自從上次,何瓊與李翰林交流過之後,自然也就和他熟悉了,彼此之間也拉近了距離。面對天真無邪的何瓊,李翰林笑了笑,使得原本繃緊的表情有幾絲生動的笑容,看上去也帥氣多了。
於是他就對何瓊說道:“謝謝你!何瓊!”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李翰林再也坐不住了,就對正在接電話的虞凝道:“你還待一會忙嗎?可以單獨給我一點時間,我們談談好嗎?”
虞凝充滿深情的眼光看了一眼他道:“在等我一會好嗎?我馬上就好!”
李翰林沒有接她的話,只是默默的坐在那兒,面無表情的看着牆上的鐘擺,在不停的擺動着。
又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虞凝終於放下了電話,對李翰林說道:“我好了,走吧,我們去處走走,可以嗎?”
李翰林就等着她說這句話呢,於是就立刻站了起來道:“我們走吧!”
虞凝隨着李翰林一直不行走着,他們很快又走到了那個破舊的別墅羣,李翰林這時倒是顯得比先前情緒上緩和多了,就開口道:“我有權利知道你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麼嗎?”
“當然可以了,我知道你這幾天是爲我擔心掛念,但是我——我怎麼說呢!”虞凝這時想說些什麼但欲言又止。
李翰林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說走就走了,怎麼就不跟我說一聲,我爲你都快要瘋掉了,你知道嗎?你走了是說一聲,我也不至於爲你那麼着急的。”
“真的很抱歉——翰林!不好意思,我由於事情當時比較急,沒有顧上給你電話。更何況當時的情況也不允許我給你電話和任何的短信的,你知道嗎。當時事情是多麼的緊急,你也許不會知道!”虞凝說着說着,倒是有點急了,但是她是一個極有修養的女人,很快就調整了自己激動的情緒聲音柔柔的,細細的,細得幾乎讓離得那麼近李翰林都勉強能聽得到:
“知道嗎?我夠了,我好累!好疲憊,我不想要這樣的日子與婚姻了,真的,我想躺在你的懷裡,做個小女人,就這樣一輩子躺在你的懷裡,爲你洗衣做飯,爲你生兒育女,做你了老婆,和你過一輩子,做個全職的太太,爲你相夫教子,可是,那都是一個很遙遠的夢,不現實,你也不可能離婚跟我結婚的,那樣對你老婆不公平。”
虞凝說着這些話,淚水就不有自主地流在了美麗的臉頰上,她一下子撲在了李翰林的懷抱裡,把頭深深的埋在了他那結實而寬闊的胸上。
李翰林就靜靜的抱着她,聲音喃喃地對她說道:“別怕,凝,告訴我究竟是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一切有我呢,我這裡是你永遠的港灣,你只要是累的時候,你隨時都可以靠的,只要你願意!”
“是嗎?翰林,我可以嗎,。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你是我的依靠嗎?可是我不能,因爲我——我——現在暫時還不行!”
李翰林這時突然預感到。虞凝有什麼難言之隱瞞着他,不好和他直言。就對她說道:“凝,你究竟是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瞞着我呢?”
“到時候你就會什麼都知道的,我現在不想告訴你,”虞凝顯得有點敷衍他道。
面對李翰林的追問,她雖然表面上顯得沉着冷靜,但是還是無法掩飾內心那顆不平靜的心,但是這讓她怎麼和他說呢!自己內心是有一種苦衷卻不好和他說。
她就對李翰林道:“這裡好像也不是說話的地兒,到我的房子哪兒好嗎,我已經租了房子?”
“你的房子,是你臨時居住的出租房嗎?我可以去嗎?你不怕我知道你的故事?”李翰林心裡酸酸的道。
“我不怕,有什麼好怕的,走吧,你是第一個到我的房子裡的男人。”虞凝顯得很真誠的邀約。
於是他就隨着虞凝一起,走了好幾條馬路,然後在經過一個長長的,窄窄的小巷子,纔到了虞凝在淮河市租的房子裡。
虞凝停下了腳步對李翰林道:“到了,就這裡。”
李翰林看了看這棟孤零零的小樓說道:“這裡怎麼就這一棟房子啊!顯得孤獨地聳立着。你租的是幾樓”
虞凝道:“頂樓,走吧!你爬樓梯的,走到頂樓就到了。”
於是,他就隨着虞凝上了七樓,然後氣喘吁吁道:“我不明白你爲什麼租這個高的房子,而且這還沒有電梯,不是上面有規定,超過7樓,就必須要安裝電梯嗎?”這是什麼破地方啊!”
