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用力一推門,這才發現們沒有上鎖,原來是夏馨雯剛剛去超市買吃的時候,忘記了把門上鎖,所以他輕輕一推就一步跨進了屋內。這時,才發現夏馨雯,用手捂着肚子,像個孩子一樣匍匐在地上,淚水早就封了雙眼。
李翰林一怔,隨後馬上拉起空着身子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羽的睡衣的夏馨雯急切的問道:“馨雯,你怎麼樣了?!醒醒……”
李翰林將夏馨雯扶在懷裡,看到夏馨雯一臉潮紅卻神志不清的臉,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身軀……
“親愛的,你終於知道來看我了,怎麼纔來啊!”眼前晃動着一張臉,越是想看清卻越是沒辦法看清。雙手勾住李翰林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到了李翰林的身上,重重地李翰林味讓夏馨雯覺得似乎生理疼沒那麼疼了。這哪裡還肯放手,整個人都像條小水蛇攀了上去。
很顯然,他不知爲什麼,神色有點不清的她把李翰林當成了孟輝,
“呃……夏馨雯,你醒醒,你怎麼了?有沒有事?!”李翰林將車鑰匙和手機放回口袋,慌亂地連忙將夏馨雯抱回她的臥室的□□而且緊張地立即關上大門。
夏馨雯這個突然的動作的確是把李翰林嚇了一大跳,他一時不知道夏馨雯到底怎麼了,到底是什麼題有什麼不舒服,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如果是讓對面的鄰居看到自己深更半夜的跑到一個單身離婚女人的家中,而且還是大半夜裡一個女人吊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還不天一亮就會成爲淮河市政界的頭號新聞纔怪!
“親愛的,我肚子疼、好疼,幫我摸一下啊!”依然輕聲地泣着,閉着眼睛附在李翰林的身上迷離的望着他那種充滿了男人味的臉,夏馨雯大腦確實出現了一種短暫的遊離,迷迷糊糊之中,他覺得李翰林身上有一種特有的而且非常好聞的男人的氣息。
他用自己那雙白皙而修長好看的手將李翰林的大手拉住探入自己的小腹。
只覺得手如同觸電般,李翰林剛想拿開卻又立即猶豫地又放回原地。
他們相互認識,而且卻還是覅二產的熟悉,往往人就是這樣,月是很熟悉的人,自己月很難放得開自己的那種情愫。
雖然而且還是自己老同學的情人,只是在孟輝還沒有來到淮河市的時候,李翰林是先認識夏馨雯的,那個時候,他也曾被這個美女主播的美豔所震撼,只是,礙於自己老婆菁菁,他不能做對不起菁菁的事兒,更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老同學,俗話說的好朋友的妻不不可欺,哪怕是朋友的相好,也不可以碰得。
於是想到這兒,李翰林就想試着把她的手拿開,但是他越是想移開自己的被夏馨雯攥住住的手,而她卻抓的越牢。
無奈只好暫時先這樣讓她握一會吧。
雖說夏馨雯已經離婚,但看上去還是很年輕,三十一二歲的樣子,或者、更小……皮膚光滑而有彈性,不帶一絲絲地墜肉,彷彿就像是沒生過孩子的少女一般的身材。
她的體味很好聞,沒有化學制劑的香精,只有一股很淡很清地薰衣草的味,似乎是剛從洗浴室裡帶出來的。她的身體很柔軟,而且很火熱,讓光的腳定在原地怎麼也挪不動。
這時,外面的雨依然在下,而且是下的越來越大,這是許多年以來都沒有下過這樣大的雷暴雨了,雖說是時令已到暮秋季節,但是房子裡卻是悶熱潮溼,李翰林這時,只覺得嗓子嘎噔一下,全身燥熱的他,由於呼吸不順使得頭部有些缺氧。
“親愛的,你抱緊我啊!你怎麼不抱我……”夏馨雯那衝滿溼潤的小嘴脣咬着他的耳垂,一股暖暖地沁人心魄的熱氣□□,酥酥麻麻地讓李翰林再也站不住了。
對於李翰林來說,是完全的清醒的狀態,他想到了拒絕她的纏繞,可是,自從老婆菁菁遭遇歹徒襲擊,落下個植物人之後,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處在一種完全飢渴的一種狀態之下,自己是一個非常正常而且相當健康的男人,這種最爲原始的生理需求一下被她點燃,
他於是彎腰把她一個橫抱,三步兩步便找到主臥。
很顯然,這個夏馨雯也已是一個人獨生生活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可能在這期間孟輝已是很久沒有來過她這兒,而且她把他當成了她的另外一個男人。
身下的她如水蛇般地扭動着,摟着他的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來回遊走,試問哪個男人能夠經得起這種誘惑?!
胸口砰砰地跳着,一向很嚴格要求自己的李翰林整個精神都被摧毀。
她現在正神志不清,急需要一種慰藉,而他也需要釋放一種男人的能量,也需要偶爾地放縱一次……
這時,突然天空一道閃電,劃破了黑夜,也忽哧一下閃顯一下猶如藤蔓纏繞的身體,隨後就是再次響起了“轟隆……”的驚雷,倆人都是一陣的抽搐,從熱情中分開,疲憊地抑面躺在□□。
暴雨一直在下,像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秋夜的這場瓢潑大雨,夾雜着一聲一聲的驚雷似乎預示着什麼:是否會是某種東西的前兆!