虞凝苦笑了一下道:“由於當時急着租房子,沒有考慮那麼多,只是這裡有空房就租下來了,原以爲只是臨時租的,住下來之後,發現這裡還不錯,視線挺好的,開了窗子能看到美麗的淮河水,這裡有僅靠淮河的岸邊,是兩條河流的交匯之處,空氣異常的清新,不想再換地方了。”
於是,李翰林就默默的尾隨她上了樓,虞凝就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差點摔倒,李翰林就慌忙上前扶她,她順勢歪倒在他的懷裡。他突然感到一種措手不及,但還是用自己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生怕她摔到,另一隻手拿過鑰匙打開了房門。
當李翰林隨手把房門關上的剎那間,
就在這一刻,虞凝就緊緊地抱住了李翰林的脖子,身子就順勢完全的癱軟在他的懷抱裡,嘴裡喃喃道:“翰林,抱緊我——抱緊我好嗎?——知道嗎,翰林!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虞凝杏眼惺忪地看着他道:“我真的很愛你,知道嗎?”。
李翰林這時就覺得自己渾身一陣的燥熱,一股發自身體最原始的衝動,正在從自己的腳下慢慢的往上涌來。
李翰林是由於最近幾天的壓抑飽受了相思之苦的緣故,還是因爲作爲一個正常健康的男人身心壓抑久了的原因,他感到身上突然有一種久違的膨脹和原始的衝動。
他緊緊的抱着虞凝,恨不得把這女人揉碎在自己身下,虞凝這時也被她撩起了那團火,像條纏繞着的長蟲,與李翰林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們恨不得都把彼此燃燒殆盡……
李翰林知道,從見到虞凝的那一刻起,他就喜歡上她,男人和女人就是那樣的奇怪,從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開始,手指的相互觸碰,雙方眼神的深深的一瞥,就傳遞着這種激情的碰撞。虞凝和李翰林他們也是屬於這樣的一種情況,雙方都在給對方一種暗示。
李翰林從經歷了天柱山的那次激情之旅,又讓他今天徹底的感覺到她那酥軟的身體和帶有彈性的胸所來帶來的一種衝動。熱戀中的男女是屬於激情澎湃的,但在這樣的歡愛中,李翰林疑惑於她怎麼能這樣的熱烈而瘋狂,這是李翰林所從沒與其他女人所經歷過的一種心理上的滿足與徹底。
癲狂的糾纏裡,他們都關了手機,什麼都不想,什麼也不願去做,和上次一樣,只整個一天,都是是癡狂的一天,他們不停的吸取着對方,極象兩個沙漠裡的鴕鳥。直到兩個人都徹底感覺到自己疲憊了,累了,才香甜地睡着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虞凝以爲是天還沒有亮呢!看了看時間才發現已經是晚上8點了。而她正滿足的卷宿在李翰林的臂彎裡,於是他用嘴輕輕觸碰着虞凝那高挺的鼻子和小小的嘴脣。李翰林就能感受到虞凝那滑膩的身子,於是他又有了那種想衝刺的感覺,而虞凝此時也被他撩撥的渾身發癢難奈,李翰林想把她埋在身下,而虞凝卻翻身在上面象個靈巧的燕子在飛舞着。
李翰林陶醉於這樣的燕子飛舞。同時更激起了他雄性的力量,於是他像個雄獅一樣,翻過身完全覆蓋了她。他們就這樣,什麼也不願做,只不停纏綿……
當他們都感覺到餓的時候,已是又一天的上午了。
李翰林說:“我來搞飯,你這裡有什麼?”
“什麼也沒有,只有紅酒與冰淇淋。”楊璐瓊說
李翰林道:“我下樓到附近的超市買菜,在家做飯吃。”他說着就要去買菜。
虞凝不讓他去說道:“這裡的人多,怕萬一,有人看見不好。”
她說着自己就下了樓,不一會回來了,買了好多菜。
這時,李翰林,突然感覺她倒真象個居家的小女人。
虞凝笑着滿臉的幸福道:“我真的不會做飯的,從小在家都是家人做飯。”
李翰林就說:“我來做吧,做飯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李翰林就係上圍裙,很嫺熟的在廚房裡忙碌着。
的確,虞凝也是一個從來都厭惡做飯的女人,怕滿頭秀髮,都被這油煙破壞了,他們家的廚房,結過婚之後,平時都是她老公自己來負責。
在虞凝很小的時候就想,將來一定要找一個老公,象爸爸對待媽媽這樣對待她。燃而,她卻命運不濟,偏偏找了個如此品質低劣的男人作爲自己的丈夫。
虞凝常常嘆息她的婚姻如此的糟糕。而這些她都想去改變這些,她知道,婚姻有時候不單純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牽扯到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她太喜歡李翰林所帶給的這種居家男人的感覺了,李翰林讓她有一種溫暖,一種家的溫暖。
然而現實就是現實,她還必須面對自己那個不幸的婚姻,想到這兒,自己就黯然神傷起來,臉上不由得流出了兩行清淚來。
李翰林一看虞凝在默默的流淚,不知她怎麼了,他顯得有點手足無措起來,忙說:“凝,怎麼了,別哭,又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他用手輕輕攬住虞凝的肩頭安慰她道:“別想那麼多了,最近嘛現在你是幸福的,有我陪你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虞凝就抹了抹眼淚道:“翰林你能保證一輩子都對我一個人好嗎?”
這個問題問得李翰林不知多少次了,也是一個非常難以回答的問題,他一時無法回答,是的一輩子,一輩子到底有多長,在人生的道路上誰又能保證誰一輩子只對一個人好呢。
但是李翰林是的確深愛着她的,於是就說:“虞凝,別說那麼遙遠好嗎?一輩子有多長,我們就要現在,只要現在我們都能夠彼此擁用對方就足夠了!”
虞凝還是剛剛認識李翰林的時候,那樣溫柔的點點頭,之後就把頭倚在李翰林的懷裡,把臉貼在他那結實的胸上。他感受到了片刻的溫暖。
這個時候她不讓自己去想那些心煩的事情,最好什麼都不去想,就這樣默默的相關貓咪般的偎依在李翰林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