夏馨雯只覺得全身無力且輕鬆,小腹也不疼了。舒服地翻了個身正要入睡,卻無意間看到躺在旁邊的人並不是她的情人孟輝。
“啊!”的一聲尖叫,最快的速度用被子捂住胸口。
是的,他不是孟輝,而是溫文爾雅,氣質非凡的李翰林!更有命的是……她現在纔看清楚李翰林的臉,竟然是那麼俊逸、看似很有型的儒雅的男人,而且剛纔居然自己和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男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兒。怎麼辦,一種女人特有的羞澀之情流露在臉上,可是家裡怎麼突然多了一個熟悉的李翰林?
真是的,要是一個很陌生的男人倒還罷了,自己卻偏偏和一個很熟悉的男人有了那事兒,真是要命!想想剛纔李翰林的表現幾乎於接近完美,想到這兒她突然感到臉紅起來,剛纔是不是自己腦子似乎有些短路了,仔細回想着整個晚上到眼前的一切……
晚飯時間,孟輝從嚴格意義上說,已經明確表示自己很忙,今夜是不會出現在她面前的,現在孟輝正在當他的市委書記,怎麼還會回頭有閒時間跟她纏綿?!
從喝酒、雷聲、吃藥、開門、上牀……一幕幕又似電影回放了一遍,夏馨雯羞愧地咬着被角哭了起來。
如果是被遭遇陌生的男人非禮,夏馨雯可以叫、可以罵、甚至可以去法院告他!可是,這事兒怎麼去解釋,怎麼去說,不可思議這真是不可思意的事情,自己竟然到了一種近乎於荒誕的地步了。
想想這事兒很荒謬,是她自己主動給李翰林打的電話啊,當時的悶雷着實讓她很害怕,奇怪現在怎麼就不害怕了呢!這不能怪李翰林是自己給他打電話把他叫上門的,是她自己發浪攀上那個李翰林的……
可是明明是李翰林啊,她怎麼這麼白癡的沒有發現呢?!而且就算是熟人、她也不能,他是別人的老公啊!
對的,一定是酒,她從來沒有喝過酒,喝過頭也不自知;一定是藥,今夜藉着酒勁將藥吃多、吃雜了,興許是起了某種化學反應。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一定不是夏馨雯的本意。夏馨雯不是那樣的人,即使自己想那樣至少也需要有一定的感情作爲基礎啊,自己今夜怎麼了,難道吃錯藥了嗎?自己即使再有某種需求也不至於這樣啊,一向保守的她自己不肯承認。
而李翰林這時,看到夏馨雯一臉的驚愕的表情繼而又無聲的啜泣起來,就很關心的扳過她的肩頭問道:“馨雯,你怎麼了,對不起,剛纔是我有點衝動了,是我衝動了,不理智,請你原諒!”
夏馨雯說:“你道什麼歉啊,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把你叫來的!你不要自責!”
李翰林說:“至少是我不理智,對你不該這樣……”
“沒什麼,我不介意啊,至少你還很不錯,起碼我不討厭你!你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你重情義,不像某些人,只是逢場做戲而已。不過我們就只有這一次,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李翰林很憐惜的看了一眼夏馨雯說:“好好照顧好自己,特別是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
夏馨雯故作堅強的說:“我沒事兒,謝謝你!”
“哦!那我走了!你多保重!”
已是下半夜了,李翰林累累懶懶地起牀,將牀下的衣服撿起來當着夏馨雯的面套上,對着夏馨雯的梳妝檯照了照鏡子,整了整被她揉亂了的頭髮,揉了揉頸子上被她留下的淤青。
然後漂亮的一個轉身看了□□的夏馨雯一眼,走了,他臨走把夏馨雯的那個虛掩着門給帶實了,才下樓的。
搭檔夏馨雯聽到哐噹一聲,自己的防盜門被帶實的聲音,心也隨着這聲音顫了一下,突然又是一陣孤寂感侵襲了她的整個身子,於是她霍地一下子從□□坐起,胡亂的穿上那件半透的睡衣,赤腳下地開了防盜門,就下樓去追李翰林。
這時,李翰林也纔剛到了一樓,就聽背後夏馨雯再喊:“等會,別急着走!我好怕!”
李翰林就停住了腳步,回頭一看夏馨雯也已經追了上來,一下撲到了他的懷裡,柔柔的說:“翰林,別走,我不希望你走,回去再陪我一會好嗎!我好怕!”
李翰林面對顏如桃花的夏馨雯一種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於是就用手攬住她的小腰,把她扶上了樓,然後他們再次回到了臥室裡對她說:“別怕好嗎!有我呢!這暴雨很快就會停了……”
雖然夏馨雯有李翰林陪着不至於像剛纔那樣害怕了,但是,一種對男人懷抱的渴望,一種害怕孤獨的寂寥之心實實在侵襲着自己,她就這麼累累地俯在他的懷抱裡呼呼入睡,這一覺睡得可真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等他醒來的時候李翰林什麼時候走的,她也不知道了,這讓夏馨雯以爲昨天半夜裡就是一場夢。
可是身上依然清晰的吻痕告訴自己,那不僅是一個夢,還是一個太過真實的夢,而且而且……是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夢。
對的,他,只是自己一生的一個秘密吧,爲她自己,也爲了李翰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但總之,夏馨雯心想,不管爲誰,都應該選擇遺忘。